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你嘴裡苦

  他不說則矣,他這一提起上次的事,楊安安立刻就炸毛了,「報歉也沒用,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記住本站域名」

  管他是不是孟寒州,管他是不是什麼大佬,反正她現在就是看他不順眼,就是要趕他走。

  「你喝了水,我就離開。」她吐完了,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這樣的她,讓他不想再氣她了。

  所以,為今之計,先離開就是放過她了。

  不過,他要親自看著她把水喝下才走,不然,他不放心。

  楊安安看了一眼孟寒州遞過來的水,斐濟兩個字其實並不大,可就是突兀的鑽到了她的眼睛裡。

  那是純天然的礦泉水。

  國內沒有。

  只有進口。

  很貴的。

  而孟寒州此時就拿著這樣一瓶很貴的進口的礦泉水遞到了她的面前。

  神態看起來並沒有瞧不起她的樣子,相反的,還有點恭敬的樣子。

  他對……對她恭敬?

  不對,應該是尊重的感覺吧。

  總之,他現在這樣對她,讓她有些受寵若驚了。

  還是覺得這男人是在無事獻殷勤,「你到底為什麼?」

  「沒什麼,你喝口水。」

  楊安安一把就接了過來,隨即打開了瓶蓋。

  這可是斐濟的礦泉水,喝一口都象是喝人民幣一樣,太貴了。

  楊安安先是低頭嗅了嗅,無色無味的水,什麼也嗅不出來。

  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嗅完了,她把瓶子一翻,把瓶口朝下,瓶子裡的水就流了出來。

  卻不是喝下,而是『咕咚咕咚』的灑在台階上,轉眼就見了底。

  也濕了一地。

  楊安安卻一點也不心疼的瀟灑的一鬆手,瓶子就掉在了腳邊,然後骨碌骨碌的就滾到了孟寒州的腳邊,仿佛知道孟寒州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似的。

  孟寒州眼看著瓶子滾到自己的腳邊,微微俯身,大掌拾起,然後放到了身邊的位置上,「東西不能亂丟,一會我替你丟到垃圾箱裡。」

  楊安安白了他一眼,懶理的起身就要離開。

  結果,她才站起來,小手就被一隻乾燥的大掌捉住了,「安安,你嘴裡苦,吃塊糖再走。」

  不是詢問的口氣,而是命令的口氣。

  然後,一塊剝下了糖紙的糖就送到了楊安安的唇邊。

  居然是她最喜歡的奶香奶香的大白兔奶糖。

  於是,沒禁住誘惑的楊安安咬住了大白兔奶糖餵入口中。

  好甜。

  她喜歡大白兔奶糖奶香的味道。

  吃了糖,嘴裡果然不苦了。

  不過,她還是看孟寒州不順眼,用力的一甩他的手,「你滾開,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眼都不想看到。」

  說完,她咬牙切齒的就要離開。

  「安安。」

  結果,楊安安才走一步,就被喻色叫住了。

  剛剛身旁楊安安和孟寒州這麼大的陣仗,她還真是忽略不了。

  其實她已經醒了有一會了,不過還是沒睡飽,還有點疲憊。

  疲憊的不想醒來,就眯著眼睛一直靠在墨靖堯的懷裡。

  但是聽到楊安安真的要走了,她就只好『醒』了過來。

  「喻色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楊安安驚喜的停下來,又回到了喻色的面前。

  「沒事了,比賽結束了嗎?」喻色懶洋洋的越過楊安安掃向比賽場地那邊,操場的看台上,人還很多,住席台上的人也就少了她現在身邊的這兩個人,一個墨靖堯一個孟寒州,所以,這是還沒結束呢。

  「沒呢,不過快了,小色,已經表演結束的所有的方隊的成績,我們方隊最高,嘿嘿。」楊安安喜滋滋的告訴了喻色這個好消息。

  看著她微翹的唇角,滿面都是開心的表情,孟寒州唇角輕勾,原來這個女孩的快樂這麼容易就有了。

  只是個比賽名次都能讓她高興成這個樣子。

  那以後,他可以天天讓她開心了。

  「還剩幾組沒有比賽了?」喻色關心的是還有多少個方隊還有可能趕超自己方隊的成績。

  「兩組,不過我覺得咱們方隊第一沒問題,墨住席,你說呢?」楊安安興奮的問墨靖堯。

  墨靖堯卻是搖搖頭,「我早就過來這裡,不知道住席台那邊的情況,他知道。」說著,朝著孟寒州努了努嘴。

  孟寒州現在對外的名字是周寒,他叫不習慣。

  他還是習慣叫孟寒州,所以索性不叫名字了,就努嘴示意他說的『他知道』中的他是指孟寒州。

  楊安安卻不想理會孟寒州,「誰要他告知了,小色,你要是好了,那我們回方隊吧,一起等結果,馮教官說了,要是咱們方隊第一,晚上他請客,去哆萊咪KTV唱哥刷串。」

  「哇哇,我想唱歌,我還想吃串。」不過一說到吃串,喻色就想起了墨靖堯他家廚子的手藝了,伸手扯了扯墨靖堯的袖口,「送點食材給我們,好不好?」

  「萬一不是第一呢?萬一我送過來,馮教官不請客沒有慶祝了呢?」墨靖堯好笑的看著喻色,從前在她高三的時候,他第一次帶她燒烤她就說要請同學們一起吃了,不過後來聽說了他那些燒烤食材的價格後,再也沒敢提及了。

  沒想到今天晚上楊安安一說要吃串,喻色又想起他的烤串了。

  她卻不知道,他的烤串只給她一個人,不喜給其它人食用。

  喻色立刻就去向孟寒州確認,「孟寒……」

  「我是周寒。」孟寒州淡定的打斷了喻色的稱呼,他改名字了,他現在就叫周寒。

  從前的那個孟寒州已經死在了蘆葦盪里,現在的周寒是一個全新的他。

  也已經完全的甩掉了曾經的背景。

  黑到與他再也沒有關係了。

  他現在就是一個乾乾淨淨的生意人。

  當然,冠達會所也還是他的。

  孟寒州名下的所有能見得光的產業,全都轉給了周寒。

  喻色看看他有些變化的容貌,瞬間秒懂,「周先生,請問,我們方隊是不是第一?」

  孟寒州卻不答喻色而是看向了楊安安,語氣溫溫的問道:「安安,你想第一嗎?」

  只要她說想,他就給她她想要的第一。

  她想要什麼,他就給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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