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底下有人悄聲道:「不過我聽說楚哲也在追求蘇若嫻,最近蘇若嫻和楚哲也整天出雙入對的,
並且楚哲還是蘇若嫻的前夫,我覺得蘇家應該是宣布蘇若嫻和楚哲的婚事吧?」
「切,不會是楚哲!」
「哦?為什麼?」旁邊有人問道。
「蘇家歷來瞧不起楚哲,你們應該都知道吧?」
「這點倒是不錯,家族聚會的時候將人家楚哲直接攆走了,可見蘇氏上下對楚哲是什麼態度了!」
「確實,楚哲為蘇家做出了重大的貢獻,但是蘇家就是看不上,連那個蘇欣示好給楚哲的房子聽說都被蘇欣的母親找上門,將楚哲給打了!」
「聽你們這麼一說還真的是,蘇家似乎對楚哲很反感,還真的是奇怪了,楚哲樣貌能力都是無可挑剔的,蘇家的人為什麼這麼反感他呢?」
「還不是因為楚哲的出身,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的兒子,蘇家覺得辱沒了蘇家的門楣唄?」
「嗤,辱沒蘇家?人家楚哲短短几個月時間帶領瀕臨絕境的李氏一躍成為了京海最大的豪門,如此能力會辱沒蘇家,我看是蘇家配不上人楚哲才是!」
「我們這裡說有什麼用?蘇氏人家就是看不起泥腿子唄?也不想想,他們蘇家上三代不也是農民出身嗎?」
「越是如此,越看重門第,好像生怕別人說他們出身低微!」
……
此時蘇氏再次壓了壓手道:「我也不多說廢話了,我在此宣布小女若嫻和趙博兩情相悅,這次宴會就是他們兩個的訂婚宴。
我這裡希望大家能夠送上你們的祝福,祝他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眾人全都驚訝的看向了蘇若嫻和趙博。
蘇若嫻呆呆的看著蘇父,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趙博臉上卻掛著和煦的笑容,似乎心情很好、
眾人又看向了楚哲。
發現楚哲臉沉如水,神色冷漠。
趙博也看向了楚哲,然後露出了一絲挑釁的笑容。
趙博上台來到了蘇父的身邊看向底下的人群道:「我和若嫻是兩情相悅,我們彼此早就心悅對方,
但是有些人總是看不清形勢,作為過去式卻總來騷擾若嫻,想做那可恥的第三者,
今天我在這裡就是要正大光明的宣布,我和若嫻兩個人的感情,也鄭重其事的警告某人不要不識抬舉!」
趙博說話的時候是盯著楚哲看的,這也算是明著對楚哲說這些話的。
趙博這時微微一笑:「我和若嫻的婚事可是得到了蘇伯父和蘇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祝福的,和某些個出身卑賤的人可不一樣。
我想我和若嫻的婚事,應該沒有人會反對吧?」
眾人這時都看向了楚哲。
楚哲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道:「我反對!」
聲音清朗而堅定。
「若嫻是我的!」楚哲說道。
旁邊的眾人震驚的看向了楚哲,這個還是曾經那個逆來順受的楚哲嗎?
「感覺今天的楚哲很霸氣啊!」有人道。
「但是那又能怎麼樣?蘇家的人又看不上他!」
「但是蘇若嫻看上他就行了!」
「你覺得蘇若嫻會為了楚哲忤逆蘇氏?」
「也是,但是我還是覺得楚哲和蘇若嫻很般配!」
……
楚哲此時上前走了兩步道:「我和若嫻才是兩情相悅,還有,我不是第三者,我楚哲也不是那種做第三者的人,但是是我的我也不會放手!若嫻是我的!」
蘇若嫻看向了楚哲,臉上的凝重失落委屈早就消失不見了。
她看著楚哲,看著楚哲在眾人面前宣布對她的主權占有,她感覺整個人都酥了。
以至於看向楚哲那含情脈脈的目光都無法掩飾。
趙博看著公然和他叫板的楚哲,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
「楚哲,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一個泥腿子,你有什麼資格追求若嫻,你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
場間瞬間安靜。
眾人看著忽然惱羞成怒的趙博有些愕然。
更對趙博的話感到震驚。
「嘶——,他是不是不知道楚哲現在的身份?」
「楚哲可不僅僅是李氏總裁這身份,他還是有官方身份的,單單這身份都不是趙博能夠比擬的!」
「就是啊,趙博他竟然對楚哲說這種話,他不是瘋了吧?」
果然有人聽不下去了,一個人起身道:「趙總,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句話的?」
又和李氏交好的人此時坐不住了。
他們現在和李氏確切的說和楚哲的關係捆綁的很緊密。
真的以為李氏能夠成為京海最強大的世家是說說的?
不僅是財力方面,在影響力方面李氏也不是蘇氏能夠相比的。
這些都是楚哲帶來了。
所有依附在李氏這棵大樹上的企業無不對楚哲心服口服。
此時趙博忽然出口針對楚哲,讓他們感到不滿。
「就是,楚總是我李氏的總裁,更是李氏最大的股東,我想請問趙總你,你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對楚總說這句話?」
「趙總,別說你只是蘇氏的一個代總經理,即便你是總經理,即便你是蘇氏的總裁,你都沒有資格這麼和楚總說話!」又有人看不慣趙博的做法,此時開口說道。
「不就是為蘇氏帶來了幾個企業嘛?真的以為自己有多老不起了?」
趙博臉色鐵青一片。
楚哲也有些愕然的看著站出來為自己說話的人。
這時旁邊的李瑤道:「看到了嗎?這就是爭和不爭的區別,你站出來爭,他們會很高興,因為你能給他們帶來安心,
如果這種情況下你不爭,除了讓他們失望外,他們也不會為你多說一句話,商場歷來如此,激流勇進不進則退,謙虛忍讓只會讓人看輕!」
「這些人都是和我們李氏交好的人,他們對你的侮辱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你剛才如果要是一句話也不說,他們以後就會重新考慮和李氏的合作了,甚至他們以後都敢對你拍桌子了。」
楚哲道:「有這麼嚴重?」
「當然,這可是搶老婆的大事,不是那種作秀的小事,你連自己女人都呢個拱手相讓的話,他們憑什麼相信你關鍵時候不會將他們給賣了?」
楚哲恍然,原來還能這麼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