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貞子。
她是在染上天花病毒後被投入枯井而死,死後的怨念附著在錄像帶中傳播。但她能做到這一點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她生來就繼承了源自母親的超能力。
生前就被人目睹過用意念驅動沒有插上插頭的電視機,沒道理在力量增幅的現在做不到同樣的事。
同時,貞子以她爬出電視機的畫面而出名。她不是非得依託它出現,但在大多數創作中,這經典場景顯然是最常見的——搞不好本人也更偏好這種出場方式。
找個有電視的地方待著,好歹能知道她是從哪出來的,風險比冷不丁在背後看不見的角落冒頭更可控。
拔掉插頭不好使,那再做絕一點——
於是,就成了這麼一幅不尷不尬的場面。
貞子上半身趴伏在機櫃邊的地毯上,帶著濕漉漉潮氣的長髮仍遮蓋得看不到真面目,本該覆著指甲的指尖卻滿是紫黑的腐肉。
單看這一幕著實可怖,前提是忽略掉剩下那半截還在電視機里的身子。
挺直的屏幕被連著兩榔頭砸得凹陷,裂縫處還在「滋滋」冒白煙。蜘蛛網樣的紋路一直蔓延到貞子卡住的地方。
她硬是又往前掙了掙,沒能再把自己從裡面給□□,只拖著電視機一起直直栽下了地。
「別掙扎了。」
林柚開口道。
「看樣子你也出不來,有事好商量,如何?」
聽見她出聲,貞子緩慢抬起頭,朝他們這方向看過來。
儘管隔著厚厚的髮絲,那一瞬間,林柚強烈地感覺到對方似是輕蔑地笑了下。
……?!
幾乎是在她心裡湧起不好預感的同時,只見貞子抬手,隔空虛虛一握。
下一秒,盧振傑無聲地抓向自己的喉嚨。
第七日的詛咒即刻在他身上變了現,他像是想叫,又被那無形的東西給堵得叫不出聲,只得不斷用手指抓撓著發癢潰爛的脖子。
胸腔里的搏動也亂了節拍,他膝蓋一軟,簡明佳眼疾手快地一把攙住他,「哎!」
很好。
眼見對方壓根沒有要談判的意思,隊友還是要涼,林柚轉回頭。
好得很。
「既然這樣,」她說,「我也不客氣了。」
她一手握著一邊的,就是那盒印著貞子詛咒的錄像帶。
此時此刻,林柚左手右手同時使力。「咔嚓」一聲脆響,她當著山村貞子本人的面,徑直把錄像帶折成了兩截!
………………這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