跟著王逸風在橫濱世界之窗購物中心逛了一圈的趙雨晴,臉色煞白的看著王逸風花錢如流水般買了一堆送給自己的首飾和服飾,緊張的不停哀求著不要再買了,讓想把幾月後孩子出生的衣服也買完的王逸風很不情願的帶著趙雨晴離開購物中心,坐車駛向8號碼頭洲際酒店。
在酒店吃完晚餐回去房間裡,王逸風摟抱著趙雨晴躺睡在沙發椅上看著窗外海景,看到張雪凝打來視頻電話,尷尬的鬆開趙雨晴,起身把趙雨晴按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走出房間,進入在趙雨晴房間隔壁多開的一間房裡接通張雪凝的電話,讓張雪凝看完整個房間後,笑呵呵的說道:
「約了胡海波明天見面,如果順利的話,周五應該可以回江城。」
「趙雨晴呢?」
「在樓下房間,明天帶趙雨晴一起過去。談話順利的話,我周五先回去,雨晴說難得來一次島國,想去北海道,我同意讓她在島國多玩幾天。」
看著視頻里的張雪凝嬌哼一聲,臉上卻沒怒色,反而眉眼彎彎的眯眼笑道:「小雷可能知道你不在江城了,今天下午來公司問我,今天你怎麼沒送我來公司。我告訴他你去韓國了。」
「小雷知道我不在江城,也許何琳娜也知道了,去公司路上一定要小心點,出行一定要帶上保鏢,江城不是京都,安全很重要。」
「知道啦,真哆嗦,早點睡吧,明天見過胡海波給我回個電話。」
王逸風立刻應好,等到張雪凝笑嘻嘻的掛斷電話後立刻轉身回到趙雨晴的房間。
重新依偎進王逸風懷裡的趙雨晴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海景,半晌後仰頭看著王逸風說道:「你這麼喜歡孩子,當時我和欣怡讓許璐璐引誘杜玉蓮流掉孩子,你肯定會生氣吧。你和欣怡結婚……」
王逸風急忙阻止趙雨晴繼續說話,伸指豎在趙雨晴嘴唇上,隨後低頭親吻上趙雨晴的紅唇。
「你不知道孩子在我們這些人家眼裡有多重要,而且我還是王家唯一的繼承人,必須承擔王家開枝散葉的任務。當時我家在京都也就相當於吳家當時的水平,如果我真和杜玉蓮分手回京都,可能會受到陸家和吳家的打壓,我家能聯姻的對象也許只能是比胡清瑤更差的爛貨。以前跟著張小雷玩的錢晨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他的聯姻對象陳宣宣整個圈子裡都知道,她和她的前男友有個私生女,可是錢家和陳家需要聯姻來鞏固兩家的合作關係,錢晨哪怕再不願意,也只能和陳宣宣聯姻。」
「杜玉蓮雖然人笨點,但是至少身體是乾淨的,如果她能生下孩子,我也就能名正言順的帶她回京都,沒必要跟京都這些人家聯姻。所以當我得知杜玉蓮打掉孩子,當時確實很惱火,加上我一直誤會陸欣怡跟男人開過房,和陸欣怡在一起那天確實有利用陸欣怡的意圖。」
看著皺眉沉思的趙雨晴,王逸風呵呵一笑,低頭親吻趙雨晴的臉頰,繼續笑道:「不過你的孩子肯定比杜玉蓮生的聰明,加上現在張家明面上和我家是聯姻親家,背地裡已經開始做小動作,不僅僅是張小雷去江城開公司的事。我和張雪凝能不能走到最後,還要看張雪凝最後的選擇。所以你的孩子必須生下來,我們的孩子肯定也會享有我王家的繼承權。」
「如果陸欣怡也懷孕了呢, 我總覺得她突然失蹤,肯定不是因為你知道她和胡清瑤有生意上合作的事。」
王逸風笑著搖頭,伸手颳了下趙雨晴的鼻子。
「就算陸欣怡真懷孕了生下孩子也沒多大關係,我們的孩子已經得到我爸媽的認可,今年下半年,張小雷和陸星濤勢必有場火拼,如果雪凝能站在我這邊,陸家面對吳家和張家、胡家的聯手對抗,也許明年年底,國內就再也沒有陸家這戶人家,最多讓陸欣怡的孩子去母留子。」
「如果雪凝姐偏向張家呢?」
王逸風眼角收縮冷笑一聲,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明天和胡海波談過後,如果談判順利的話,張家再不知死活跟我家做對,我也就只能和胡海波合作,先把胡海濤拉下馬,再讓張家消失在京都商界。」
低頭看著趙雨晴杏眼圓睜表情驚愕的神情,王逸風咧嘴微笑親吻在趙雨晴的紅唇上,擁吻過後抱著趙雨晴站起來走向大床。
第二天上午起床後,趙雨晴被王逸風強迫著穿上昨天買的價值百萬的長裙,在八景島海島樂園玩了一天,下午五點多鐘,才盡興而歸回到酒店裡。
摟抱著趙雨晴坐在房間沙發上,翻看著遊玩海豚館時拍的照片和各種海洋生物的照片,看著眉開眼笑的講述著遊玩體會的趙雨晴,不時挑逗幾句,在羞憤交加的趙雨晴面紅耳赤的不停嬌嗔聲中,王逸風看到胡海波打來的電話,急忙起身牽著趙雨晴的手,坐車駛向胡海波發來的見面地點。
趙雨晴依偎在王逸風懷裡,不自覺的呵笑幾聲,仰頭看著王逸風的臉龐笑道:「胡海波怎麼約你在溫泉浴所見面呀。」
「可能他想跟我坦誠相見吧。有點意思,看來胡海波也不是完全沒關注京都的局勢。」
低頭看到趙雨晴疑惑的眼神,王逸風笑呵呵的伸手揉了下趙雨晴的腦袋。
「胡海波肯定知道胡清瑤在出售胡氏企業股份,也許已經在暗中收購胡清瑤的股份,溫泉浴所有桑拿房,在桑拿房裡見面,可以確保我們的談話沒有第三個人監聽。不過你就留在我們房裡泡溫泉吧,我可沒大方到讓自己的女人和其它男人泡在一個溫泉池裡。」
「啊……網上不是說島國異性混浴已經很少了嗎?」
王逸風揉了下趙雨晴的腦袋,笑呵呵的解釋道:「普通遊客來島國碰上異性混浴的概率可能很小,但是在島國富豪階層,別說異性混浴了,一次十幾個陪浴都是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