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喻色臉紅了

  這一次,墨靖堯並沒有乖乖躺下,而是道:「是不是該脫了後再躺下?」

  「轟」的一下,喻色臉紅了。記住本站域名

  她是真有些受不了這男人『有話就說』的本事。

  這話,他明明可以不說的,脫了外衣直接躺下讓她擦藥酒就是了。

  還非要一字一字的問明白。

  「小色,你臉紅了,是因為我要脫衣服嗎?」

  喻色一腳踹過去,「你閉嘴。」

  「可是不脫,我身上的傷沒辦法擦藥酒。」墨靖堯還是一本正經的說道,此時就是一心一意的要把脫衣服這件事變成是理所當然的,變成是喻色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

  「那就不給你擦,疼死你。」喻色沒好氣的瞪了墨靖堯一眼。

  然後,下一秒鐘,她就被墨靖堯抱到了懷裡,穩穩的坐到了床上,「好,那就疼死我。」

  低頭看懷裡的女孩,才恍然發覺,他與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在這間臥室里這樣相處了。

  喻色一動也不敢動了。

  因為哪怕是墨靖堯沒脫衣服,她也知道他身上哪裡有傷。

  雖然都是皮外傷,傷的都不嚴重,但是那一處處的傷,她要是真的靠上去的話,一定疼。

  雖然他不在意,可是一對上他的臉,她就在意了。

  默默的解了一顆他的衣扣。

  小手就在男人的上衣上慢慢徐徐的動作著。

  屋子裡靜靜,唯有喻色的小手,一直沒有停下來。

  衣服到底沒有脫下去。

  不過,敞開了襯衫後,他身前的傷已經暴露了出來,一覽無遺。

  喻色拿著藥酒,慢慢的搓揉在他的傷處,「以後不許打架了。」

  「嗯,只要別人不先動手,我就不打架。」

  喻色抬頭看他,「你不是有保鏢嗎,以後就算是別人先動手,你也還是不能打架。」

  「好。」墨靖堯還是保持著低頭看懷裡的小女人的姿勢。

  她如蔥白般的指染著酒精搓揉著他的傷處,那指,就象是一根根的藝術品,讓他恨不得咬進口中。

  「還有,既然靳崢已經是我哥了,你以後就要讓著他一些,好歹他是你大舅子。」嗯,民間好象是這樣叫的吧。

  喻色是一邊擦酒精一邊什麼都沒想的隨口說出來的。

  結果,她才一說完,就覺得周遭的氣溫好象瞬間飆升了,有些熱的感覺。

  一抬頭,就對上了墨靖堯無比熱切的眼神,「小色愛上我了?要嫁給我了嗎?」

  喻色一怔。

  才猛然反應過來她隨口的一句『大舅子』,讓墨靖堯想多了,不由得嬌嗔的道:「我就是比喻罷了。」

  「哦,那既然他還不是我大舅子,下次還打。」

  「……」喻色瞪了墨靖堯一眼,許久,才低聲道:「不許拿靳崢威脅我。」

  「好吧。」望著女孩紅透的一張小臉,這一刻,她說什麼他都答應。

  「他比你傷的嚴重,你要給他道歉。」

  「……」墨靖堯沒吭聲,他很想說不,不過一看到喻色,頓住了。

  都說沒結婚前的女孩,一定要用哄的,要百依百順的,不然怎麼能哄成自己的女人呢。

  可是這事也順著,他不樂意。

  「就請靳崢吃一頓飯吧,把你那幾個兄弟一起叫上,上次他們把他灌醉了也不禮貌,也要道歉。」

  「還去香妃院館嗎?」喻色提起他讓三個兄弟灌醉靳崢的事,墨靖堯就想起那一天一方小船在十里荷花池上的泛舟了。

  「這次就由靳崢決定吧,等我問了他再說。」

  「我決定不行?」墨靖堯眸色深深了。

  「不行,你是道歉方。」

  「好。」墨靖堯在心裡默念靳崢是他大舅子,連念了三遍,同意了。

  他喜歡她指尖冰冰涼涼的給他擦藥酒的感覺。

  恨不得一輩子都這樣才好。

  原來,受傷也是有好處的。

  喻色擦完了墨靖堯的胸前,正想要上移,忽而一下子頓住,「墨靖堯,你的玉呢?」

  喻色這一問,墨靖堯下意識的看向胸前,那塊「卍」字玉果然不在。

  他直接抱著喻色站起,先是將喻色穩穩放在地上,「我去找找。」

  說完這一句,他已經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著了。

  喻色看著男人的手一顆一顆的扣著襯衫的扣子,甚至於都沒想到要換一件乾淨的襯衫。

  還有,他指尖的微抖。

  她一下子握住墨靖堯的手,低聲道:「那塊玉真的很重要?」

  她記得洛婉儀說過,那玉是墨靖堯的命,是不能離身,不能給任何人的。

  「不會。」墨靖堯微吸了一口氣,不動聲色的說到,「我只是覺得那塊玉象徵著我與你的緣份,不想就隨意丟了。」

  「你可以讓陸江去找。」

  「嗯,我這就打電話。」

  然後,喻色親自看著墨靖堯打完了陸江的電話,掛斷。

  「有陸江去找,我繼續給你擦藥酒。」喻色故意的說到。

  果然,她才一說完,墨靖堯就狀似無所謂的道:「我這傷真的沒關係,這樣的紅腫淤青不超過兩天皮膚就會自動吸收,我要去上班,順便送你去診所。」

  「不要,我還沒有吃早餐,我想你陪我一起吃早餐。」喻色撒嬌的說到,同時,還戮了墨靖堯一拳。

  雖然是輕輕打在男人身上的,不過還是讓他心神一盪。

  有一瞬間,墨靖堯差一點就答應了喻色,可不過轉瞬,就道:「上午陸江好象替我約了客戶。」

  「墨靖堯,今天周末。」

  「好吧,去吃早餐。」墨靖堯說著,扣上了衣領處的最後一顆扣子,牽起喻色的手就要下樓去餐廳。

  喻色看著墨靖堯扣得嚴嚴實實的領口,心中莫名的一亂。

  這個男人的習慣,只要不系領帶,襯衫領口的那顆扣子從來不扣上的。

  下了樓,到了餐廳。

  洛婉儀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到墨靖堯牽著喻色的手一起下來,便道:「靖堯,喻色,過來用早餐。」

  喻色不客氣的落坐了下去,「謝謝洛董。」她還是禮貌而疏離的。

  昨天對Cherry,也不全是為洛婉儀,更多的是因為墨靖堯和自己,Cherry惹到她也惹到墨靖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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