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羌活,專治腎虛

  兩分鐘的厲君墨覺得自己被刺痛了,「…媽!」

  看見厲君墨心情不佳,厲老夫人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兒砸,加油,你是最棒噠!」

  厲君墨無語了,他披了一件黑色大衣拿上車鑰匙,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家藥店。記住本站域名

  ……

  厲君墨去藥店裡買了避孕藥,不過他沒有立刻回去,而是慵懶的抵在豪車車身上,抽了一根煙。

  夜晚的寒風迎面拂來,可以讓人從迷失到清醒。

  很明顯,今晚他失控了。

  這些年對女人從不感興趣的他,今晚急的跟個愣頭青一樣,最關鍵的是,他發揮不佳,親手寫下了一段恥辱。

  想起女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不情不願的模樣,厲君墨就滾了滾喉頭,他現在想什麼不好說,大概有再來一次的意思。

  這時大街上的路人們紛紛停駐眺望,夜晚的霓虹燈大街上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們,她們偷偷看著此刻的厲君墨。

  厲君墨還很年輕,才四十多歲,這個年紀成熟又成功的上流男人本來就有著難以言喻的男人魅力,曾經的帝都之子在歲月里的沉澱里越發矜貴,身上又透著一股世家公子的翩翩乾淨之氣,他就像是一塊吸鐵石牢牢的吸引著所有的目光。

  厲君墨出來的急,根本沒換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現在他慵懶的抵在車身上,隱隱可以看到他裡面的黑色絲綢睡衣,這樣的穿搭竟然也被他穿出了一股高級感。

  而且,厲君墨腳上是一雙拖鞋。

  誰能想到帝都之子厲君墨竟然在大半夜裡穿著拖鞋出來買避孕藥?

  那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們看著他,紛紛面紅心跳了起來。

  厲君墨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掐滅了手頭的菸蒂,然後轉身上了豪車,豪車疾馳而去。

  ……

  厲君墨回到了厲家大宅,推開房間門,他卻沒有在床上看到林水瑤的身影。

  剛才他走的時候她還在,現在他回來了她卻不在了。

  她去哪裡了?

  厲君墨將避孕藥放了下來,然後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裡空空的,林水瑤真的不在了。

  這麼晚了,她哪裡去了?

  厲君墨迅速出門,想召喚女傭,「來人…」

  「別叫了。」這時厲老夫人出現了,「君墨,你是不是在找瑤瑤啊,瑤瑤說她有急事,先走了。」

  什麼,她走了?

  她不是明天才走嗎?

  厲老夫人過來,用胳膊肘推了推厲君墨,曖昧的眨了眨眼,「怎麼,瑤瑤才走一會兒你就想她了,以前可沒發現你這麼黏人。」

  「…」厲君墨完全不想跟厲老夫人說話,他轉身就進了房間。

  很快,他在床頭柜上看到了一張壓著的小字條,字條上有一行飄逸好看的小字笨蛋,我走了,江湖秘籍也帶走了。

  厲君墨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可是醫生,有辦法自己避.孕的,剛才她讓他去買避.孕藥不過就是將他支走,而她趁機帶著江湖秘籍開溜!

  這個女人!

  厲君墨相當的生氣,這時他發現字條下面還有字,他往下一看,只見她寫道生氣啦厲總,彆氣嘛,我有禮物留給你。

  她給他留了禮物?

  厲君墨緊蹙的眉心鬆了一些,這個女人還算有點良心。

  他接著往下看去,想看看她給他留了什麼禮物。

  很快他就看到了這個禮物,她寫了幾個大字羌活,專治腎虛!

  她說,羌活,專治腎虛。

  厲君墨一張俊臉「刷」的全黑,林水瑤,他連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

  夏夕綰還沒有離開帝都,因為她不放心葉翎,這天葉翎結束了通告,跟夏夕綰一起喝下午茶。

  咖啡廳里,閨蜜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今天葉翎穿了一件枚紅色的羊剪絨線衣,線衣是寬鬆版的,反而襯的她肩頭瑩潤,柔若無骨的,下面是黑色的窄腳褲,褲腳往上卷了兩道,露出精緻的足踝,波浪卷的長髮慵懶的披散在她的肩頭,那巴掌大的小臉就是堪堪綻放的紅色玫瑰,美的張揚軟媚。

  「翎翎,聽說顧夜瑾要結婚了?」夏夕綰問。

  葉翎捏著小勺子,攪動著杯里的咖啡,她勾著紅唇漫不經心道,「對啊,聽說他的結婚對象是娛樂大亨錢家的千金大小姐錢思思,這也算是豪門聯姻,門當戶對吧。」

  「什麼門當戶對,翎翎,我問你,顧夜瑾結婚了,你怎麼辦?」

  葉翎喝了一口咖啡,「他結婚關我什麼事,頂多我多了一個嫂子。」

  「…翎翎!」夏夕綰握住了葉翎的小手,「女人的青春是很寶貴的,你都跟了顧夜瑾四年了…」

  夏夕綰回去蘭樓古國生下三胞胎到現在,足足四年光景了。

  葉翎沒什麼表情,她抬手撩了一下腮邊的秀髮,淡淡慵懶的神色里流露出萬種風情,「綰綰,你別誤會,這四年顧夜瑾都沒有碰過我,我們還是很純潔的兄妹情。」

  當年的夏夕綰和葉翎並稱海城雙姝,南綰北翎天姿國色,但是她們兩個人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夏夕綰纖塵靈動,聰慧無雙,而葉翎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生來就是艷壓群芳的,她這種美貌會被女人嫉妒攻擊,如果沒有強大的背景,也會被上流男人分食,成為別人的玩.物。

  夏夕綰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她還是很了解顧夜瑾的,這幾年顧夜瑾竟然能強忍著一直沒碰葉翎?

  「翎翎,你說真的?顧夜瑾是不是轉性了?」

  「不是,」葉翎搖頭,「他大概是…想碰又不敢碰,他不敢放任心底的欲.望,顧夜瑾一直是這樣一個清醒而隱忍的人,他的自制力強大到可怕。」

  這一點夏夕綰是很認同的,顧夜瑾骨子裡就是有點暗黑元素的男人,越是清醒而自製的男人,越是可怕。

  「綰綰,我們回去吧。」

  「好。」

  閨蜜倆出了咖啡廳,因為今天花姐開車被別人追尾,豪華保姆車就沒有來接,夏夕綰和葉翎索性就在大街上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還沒有到,一輛阿斯頓馬丁就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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