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冰心頭一跳,什麼生子大計啊,他已經有一個女兒了。記住本站域名
等她回來,她就會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的。
何冰兩隻小手拽緊了他的襯衫,小聲道,「可是,我還傷著呢…」
「不是好了麼?」他粗糲的指腹摩挲上了她小腹間的刀疤。
她小腹平坦,肌膚膩滑,現在留了疤。
但是過些日子做一下微創,她小腹上的刀疤就可以除去了。
他又高又大的,那股馥郁濃烈的男人陽剛已經徹底將她包圍,十分具有侵略性,「可是,我怕…」
「怕什麼?」葉冥將她抱坐在了盥洗台上,「我輕點。」
他吻上她的紅唇。
……
一個小時後。
葉冥將何冰從洗手間裡抱到了病床上,他伸手提上自己的褲子,又俯身用力的啜了一口她潮紅的小臉蛋,「我先走了。」
何冰一頭的香汗,渾身無力,她將小臉埋在枕頭裡,然後伸出小手拽住他的大掌,像是不想讓他走,又像是單純的撒嬌。
葉冥古銅色的肌膚上運動出一層汗珠,這些汗珠順著他的凹凸緊緻的肌肉往下流,狂野魅惑。
他垂眸看著她嬌滴滴的樣子,又看著她那隻小手,伸出長舌舔了一下乾燥的薄唇,他笑,「沒夠?」
何冰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小手。
葉冥狹長的眉梢全部蕩漾開,溫柔繾綣,如果他再耗下去,估計就走不了了。
不想走,就想跟她膩在一起。
「我真走了。」
「你早點回來。」
「恩。」葉冥轉身,離開了。
他走了。
何冰翻了一個身,平躺在床上,她身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她伸手拉過被子,悄悄的蓋在了小臉上。
被子下的女孩雙眼雪亮,嘴角染笑。
……
葉冥去出任務了,何冰第二天就飛去了Z國,找老首長去了。
她在Z國待了兩天,每次去部隊時,都被攔在了門外,警衛根本不讓她進。
她職位太低,沒有資格見老首長,上面的報告也沒有批下來。
這一天她再次來到了軍營,外面的警衛亭里的哨兵都已經認識她了,「小姑娘,你怎麼又來了,我真的不能讓你見首長,再說今天老首長有一個重要的軍事會議,也沒空見你啊。」
何冰透過鐵柵欄的大門向裡面看去,裡面開來了幾輛防彈款的吉普車,吉普車上插了一面紅色的錦旗,那車牌簡直吊炸天了。
一批穿著制服的部隊高層走了過來,分成了兩排,都恭候著最前面那輛防彈車裡的人。
很快,車門打開,陳錦走了出來。
何冰是第一次看見陳錦本人,這個位居高位的首長大人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是他寶刀未老,身上一股不怒而威的威嚴和震懾之力,這是真正的上位者。
陳錦下了車,直接拔腿走向高級會議室,他的私人機要秘書跟在他的身後,將今天會議的文件遞給了他。
那些高層都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後。
他們要去開會了。
何冰目光一亮,她知道錯過這個機會就沒有下一次了。
兩隻小手抓住了鐵柵欄,她大聲道,「老首長,請留步!」
陳錦腳步一停,轉過了身,看向了何冰。
那個哨兵嚇得臉色一白,他怎麼也沒有料到何冰這麼大膽,他迅速跑出去要將何冰趕走,「小姑娘,我可警告你了,如果你再不走的話,就以妨礙公務罪將你抓起來了。」
陳錦看了何冰一眼,沒什麼情緒,他轉身就走了。
已經有兩個哨兵來趕何冰了,何冰看著陳錦的背影,「首長大人,我請求見你一面,或許我沒有資格見你,那血鷹呢,血鷹有沒有?」
陳錦一停,他緩緩轉過了身。
何冰將那兩個哨兵給甩了,然後翻身上了鐵柵欄的大門,一躍而下。
她輕而易舉的翻過了眼前這座大門,進了部隊。
部隊重地,大門上都是有報警器的,何冰這麼一躍,紅色的報警燈迅速亮起了,耳畔傳來一陣腳步聲,來了十幾個兵,十幾把最先進的狙擊槍當即對準了她的腦袋,心臟各處。
「小姑娘,你是什麼人,快點停下,我現在開始數一,二,三,如果你再不停下的話,我們當場將你擊斃!」有人喊話道。
何冰沒有看任何人,她目不斜視的看著前面的陳錦,然後拔開了細腿,一步步的上前,「老首長,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跟你見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血鷹的未婚妻。」
何冰伸手一拽,直接將粉頸里掛著的那根紅線扯了下來,紅線上是一枚鑽戒。
昨天晚上,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時候,葉冥將脖子裡的紅繩掛到了她的脖子裡。
「一。」
「二。」
已經有人在喊了,十幾架狙擊槍足以將她射成馬蜂窩。
何冰手裡拽著那枚鑽戒,義無反顧,繼續上前,她挺直了纖柔的美背,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道,「作為一個軍人的家屬,我知道自己不應該以這種的方式闖入部隊裡,若是他知道了,也一定會罵我,說我給他丟人,但是我不得不來。」
「血鷹,你們現場各位有誰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再差幾年,他就戰鬥了整整30年,30年,多少萬個日日夜夜,他將自己所有的青春和熱血都奉獻給了他的國。」
「他有很多面,他是血瞳部隊的高級指揮官,他是軍,政,司法三界的傳說,他是所有國際犯罪的地獄閻羅,他也是那些大山孩子嘴裡的爸爸,他更是我的夫,你們很多人崇拜著他,但是不認識他,認識他的,有很多為了保護他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這一次我來,不是求人,我們不需要求人,我只是來陳述事實,那些本該屬於他的,不該拱手讓人!」
「部隊,多麼神聖的地方,這裡有他最初的信仰,最炙熱的渴望,你們各位都是祖國媽媽的孩子,血鷹也是,只不過他是一個不幸的,流浪在外的孩子,在他飽受委屈的時候,我希望祖國媽媽能敞開自己的懷抱,抱一抱他,讓他知道,他所一直堅持的一直深愛的,也在愛著他,在這條光陰穿梭如箭,血和淚並灑的道路上,他從來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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