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暖倒是沒隱瞞，淺淺一笑，「對呀，我無意中聽說那位姬家的天之嬌女曾在我們研究所工作過，所以挺好奇的，就打聽了下所里的老人。記住本站域名」
「是嗎？」
昌衡和陳博山對視一眼，繼續追問道，「那能告訴我們，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嗎？」
兩人目光銳利，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這樣的情況，在林小暖進入研究所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
以往，不管是昌衡還是陳博山，都是和善的樣子。
「這個……是從我男朋友那知道的。」林小暖猶豫了下，實誠的開口道，「你們應聽過，他叫楚辭！」
「這……」
昌衡閉嘴了，沒再繼續追問。
陳博山卻接過了話茬，又恢復了那副儒雅的笑臉，「小沐你別誤會，那位姬小姐曾經在我們研究所工作的事沒多少人知道，而且，姬家有吩咐，不能告訴外人，所以昌所長就多問了兩句，你可別介意啊！」
林小暖愣了下，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我沒介意呢，就是好奇，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女孩子喜歡八卦。不過，姬家為什麼不讓把姬小姐在我們研究所工作過的事說出去呢？難不成是姬家是個老古板，不喜歡讓女孩子拋頭露面嗎？」
話題都聊到這了，林小暖也不裝了，直接順勢問了句。
「這個……就涉及到一樁陳年往事了。」陳博山意味深長的說著，直接戛然而止，沒有繼續再往下說。
林小暖心中哪怕有些迫不及待，但此刻也不好再往下問了。
她不打算往下問，昌衡兩人卻沒打算放棄。
辦公室內沉默片刻後，昌衡忽然笑著開口道，「小沐，你來我們研究所也有幾個月了，我還不知道你家裡有什麼人呢，方便說說嗎？」
聞言，林小暖忽然意識到，雙向試探來了。
但她依舊不在意，輕笑道，「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父母早逝，是爺爺一手帶大的，前兩年爺爺去世後，我便出國進修了，家裡倒什麼人了。」
說話間，她臉上帶著一抹苦澀，還真像那麼回事。
「不好意思，小沐，提起你的傷心事了。」昌衡臉上的表情僵了下，眼底閃過一抹困惑，但很快便做出了一副歉意的樣子。
「沒關係，這些年習慣了，我現在孑然一身，正好可以安心做研究。」
林小暖將眼底的悲傷隱去，強扯出一抹笑容。
昌衡和陳博山對視了一眼，眼底的困惑更濃了。
陳博山想了想，搭話道，「好了好了，老昌你也是的，好好的打聽人家小沐的家裡事幹什麼，我瞧你也是個老八卦！」
但說著，他卻話鋒一轉，相似為兩人的冒昧彌補似的轉移了話題，「小沐，你要是真好奇姬小姐的事，我倒是可以給你講講，但你別千萬別說出去。」
林小暖有些想笑，什麼叫她好奇，明明就是這兩個老狐狸按捺不住了。
可這種好機會，她自然不會錯過，立刻一改悲傷的狀態，做出八卦的樣子，保證道，「您既然願意跟我分享，那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陳博山和昌衡不著痕跡的交換了眼神，像似沒看出她的迫切似的。
醞釀了下，陳博山這才徐徐開口道，「姬家之所以不讓把姬小姐在研究所工作的事說出去，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
林小暖一愣，「家醜不可外揚？」
雖然心中憋滿了好奇，但她卻沒出言打斷，而是任由陳博山繼續。
陳博山也沒吊她胃口，將後邊的話說了出來，「說起來，也挺巧的。當初姬小姐在研究所工作時，我就是她的負責人。姬家身為京城第一豪門，姬小姐的身份自然非同一般，所以她來我們研究所，本來就頂了很大的壓力，聽說因為這事，還和她父親關係鬧得很僵。」
說話間，陳博山臉上慢慢浮現出了一抹複雜和可惜，「如果姬小姐只是單純的做研究也就罷了，但偏偏，她遇到了那個人……」
陳博山話音剛落，林小暖心中頓時狂跳了起來。
她想起了姬薈如留在天樞雲端中，那個加密文件夾里的提示。
那個人？
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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