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異香

  「別動,忍住別動,否則,你懂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洛婉儀聽了喻色的話,果然是沒敢動。

  可是只忍了幾秒鐘,她的臉色就開始煞白一片,「為……為什麼不讓我動?疼,好疼,要疼死我了。」

  喻色完全不為所動,繼續搖著手中的玻璃瓶,「洛董只需忍半個小時就好,只要你能堅持半個小時,那東西就出來了。」

  「只要半個小時,你確定?」洛婉儀不相信的問到。

  「確定。」喻色淡清清的掃了一眼洛婉儀,再看一眼墨三,然後以絕對不容質疑的眼神,繼續的搖著手裡的小玻璃瓶。

  結果,才一會的功夫,洛婉儀的臉色就已經驟變,更加慘白,一張臉疼的幾近變了形。

  不過,她還是咬牙堅持道:「好,我忍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後你還取不出來我腦子裡的東西,到時候我絕對讓你從靖堯的身邊消失。」

  「洛董,不是只有你自己是成年人,我和靖堯也都是,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圈子,所以,答應了的事情,砸鍋賣鐵也要做到,當然,如果是你自己堅持不住,那就與我無關了。

  還有,你想讓我從靖堯身邊消失,一要我同意,二也要靖堯同意,否則,真不好意思,你可能還真的做不到,不然,如果洛董真有這個能力的話,我和靖堯早就分開了吧。」

  被嗆了,洛婉儀的臉上忽紅忽白,無比的熱鬧,半晌才氣咻咻的道:「行了,趕緊把我腦子裡那玩意弄出來。」

  除非她親眼看見,不然誰知道她腦子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呢,說不定是喻色在騙她。

  不過,喻色這取東西的方式真的很特別。

  就一直的搖著那個玻璃瓶,而最為神奇的是,隨著喻色的提速,洛婉儀頭疼的頻率也越來越快了,每次相隔也就一兩分鐘的樣子。

  喻色這一次沒有理會洛婉儀。

  她沒時間與洛婉儀玩過家家爭爭吵吵。

  喻色一邊搖一邊觀察洛婉儀的情況。

  洛婉儀一直在隱忍,不過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許是越來越疼,她口中念念有詞的在念叨著什麼,以緩解痛感。

  忽而,她抬頭看喻色,「我腦子裡好象有什麼東西在動,喻色你告訴我我腦子裡的那東西是不是會動?」

  「你是不是覺得那東西在爬來爬去的樣子?」喻色一直擔心洛婉儀不配合,現在看情況,還算是配合的,而且,極為隱忍。

  「是,是的。」感受一下腦子裡的情況,洛婉儀點頭,喻色說的很對,可那東西明明是在她腦子裡,又不在喻色腦子裡,但喻色知道的一點都不比她少。

  「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要把它吸出來。」

  洛婉儀瞠目了,「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把它吸出來?從哪裡吸出來?」

  「反正你只要堅持住,它很快就要出來了。」發現洛婉儀的臉色變化的速度越來越快,喻色知道不用很久,就要大功告成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空氣里全都是緊張的氛圍。

  喻色的手搖動的越來越快,忽而,空氣里開始飄出一股異香。

  那股異香起初只是淡淡的淺淺的,幾不可聞的,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那香氣開始從淡到濃,房間裡很快就是異香撲鼻。

  伴著這股異香的,是洛婉儀的頭痛情況越來越嚴重。

  眼看著洛婉儀因為頭疼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不停的抬頭磕向她所仰躺的躺椅上。

  雖然躺椅是木質的,頭往下磕不至於要命,但是這樣一直磕下去還是影響進展的。

  喻色眯了眯眸,隨即毫不遲疑的道:「墨三,把洛董的頭固定住,不能動。」

  「這……」墨三遲疑了,這可是洛婉儀,他還真是有些不敢。

  喻色也不為難他,而是問向洛婉儀,「洛董有意見嗎?如果你有意見,那我立刻就停下來,你腦子裡的東西繼續留著好了,反正留一輩子也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會疼不會癢不會難受。」

  「墨三,你……你來……」洛婉儀咬牙點了點頭,「快……快點……」

  墨三佩服的看向喻色,有喻色這樣逼迫洛婉儀同意,他就可以放手摁住洛婉儀不動了。

  是的,如果不是礙於洛婉儀的身份,這樣的任務於他來說真的是小意思,根本不算什麼的。

  這一次比之從前的任務的差別不過是因為對象是洛婉儀罷了。

  但洛婉儀是自己同意的,他就不怕了。

  走上前去固定住了洛婉儀的頭部,就算是小幅度的撞擊頭部搖晃頭部也不允許。

  房間裡的香氣更濃了,濃郁的仿佛茉莉花開時的那種濃度,只是香氣又與茉莉花香不一樣。

  洛婉儀的頭不能動了,不過喊叫還是可以的。

  喻色沒有再堵她的嘴。

  不讓她動已經是一種極刑,便由著她喊。

  算是一種另類的發泄吧。

  只是喊著喊著,洛婉儀的嗓子就沙啞了,就算是她想大聲也沒辦法大聲了。

  許是很疼很疼,洛婉儀的臉部已經有些扭曲。

  整個人是汗如雨下。

  就連墨三都有些看不過去。

  好歹是墨少的母親,這罪遭的,真的看不下去。

  不過每一次看向喻色,都是堅定的表情,一點也不因為洛婉儀的情況而受干擾,繼續鎮定的搖著手裡的小瓶子。

  那從容的樣子如果不是他確定她才高中畢業,甚至於都不相信她不過是個小姑娘。

  二十幾分鐘過去了。

  這二十幾分鐘,於洛婉儀來說,說是人間煉獄也不為過。

  「喻色,還要多久?」洛婉儀哭喊著問過來,「還不到半個小時嗎?」如果不是從昨天到現在她深刻的領教到了頭痛時有多煎熬,她想她真的很難堅持。

  「還有幾分鐘,就快了,快了。」

  這是喻色一直的回應,不過雖然每次都是差不多的話語,但那一句『快了』落在洛婉儀的耳中就是最好聽的語言。

  因為那於她來說就是希望。

  「快了是多久?」

  「幾分鐘。」

  此時的喻色說著話的功夫,手裡的小瓶子已經貼近了洛婉儀的頭部,近的只剩下三公分左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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