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祥合上展開的畫卷,雙目直直的凝視著王逸風,對上王逸風看來的目光咬咬牙。
「你爸知道你和雪凝的事?」
王逸風咧嘴微笑著點頭道「下午雪凝去過我家,我爸在家。」
張天祥立刻沉下臉,目光投向張小雷,張小雷立刻站起來,猶豫片刻拿起桌上的手錶盒快速走向張雪凝進入的內室。
聽到關門聲,張天祥咳嗽一聲開口道「多久和陸家丫頭離婚?」
「半年後對外公布離婚消息。畢竟剛領了結婚證十幾天,傳出去影響不好。」
張天祥點了下頭,沉默中咂了咂嘴,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兩口,放下杯子凝視著王逸風。
「網上你和雪凝的照片是你爆出去的?」
王逸風笑著點頭道「陸氏集團股票成交量太小了,原計劃是收滿陸氏集團16%的股份,聯合陸家引張叔入局的,昨天知道吳亞軍回京都了,我猜可能是張叔想收購吳家的陸氏集團股份……」
「雪凝知道你要收購陸氏集團?」
王逸風嘿嘿一笑,點點頭道「昨天我跟雪凝商量好的。」
張天祥怒瞪著王逸風,嘴唇張合幾次後長嘆一聲
「九洲集團是你的?」
看到王逸風微笑著點頭,張天祥愣了片刻搖頭苦笑再次長嘆聲中皺眉沉默。
「幫我約一下王鵬翔,找個時間坐下來聊聊。」
王逸風立刻掏出手機撥打王鵬翔手機。
王鵬翔的聲音傳出話筒時,王逸風湊近手機話筒說道「爸,我在張叔家,張叔想跟你說話。」
抬頭看向無語瞪眼的張天祥,一聲長嘆後,張天祥接過王逸風的手機說道「王總啊,你看哪天有空,見個面吧。」
「好,明天中午。」
遞還手機給王逸風時,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轉頭看到張小雷和張雪凝進來,張天祥瞪了眼張雪凝後回頭看向王逸風。
看到張雪凝坐在王逸風身旁時,王逸風立刻握住女兒的手,和張雪凝轉頭看著王逸風的嫣然一笑,張天祥鋼牙緊咬著怒哼一聲「你和陸欣怡的婚禮怎麼解決,我女兒不可能做第三者的……」
「只要陸欣怡突然失蹤幾天,八號後就算我家找陸家退婚,也沒人說閒話,只是剛離婚就和雪凝結婚,對雪凝的聲譽不好,所以給我半年時間,半年後再公布我和雪凝的婚訊。」
張天祥瞅了眼滿臉笑意的凝視著王逸風的張雪凝,再次長嘆一聲,目光移向張小雷。
王逸風順著張天祥的目光看向張小雷,眉頭收縮幾下後取出手機,找出吳亞軍在醫院的照片看著張小雷說道
「這幾年我不在京都,吳亞軍和陸星濤的關係怎麼樣?」
張小雷愣了一下,眨眨眼睛看著王逸風「四年前關係很好,後來陸家生意被吳家搶走幾個項目,雖然沒翻臉,但是出去玩基本互相避讓的,兩年前陸星濤和我二姐結婚後關係才恢復,不過吳亞軍覺得陸星濤……嘿嘿,雖然和好了,但是暗地裡在我面前說過陸星濤不少壞話,從去年起,基本沒再和陸星濤接觸,倒是吳亞偉一直喜歡陸欣怡,跟陸星濤李小勇走得挺近。」
王逸風放下手機推在張小雷面前轉頭看向張雪凝「你和陸星濤是大學同學,在大學裡沒少起衝突吧,你覺得陸星濤的性格會忍受雪薇和孫明修給他戴的綠帽子嗎?」
「這是……?吳亞軍?」
看到張雪凝皺眉搖頭,王逸風轉頭看向張小雷笑道「對,昨天吳亞軍去了協和醫院,陸星濤住院的醫院,還去了陸星濤病房聊了半個小時。」
張小雷立刻抬頭看向張天祥,聽到王逸風繼續道「我不覺得以吳亞偉的能力,能把新光集團做到二十多億的市值。」
張天祥和張小雷目光對視中皺緊眉頭。
「我沒回京都前,我家公司和陸吳兩家沒有什麼合作項目……」
張天祥立刻轉頭凝視著王逸風,片刻後起身走出房間,張小雷快步追著張天祥出去。
「你是說陸吳兩家早就勾結在一起,目的是針對我們家?」
王逸風轉頭笑看著張雪凝,伸手揪住張雪凝的臉頰笑道「我也是瞎猜的,具體什麼情況,張叔肯定會調查清楚。」
張雪凝急忙伸手拍開王逸風的手掌,怒哼一聲站起身走向門外,王逸風急忙起身跟上。
幾分鐘後,張雪凝來到客廳里,伸手拉起坐在沙發上的王逸風「我爸和小雷在談事,你先回去吧,明天上午我去酒店找你。」
王逸風微笑點頭,在張雪凝臉頰上親了一下,看著張雪凝臉上瞬間染上紅霞,哈哈一笑轉身躲開張雪凝揮來的拳頭。
幾十分鐘後,回到王家四合院內,王逸風快步走進王鵬翔的書房裡。
「怎麼樣?張天祥答應把陸氏集團股份給你啦?」
王逸風癱坐在書房沙發上斜眼瞅視著王鵬翔「基本答應了,可能明天會跟你提條件,我把吳亞軍去醫院的照片給張天祥看了,應該能挑撥張家和吳家翻臉。」
王鵬翔大喜起身走到王逸風身旁坐下,抬手拍在王逸風肩頭大笑道「不愧是我兒子,才來京都幾天,就成功瓦解了張陸吳三家聯盟,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要陸家丫頭還是張家丫頭。」
「先查清楚益星集團和趙雨晴。如果欣怡只是陸星濤的傀儡,確實張雪凝更適合我們王家。你真看清楚啦?如果突然冒出幾十個前男友,我可沒臉再回京都了。」
王鵬翔哈哈一笑,再次抬手拍在王逸風肩頭,遞出手裡的幾張紙放在王逸風面前
「雪凝上大學時,胡家胡海濤對雪凝有意思,胡家也有意撮合胡海濤和張雪凝。張雪凝是從大二時突然交上男朋友的,確實蠻多的,最長的也就一個月,五年前胡家跟張家提過親,所以張雪凝才離家出走去了深圳。這是昨天我找人調查的張雪凝資料,下午剛傳真過來。只是張雪凝在深圳的經歷暫時還沒查到,不過她能守身如玉,想必在深圳也沒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