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一想,林小暖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弧度。記住本站域名
她就說嘛,那狗男人的鼻子那麼靈,失憶時都能抓住她,不可能恢復記憶後還察覺不了一個冒牌貨。
想到這,她給顧司安回了個消息報了個平安。
那邊,顧司安快速來了回復,【暖爺,您終於活了,你知不知你失蹤的半小時,人家你想得肝腸寸斷啊,你是不是該好好補償下!!!】
林小暖忍不住滿頭黑線,回了一句,【別貧,有件事,去幫我查下。】
【爺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小暖眸光一閃,快速在手機上輸入,【去查一個叫言欣的女人,我剛從延壽研究所出來,那個女人就在裡邊,可以動用你的天羅地網了!】
和顧司安溝通完,林小暖這才放下手機,揉了揉眉心。
「小暖,沒事吧?」
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楚辭,適時開口道。
林小暖臉上帶著一抹疲倦,搖了搖頭,「沒事,就是知道了一些過去的事。」
之前知之甚少的時候,她恨不得將過去的一切都挖出來,但現在知道的越多,她就覺得越來越複雜,她隱約知道,姬薈如當時為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了。
剛才收穫的消息中,最震撼的或許是父親是醫殿之主的身份,但這個消息對於她而言,除了短暫的驚訝,過後並不在意。
她對那個男人,並沒有太深的感情。
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或許也就是個帶著血緣關係的陌生人罷了。
因為從小陪著她,將她一手帶大的人是姬薈如!
所以,言欣拿言一的死要挾她繼承醫殿,林小暖心中除了嗤笑,並沒有太深的想法,但或許是看出了她的態度,言欣才又補充了一件事。
這件事,才是林小暖真正在意的。
母親姬薈如的研究成果,來自於醫殿那件寶物——醫典中的殘方?
她不知道言欣說的是真是假,因為驗證的渠道只有一個,那就是拿到一台天樞終端,再次進入母親設置的那個加密文件夾里看看。
但天樞終端並沒有那麼好獲取,自從肖寒時留下的那台自毀後,這半年來她一直在想辦法想要重新弄一台,可都一直沒機會。
「不對,還有個驗證的方向!」
林小暖眼前忽然一亮,她想到了什麼。
等到了楚家後,她私下找到了楚辭,「楚哥,你有辦法把我悄無聲息的送出京城嗎?避開所有人的眼線。」
「什麼?離開京城?小暖,你該不會被墨雲廷那狗東西傷透心了吧?」
楚辭先是一怔,接著有些錯愕道。
他抿抿薄唇,咬牙道,「其實……小暖,要不你再考慮考慮我。你放心,等你肚子裡的孩子出生,我一定把他當親兒子養,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林小暖有些哭笑不得,「你就那麼喜歡我?」
楚辭低了低頭,臉頰有些發紅,有些羞恥的應了一聲,「嗯……」
「我現在可是個懷了孕的大肚婆,你也喜歡?」
林小暖有些幽幽的倪了他一眼,「還是說,你……喜歡人妻?」
楚辭正要點頭,聽到她後一句話,急忙搖頭,「不是!不是的!」
林小暖撇撇嘴,「那不就對了,我現在可是個人妻,對你也不感興趣,所以你就別惦記我了,改天找顆水嫩嫩的小白菜拱好了。」
又一次告白受挫,楚辭張張嘴欲言又止,有些精神不濟,「所以你真要離開京城這個傷心地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幫忙,讓我私底下去見個人。」
林小暖搖了搖頭。
一聽這話,楚辭眼底又燃起了希望,精神氣頓時上來了,「這個沒問題,我楚家雖然比不上四大家族,但這點小事還是能辦到的!」
得到楚辭的保證,林小暖也放下了心。
她要見的人是趙幼青!
當初她雖然為趙幼青做過檢查,但以為是種怪病,並沒有別的異狀,也沒有中毒。
所以也就沒從別的方面去想,現在既然得知她是母親的試驗品之一,或許能從她身上找到端倪。
在楚辭的安排下,第二天一切便準備妥當。
顧司安那邊,已經派人悄無聲息的將趙幼青送到了城郊的某棟別墅中安置,等到晚上,林小暖也在楚辭的安排下趕了過去。
「暖爺!」
來到別墅,出來迎接的是羅江,這次也是她負責送趙幼青。
「辛苦了。」
林小暖點點頭,也沒跟他敘舊,直接走進了別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趙幼青,她還和當初一樣,精神狀態也不錯。
「小姐。」
看到林小暖進來,趙幼青立刻站了起來,恭敬道。
不僅僅是因為她得知了林小暖母親的身份,還因為林小暖當初救了她們兩姐妹,所以從那時開始,她便改了稱呼。
林小暖拒絕了多次,也沒讓她改過來。
「幼青姐,你最近身體有什麼異樣嗎?」
讓趙幼青坐下後,林小暖開始了解了起來。
雖然趙幼青是趙阿姨的妹妹,但她年紀沒趙阿姨大,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就像十七八歲的少女,林小暖要叫阿姨的話也喊不出口,所以後面乾脆就叫她姐了。
趙幼青想了想,道,「異樣?經常容易生病算嗎?」
「算!」
林小暖點點頭,這個她知道。
以前以為是趙幼青體質虛弱的緣故,但現在細細想來,恐怕真的有問題。
趙幼青想了想,又補充了一點,「還有……經常頭疼發作,但這個小姐你也知道。」
這點林小暖的確知道,那是被她被人下了神經性毒藥,之前她一直用針灸幫趙幼青治療,到最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但這點並不算後遺症,她繼續問道,「還有嗎?」
「沒了,好像就這兩點。」趙幼青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我經常犯困,睡午覺經常一睡就是一下午,這個算嗎?」
「也算,你把手給我。」
林小暖將她的手接過,給她把脈。
一開始神色正常,但過了一會後,她似乎發現了什麼,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幼青姐,你最近受過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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