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你想把我綁在這多久?

  男人的大手探進徐寧歡衣服里,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徐寧歡掙扎著扭了兩下,她發現自己越掙扎,傅南祁就越來勁。

  她乾脆不動了,跟條死魚一樣躺在那。

  傅南祁以為她終於老實了,正想解開她的內衣扣子時,女人突然叫了他一聲。

  「傅南祁。」

  男人手指一頓,低頭看她。

  女人開始跟他商量:「我賠你這段時間的精神損失,你放了我,行不行?」

  「強扭的瓜不甜,你覺得我們倆這種狀態下能盡興嗎?」

  傅南祁想做這種事情,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嗎?

  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

  傅南祁挑了挑眉,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開口問:「怎麼賠?」

  「我給你錢,價格隨便你開。」

  傅南祁:「……」

  男人被她氣笑了,她想了半天就想出來這麼個東西,還不如不要說話。

  他咬著牙說道:「你覺得你能比我有錢?」

  「比肯定比不過你,但是你會嫌錢多嗎?」徐寧歡還在努力說服他。

  「沒人會嫌錢多,但我不缺你那點錢。」

  傅南祁冷冷道,在徐寧歡背後的手指輕輕一挑,小鐵扣啪嗒一聲開了。

  他揉捏著女人胸前的柔軟,低頭去吻她。

  徐寧歡感覺十分屈辱,她閉上眼睛,把頭扭向一邊,在認真考慮要不要直接咬死傅南祁。

  都這種時候了,她已經不怕殺人了,就怕念念又被人扣上有個殺人犯媽媽的帽子。

  傅南祁看徐寧歡一副宛如壯烈赴死的模樣,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命令她:「睜開眼睛!」

  徐寧歡心裡遲遲下不了決定,本來就煩,聽到這句話,火氣更大了。

  睜開眼,惡狠狠地瞪著傅南祁,直接開罵:「傅南祁,你是真的有病,想做就快點!還管人睜不睜眼!」

  「你家住海邊嗎?管那麼寬,你有這說話的時間都完事了!」

  傅南祁瞬間黑了臉,掐著徐寧歡下巴,眼神陰鷙:「上次是誰在我身下求饒的?現在敢諷刺我時間短?」

  徐寧歡語氣嘲諷:「怎麼?你強迫我,我還要誇你嗎?」

  「要不是你上來就那麼說話,我會強迫你嗎?」

  傅南祁心裡的火氣蹭一下子上來了。

  「你逼我簽那種東西,跟強迫我有什麼區別?」

  「……」

  傅南祁心裡煩躁,乾脆低頭在徐寧歡另外一邊脖子上也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這下兩邊直接平衡了。

  徐寧歡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著聽見男人說。

  「你不想簽包養協議也行,我給你另一種選擇,從顧氏辭職,在傅氏工作滿兩年,你利用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徐寧歡忍不住笑了:「你讓我進公司,就不怕我把機密泄露給傅氏的對家?」

  傅氏這兩年發展得越來越好,競爭對手也越來越多。

  傅南祁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你以為你能接觸到機密文件?」

  徐寧歡沉默了,她不明白傅南祁為什麼非要留她在身邊待兩年。

  按理來說,傅南祁處於剛對她動心的狀態,不至於這麼偏執才對啊。

  她抬頭看著男人:「如果我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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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眸色冰涼,威脅道:「那我就告你挑唆他人犯罪,你不想去坐牢,因此讓念念沒了媽吧?」

  他可以說別的,但唯獨不能扯到徐念念。

  徐寧歡咬牙切齒罵道:「卑鄙!」

  「論卑鄙,我比不過你。」

  兩人僵持不下,徐寧歡不肯答應,傅南祁一直用這種姿勢跟她對峙也累得慌,翻身從女人身上下來。

  徐寧歡立馬抓住機會想跑,被男人輕易抓住腳踝,扯了回來。

  傅南祁拿了領帶,又在徐寧歡手腕上纏了一圈,把她綁在床頭。

  目光觸及到女人掌心上的傷口時,眼神暗了幾分,他告訴自己不要心軟。

  徐寧歡這個女人最會看人臉色,一旦他心軟了,她就會蹬鼻子上臉。

  徐寧歡用力掙扎了兩下,越掙扎越緊。

  她氣憤地瞪著傅南祁:「你想把我綁在這裡多久?傅南祁,你個混蛋,給我鬆開!」

  男人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你什麼時候做出選擇,我就放你走。」

  徐寧歡覺得識時務者為俊傑,先選一個再說。

  她立馬說道:「什麼職位?」

  男人看著她的眼睛,語氣極其曖昧:「私人秘書。」

  傅南祁的眼神和語氣都快吧那層意思寫上去了,他不用明說,徐寧歡也知道這個職位還連帶著要滿足老闆的一切要求。

  這不就是賣身契?

  徐寧歡瞬間打消了剛才的想法,她沉默了,閉上眼睛靠著床頭,也不說話了。

  傅南祁知道她明白了,也不急著催她下決定。

  他最後說道:「一個錢多事少,一個錢少事多,你自己選擇。」

  徐寧歡還是不說話,傅南祁皺了皺眉頭,看著她這幅要生不死的模樣,他就心煩。

  傅南祁直接下了樓,留徐寧歡一個人在房間好好思考。

  反正她也跑不掉。

  傅南祁下了樓,林淮安看到他脖子上都是血,嚇了一跳,連忙就要找醫生過來。

  「不用,隨便包紮一下就行。」

  林淮安只好找出醫藥箱,給傅南祁處理了傷口。

  傅南祁在樓下沙發處理公務,眼看快到晚飯時間,他讓林淮安去買了晚餐回來。

  他提著晚飯慢悠悠地上樓,打算問徐寧歡考慮得怎麼樣了。

  一打開門,床上一片空蕩蕩,傅南祁一愣,臉色沉了下來,大步往裡走。

  領帶和皮帶還留在床頭,徐寧歡不知道怎麼掙開的。

  陽台的門大開,有風吹進來。

  傅南祁黑著臉走到陽台上,這才發現有一條床單被剪成了布條,系在陽台圍欄上,一直往下垂到一樓地面。

  傅南祁看著那條床單,眼前的場景莫名讓他覺得眼熟。

  腦海里有一個類似的場景迅速閃過,與此同時,太陽穴一陣劇痛。

  傅南祁痛苦地捂著腦袋,手裡的晚飯掉在地上,等緩過來之後,死死盯著那條布,怒火中燒。

  很好,是他小瞧了徐寧歡,想不到她還有這種本事。

  她最好逃的遠遠的,別讓他抓到,否則他絕對不會再心慈手軟!

  徐寧歡從小別墅二樓逃出來之後,發現這是山腳下,不好打車,她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打到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