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果不其然,剛進入山莊內的一座大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白天的關什麼門!」看著緊閉的大門,言欣忽然一腳就踹了上去,大門轟然打開,裡邊坐的人頓時一片譁然。
相比起她面對林小暖的盈盈笑語,面對這群人,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不僅氣場彪悍,那雙媚眼中更是透著一抹凶戾。
「言欣,你放肆!這可是醫殿,不是你言家!」一個頭髮花白,杵著拐杖的唐裝老者,直接一杵拐杖便站了起來。
但說話歸說話,他說話時,眉眼間明顯透著一絲忌憚。
「我放肆?呵呵,我看你們才放肆!」
言欣忽然一巴掌便拍在了桌子上,肉眼可見,那張實木打造的桌子,竟然憑空出現了一道裂痕,看得林小暖眼皮一跳。
她這位姑姑……好像是個狠人啊!
這種材質的桌子,別說用巴掌拍了,恐怕用刀砍都不一定能造成這種效果。
言欣俏臉如冰,那攝人的氣勢,完全看不到平時的一抹嫵媚動人,「別說我大哥還沒死,就算死了,也輪不到你們惦記殿主的位置!」
旁邊正嘖嘖咋舌的林小暖眼神一滯,她說什麼?
她大哥沒死?
林小暖記得,這言欣之前說過,她大哥便是自己的父親言一,但她在京城時,可是說過言一死了,怎麼到這,她就改口了?
「言欣,殿主現在就是個活死人,的確不適合主持大局了,你別胡攪蠻纏了。再說了,醫殿不是你們言家的一言堂,既然他主持不了大局了,就該有合適的人站出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醫殿癱瘓吧?」
旁邊,另一位虎目中年人也站了起來,接著皮笑肉不笑地道,「再說了,按你說的,輪不到我們?還輪得到你?就你當年做的那些破事,還想惦記殿主的位置不成?」
活死人?
本來還有些不解的林小暖,算是明白了,但當年的破事?自己這位姑姑當年發生了什麼?
「羅隱,閉上你的臭嘴!我的確沒資格,但有人有資格!」
言欣臉上閃過一抹羞怒,卻沒心虛半分。
「哦?有人有資格?誰啊?我怎麼不知道言家誰還有資格,別告訴我是言家的旁系,我們醫殿只認言家的嫡系血脈!」
羅隱冷冷一笑,毫不客氣地說道。
「旁系?呵呵,睜大你的狗眼,我說的人,是她!」言欣輕嘲一聲,直接指向了身旁的林小暖,「我大哥言一的親生女兒!」
眾人一片譁然,那羅隱更是目瞪口呆。
「不可能,殿主的女兒不是出車禍死了嗎???」
言欣不客氣的就懟了過去,「你說出車禍就出車禍?車禍難不成是你安排的?我就說嘛,我家暖暖好好的怎麼會出車禍,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乾的!」
羅隱嘴角一抽,急忙辯解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沒有!」
「沒有最好,要是被我查到是你做的,我把你丟到火車道上去軋一百次!」
言欣眼神凶戾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這才看向眾人,「羅隱說的沒錯,我家暖暖的確出過車禍,但大難不死,被我大哥派人救下了,一直養在京城!」
羅隱嚇得縮了縮脖子,咬牙道,「你說她是殿主的女兒,你怎麼證明?」
「你腦袋裡裝的是豆渣嗎?我要是沒法證明,我把她帶來讓你們嘲諷?把醫典拿出來,滴個血不就知道了?」
言欣說罷,牽著林小暖,直接走到了主位前,將她摁坐在了那。
「暖暖,坐穩了,這以後就是你的專屬座位!」
聽到這女人那霸道的語氣,林小暖鬼使神差的想起,那天某人將她摁在餐桌前的主位上,也說過,那是自己的『小情婦專屬座位』來著。
「滴血?那醫典是隨便想滴血就滴血的嗎?」
羅隱被氣得眼皮一跳,嘲諷完,直接斥責道,「還有,那是殿主的座位,你怎麼能讓一個外人隨便坐上去,你把我們醫殿的顏面置於何處!」
「羅隱,你這四十多年真是白活了!我說你腦袋裡裝的是豆渣都便宜你了,我看你腦袋裡裝的是水泥吧,連轉都不能轉了!」
言欣絲毫不在意羅隱噴火似的眼神,以及眾人難看的表情,「你不是讓我證明嗎?將醫典拿出來,讓我家暖暖滴個血,還有比這個證明更有說服力的嗎?醫典除了言家的人,誰還能用?你們倒是給我說說看!」
看到自己這位舌戰群雄的『姑姑』,林小暖眼底閃過一抹異樣。
她發現了,這位不僅戰力爆棚,嘴還很毒!
但他們口中的『醫典』,怎麼還有點神神秘秘的趕腳。
就在羅隱氣得渾身發抖時,之前那老人,緩緩開口了,「言欣,羅隱說的沒錯,醫典是我們醫殿的至寶,雖然的確有鑑別的效果,但也不是這麼用的,要是有一百個人來說他是言家嫡系,都要用醫典來滴血驗證,那我們是不是也拿給他驗證?」
「對,言欣,你別在這胡攪蠻纏,醫典不是大白菜,誰想看都能看!」
得到支持的羅隱,氣勢大漲,陰陽怪氣道,「再說了,醫典只有殿主才能動用,你要是能讓殿主開金口,這醫典你借去用用也無妨!」
他的一句話,頓時,讓大殿中不少人發出了輕笑。
言一出事,變成活死人的事,現在誰不知道?
要是言一能開口,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這討論下一任殿主是誰?
可羅隱話音剛落,言欣忽然意味深長地一笑,「巧了,我還真能讓我大哥開次金口,就不知道你們敢不敢聽了!」
這下,不僅眾人愣住了。
就連一直坐在那看戲的林小暖,眼底也閃過了一抹錯愕。
他那便宜爹,該不會是裝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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