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州,長安(馬尼拉)
夜幕下的大漢長安街夜市逐漸熱鬧起來。
燈火輝煌,人聲鼎沸,仿佛所有的喧囂與活力都匯聚於此。
空氣中瀰漫著各種小吃的香氣,那獨特的味道,瞬間勾起了人們內心深處的食慾。
在夜市的中央,攤主們手法嫻熟地翻烤著食材。
炭火上的烤肉發出「吱吱」的聲響,油脂滴落,激起一陣陣香氣的漣漪。
那誘人的香氣隨風飄散,引得過往的行人紛紛駐足圍觀,有的人甚至忍不住駐足品嘗。
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們或站或坐,圍成一桌,手中拿著美食,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他們邊品嘗著美食,操著不同的語言邊暢談著人生,那歡聲笑語仿佛成為了這個夜晚最美的旋律。
其實無論是在南洋的哪一座城市,夜市都是當地的一景,也是遊客們必去的打卡點。
在這裡,你可以品嘗到各種美食,從香辣的燒烤到清爽的果汁,應有盡有;你還可以購買到各種特色商品,從手工藝品到傳統服飾,琳琅滿目。
更值得一提的是,夜市還有各種表演和娛樂節目。
有的攤位前,歌手們唱著動人的歌曲,吸引著人們駐足聆聽;有的攤位則上演著傳統的舞蹈表演,那優美的舞姿和華麗的古代服飾讓人嘆為觀止。
這些表演和娛樂節目為夜市增添了更多的活力和魅力。
「團長,團長,師兄師姐,你們快來看這裡,真的好熱鬧啊!」
一個清脆如黃鸝般的女孩聲音從人群中傳來,她身穿一身潔白的布拉吉連衣裙,裙擺在夜風中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
她笑容可掬,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這繁華的夜市就是她心中最美的樂園。
緊跟在女孩身後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名叫汪濤,是這群少年少女的團長。
他方形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鏡後的眼神深邃而嚴肅,仿佛能夠洞察一切。
他身穿白色的短袖襯衣,左胸前別著一支精緻的鋼筆,下身是黑色西褲,整體裝扮給人一種沉穩幹練的感覺。
汪濤身後跟著一群朝氣蓬勃的少年少女,他們是汪濤帶領的運動員團隊,此次來南洋是為了參加即將到來的奧運會。
在緊張的訓練之餘,汪濤決定帶他們出來體驗當地的風土人情,讓他們放鬆身心,更好地備戰即將到來的比賽。
然而,一進入這繁華的夜市,這群少年少女們仿佛就像脫韁的野馬般,立刻變得活潑起來。
他們穿梭在人群中,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攤位和商品,不時發出驚嘆和歡笑。
有的少女互相結伴,看著街上各種美食和小飾品;有的少年則躍躍欲試地想要參與那些刺激的遊戲和挑戰。
汪濤看著他們,眼中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這群孩子們平時的訓練非常辛苦,能夠有這樣的機會出來放鬆一下,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難得的。
同時看著繁華的的夜市,想到國內的那種傳統老舊,本來建國相差無幾的兩個國家,短短十多年的時間,確實天壤之別,這不得不讓汪濤陷入迷茫。
「哎,傻柱,傻柱,你看那邊那群人,是不是也是從大陸過來的?」
長臉的許大茂一邊嚼著烤魷魚,一邊對身邊正在忙碌的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抬頭望去,只見一群少年少女,操著純正的北京話,對周圍的景色指指點點。
他微微一笑,回應道:「嘿,你還別說,看他們的穿著和氣質,應該是過來比賽的運動員。」
何雨柱雖然手上不停地翻烤著肉串,但眼睛卻時刻關注著那群人。
他心中湧起一股親切感,畢竟大家都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
「見到老家人,怎麼說都得過去打個招呼。」
許大茂說著,放下手中的烤魷魚,擦了擦手,向那群人走去。
對此何雨柱也不阻止,其實他也想與他們交流交流。
此時,何雨柱和許大茂都已經二十多歲,早已成家立業。
何雨柱接手了父親的鴻賓樓,將其打理得井井有條。
鴻賓樓現在是南洋最正宗的南洋譚家菜飯店,以其純正的口味和優質的服務,贏得了廣大食客的喜愛和讚譽。
而許大茂則跟隨父親學習電影製作,經過幾年的努力,現在已經能夠獨自導演一部電影了。
他在南洋影視界打出了一點小名氣,成為了備受矚目的新生代導演。
此次出遊,是許大茂的第一部電影上映後,成績不錯,就給自己休兩個假。
便將何雨柱以及兩家人一同前來漢州看奧運會了。
至於孩子們和媳婦們早已迫不及待地跑去尋找屬於他們的樂趣,仿佛這個世界都是他們的遊樂場。
而許大茂和何雨柱則坐在燒烤攤前,享受著美食和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不一會兒,許大茂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他們談笑風生,舉止間流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
許大茂在社交方面確實有著過人的天賦,他很快就與這群人打成一片。
由於人數眾多,何雨柱就讓讓老闆搬來兩張桌子拼在一起,又額外加了兩個烤爐。
在何雨柱和許大茂的熱情招呼下,眾人漸漸熟悉起來。
原來這群人是從大陸過來參加奧運會的體操代表隊。
「哇,大哥,這是什麼魚啊?烤起來也太好吃了!」
一個活潑的小姑娘拿起桌上的魷魚咬了一口,好奇地問道。
「哈哈,小姑娘,這叫魷魚,是南洋的一大特色。再加上我這個南洋第一御廚的獨門秘方,味道當然差不了。」
何雨柱毫不廉恥的吹噓道。
許大茂則轉向一直默默喝酒的中年人,問道:
「汪團長,這次來南洋感覺怎麼樣?」
汪團長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直到旁邊的人拉了他一下才回過神來。
他趕緊向許大茂道歉道:
「啊,讓小兄弟見笑了。南洋的繁華真的讓人震驚。這裡的人民的富足是我們遠遠比不上的。我們哪裡還沒從天災中緩過來呢。」
聽到汪團長的話,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悶。
其實對於大陸的情況,許大茂和何雨柱也有所了解,每年都有大量的人從北邊逃過來。
不過對於這些比較敏感,不好深入的交談。
至於汪團長所提到的旱災對大陸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南洋的華聯社帶頭向大陸捐大量錢糧,同時民間也自主發起了募捐
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也曾在募捐活動中伸出援手,捐了不少錢財。
「這些都過去了,現在我們不是正在慢慢變好嗎?」
汪團長調整了一下情緒,自信的說道,
「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也能達到你們的生活水平。」
許大茂和何雨柱都點頭表示贊同。
「我看兩位小兄弟的普通話很純正啊,是不是在京都住過?」
汪團長突然問道。
「啊,不愧是汪團長,我們倆確實是生長在京都的。」
許大茂回答道,
「不知道汪團長知不知道京都的南鑼鼓巷?,我們就住在那鑼鼓巷95號。」
「當然知道!這可是很有京都味道的老街啊,沒想到你們住在那裡。」
汪團長說到這裡來了興致,便和兩人聊起現在的那鑼鼓巷的改變。
就這樣,他們圍繞著故鄉的話題聊了起來,仿佛彼此之間的距離又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