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你別碰她

  這個世上,他或者可以不相信其它的醫生,但是只要是喻色,他就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無條件的相信。

  喻色不理會其它人的七嘴八舌,墨靖堯也不理會。

  只有那個被喻色救過的女人一直不認同的與其它人理論著。

  她也是無條件的相信喻色。

  喻色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當初要是沒有喻色,她當場摔死。

  而喻色當時在現場不止是緩解了她的摔傷,後來還治好了她身體的其它疾病,讓她現在得以活下去。

  可她只一個人,真的爭不過很多人的質疑。

  那她也不管,就在那裡為喻色辯解,就是認定了昏迷的女人會如喻色所說的很快醒過來。

  有些人就看她看不過去了,「也許她救你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只是碰巧呢。」

  「不是,她還治好了我其它的病。」女人據理力爭。

  「那又怎麼樣,說不定她只會治你的病,不會治其它人的病呢。」

  「大家還是別信她的了,趕緊看看救護車到哪了,再不到,只怕一條命就要沒了。」

  「可不是嗎,再不來就要失去最佳的救治時間了。」

  「現場還有沒有其它的醫生呀,先急救一下也行。」

  「我不是醫生,但是我看過急救,不如我來急救吧。」有人看不過去的就要上前救人。

  「快快快,既然你會急救,還躲在人後幹什麼?趕緊來救人。」人群又為這人讓開了一條路。

  那人擠了進去,就衝到了喻色的身邊,看向了昏迷中的女孩。

  然後挽起袖子就要去按病人的胸口急救。

  眼看著這人的手就要落下去了,喻色伸手一擋,「你別碰她,她要醒了。」

  「呃,你說的是妖術吧,怎麼可能說醒就醒。」那人被擋了,有些急了,不服氣的吼向了喻色。

  「我不會妖術,我只會醫術。」喻色皺起了眉頭,從前就有人說她會巫術,這現在又有人說她會妖術了。

  她哪裡施妖術了,她動都沒動這個病人。

  「你的醫術就是站在這裡上嘴唇下嘴唇一開一合的說病人能醒,她就醒了?這也太扯了吧?還是讓我先急救吧,不然她若真死了,你吃了不兜著走,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人說著,伸手就要去推喻色。

  卻被墨靖堯隔住了他的手臂。

  那人立刻就惱了,「給我攔住這兩個自以為是的人,別讓他們搗亂我救人。」

  說著,他的手又落向了病人。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落到病人的胸口上,突然間,就聽有人道,「我的天,醒了,真醒了。」

  那人手一顫,抬頭看過去,口型立刻就張成了O字型。

  他驚住了。

  以為再不救治就要死了的人,這個時候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迷惑的掃向周遭,「發……發生什麼事情了?」

  圍著她的人太多了,她是真不習慣。

  她同伴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你有沒有不舒服?可嚇死我了,都叫了救護車了,你昏過去好半天了。」

  女孩先是感受了一下身體,然後搖了搖頭,「我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呢,不過,硌得慌算不算?這長椅好硌的慌,快扶我起來。」

  她同伴立刻看向喻色,這一刻已經是半點質疑的神色也沒有了,而是完全的信任,「我可以扶她起來嗎?」

  喻色說只要兩三分鐘這人就能醒過來,沒想到真的被她說對了,她朋友真的就醒了,絕對沒超過三分鐘,而且也真的沒有經過施救。

  這太神奇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相信。

  喻色點了點頭,「扶她起來吧,她沒事了,不過動作要慢點,不能突然起來突然坐下。」

  女孩的同伴立刻就去扶起了女孩。

  很聽話的動作又緩又慢。

  等女孩站穩,她還是有點擔心的道:「我可以鬆手嗎?你能站穩嗎?」她就擔心她一鬆手,女孩就再次昏倒過去。

  「能呀,我站的穩穩的。」才昏倒又醒來的女孩笑著說到。

  她同伴就緩緩的鬆開了手。

  不過目光還是在女孩的身上,直到確定女孩真的不會倒了,她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好奇的看向喻色,「醫生,你說的真准,我朋友真的醒了,可是她為什麼昏倒呢?」

  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實。

  她朋友就是昏倒了。

  喻色看了看女孩,笑了,「不能說。」

  她一句不能說,眾人就起鬨了,「這是碰巧吧,根本沒救人沒施救,算什麼醫生,說什麼不能說,我看是她壓根不知道人家生了什麼病。」

  「我猜是累到了,所以躺了一會休息了一下也就醒了,所以這個所謂的醫生根本不會看病。」

  那女孩並不知道剛剛自己都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眾人前前後後都說了什麼,所以有些懵的看著自己朋友和喻色。

  一臉的困惑。

  喻色也不理會別人的質疑,笑著靠前了一步,然後貼近女孩小聲的問了一句話,就見女孩點了點頭。

  看到女孩點頭了,喻色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放鬆了,這個時候才道:「她確實沒病,不過昏倒也確實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眾人被喻色給挑起了好奇心,剛剛現場就象是過山車一樣,提著人的心一忽高一忽低,簡直折磨極了。

  「剛剛不說,這會又這樣說,是不是她剛剛對女孩耳語讓女孩替她說好話?」

  「姑娘,你可別聽她胡說,她根本沒救治過你,你可別為她說話。」

  女孩愣了一下,然後實話實說的道:「她也沒讓我替她說好話呀,她就是問了我一句話。」

  「問了你什麼話?」這一次,是她同伴好奇的問她了。

  「她就問我結婚了沒有?我說結婚了,就這麼簡單。」

  眾人看向喻色,更加的困惑了。

  這個時候,就連女孩自己也困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暈倒了,反正是吃著燒烤,吃著吃著,然後就暈了。

  墨靖堯也看向了喻色。

  他也猜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接收到眾人的目光,眼看著一個個的都是好奇寶寶的樣子,喻色微微一笑,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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