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超急的團團轉,「這真是急死人了,醫女說這個蟲草十分的稀缺,只有在長白深山裡才有,昨晚我懸賞很多人去深山裡尋找,但是大家都不願意冒險,今早有人去了,但是一整天了都沒有消息傳來,估計沒找到。記住本站域名」
這時房門被推開,有人來了。
「夏醫師!」朱超以為是夏夕綰,但是不是,門邊站立著一道俏生生的倩影,何冰來了。
「冰冰,你怎麼來了,夏醫師呢?」朱超焦急的問。
何冰越過朱超的肩膀向裡面看去,葉冥又被綁在椅子上,防止他自殘。
「朱副官,你先出去吧。」何冰開口。
朱超一滯,這個時候何冰讓他出去?
「好,冰冰,你守在這裡,我出去一趟。」朱超想親自去長白深山一趟。
「朱副官,你不用去了,我已經採到蟲草了。」何冰已經看穿了朱超心裡的想法,她將那株蟲草拿了出來
因為葉冥不想讓何冰知道他糟糕的情況,所以朱超也沒有明說這件事,現在他一僵,無比震驚的看著何冰手裡的那株蟲草。
朱超倒吸一口冷氣,「冰冰,你哪裡來的蟲草?你該不會是…去了長白深山吧?」
何冰點頭,「是的。」
震驚過後,朱超反而平靜了,「冰冰,那阿冥就交給你了,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
朱超走了出去,將房門給關上了。
……
房間裡,何冰拔腿來到了葉冥的身邊,男人低著腦袋,潮濕的劉海遮住了他那雙血紅的墨眸,豆大的汗珠從他冷毅的下顎上往下滴,濕透了他身上的襯衫西褲。
她伸出小手,緩緩的摸上了他剛硬的側臉。
突然被碰,葉冥倏然抬起了頭,他那雙血紅的墨眸森冷戾氣的盯向何冰。
看清是何冰後,他的面色一變,乾涸的薄唇里吐出沙啞的字眼,「冰冰,你先出去,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好!」
他讓她出去。
何冰柔軟的指腹流連在他硬硬的鬍渣上,輕輕的撫.摸,「葉冥,你什麼狼狽糟糕的樣子我沒見過,我不想出去,我想陪著你!」
葉冥抿了一下薄唇,她的小手像小奶貓的爪子時不時撓他的鬍渣一樣,軟軟的,讓他心癢,他閉了閉眼,將自己的俊頰貼在了她的手心裡。
他以為沒有她他也可以熬過來,但,不是的。
他想要她。
何冰伸出小手將他手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雙掌得脫,葉冥站起了身,一隻粗糙的大掌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他還是牽著她往外走,「冰冰,我這一次的毒癮很厲害,如果你留下來我也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乖,先出去,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何冰被牽到了門邊,葉冥伸手打開了房間門,但是「啪」一聲,何冰動作快速的給合上了。
倏然轉過了身體,何冰用兩隻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就吻上他的薄唇。
葉冥一僵。
這時何冰撬開了他的齒關,然後將蟲草餵進了他的嘴裡。
餵好了,她退了下來。
現在兩個人的姿勢是,女孩被他堵在了健碩的胸膛和門板里,她兩隻小手還抱著他的脖子,無比親昵的姿態。
葉冥垂著英俊的眼瞼盯著她這張巴掌大的小鵝蛋臉,啞聲道,「給我吃了什麼?」
何冰歪著小腦袋,那雙明眸顧盼流轉,瑩瑩發亮,「勾魂草啊,吃了勾魂草,以後你的魂兒就被我勾過來了。」
葉冥用粗糲的大掌掐住了她楊柳般的細腰,男人沉重的呼吸灑在了她嬌嫩的肌膚上,「你去找蟲草了?」
何冰沒說話。
他用力的掐了一把她的細腰,兩個人的臉都靠在了一起,鼻翼相抵,呼吸纏繞,「說話!」
他沙啞的嗓音有些嚴厲。
嘶。
何冰擰了一下秀眉。
「受傷了?給我看看哪裡受傷了?」葉冥眸光一沉,大掌翻開她的衣裙,想查看她身上的傷。
「葉冥,你把頭低下來。」
你把頭低下來…
葉冥緩緩低下了自己高大健碩的身軀。
何冰兩隻小手往上移,抱住了他的腦袋,她將他的腦袋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葉冥,疼不疼?」
葉冥…
疼不疼…
此刻房間裡很安靜,暈黃的燈光灑下來,將兩個人鍍在一片溫暖的光暈里。
葉冥的腦袋靠在女孩柔軟的胸口,耳畔就迴蕩著她溢滿了心疼憐惜的話,葉冥,疼不疼?
葉冥渾身的肌肉一塊塊的緊繃了起來,蓄積了全身的力量,他像是要做些什麼,但是很快他那壯碩的肌肉又軟了下來,伸出兩條健臂抱住了女孩的細腰,他將自己的臉都埋在了她的心口。
何冰白嫩的手指穿梭進了他扎人的短髮里,輕輕的揉了揉,「沒事的,很快就不疼了,一切都過去了。」
是啊,很快就不疼了…
現在吃了蟲草,他慢慢的也覺得不疼了。
葉冥抬起頭,吻了上去。
何冰抱著他,熱情而主動的回吻他。
什麼都不要說,什麼都不要做,兩個人唇舌交纏,在彼此的熱吻里亂了呼吸和心跳。
毒癮過去了,葉冥鬆開了何冰,正好女傭送來了晚餐,葉冥開始吃晚餐,簡單的白粥加饅頭。
葉冥咬了兩口饅頭,何冰水汪汪的看著他,「我肚子餓了,我也要吃。」
葉冥將饅頭遞給她,何冰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今晚,不要回去了。」他抱著她。
「幹嘛?」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何冰仰起小臉,「真的只看傷?」
她笑的別有意味,像小狐狸一樣,葉冥滾動著喉頭,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別鬧!」
何冰依偎在他的身邊,這裡沒有暖氣沐浴,但是有一個乾淨的木桶,她使喚道,「待會兒你去弄熱水來,我要泡木桶浴。」
「好。」
葉冥將熱水弄來了,用水桶提著,滿滿的幾桶熱水將他健臂上的肌肉撐得一塊一塊的,他將熱水倒在木桶里,有水珠濺濕了他身上的黑色襯衫和黑色長褲,他絲毫不在意。
幾桶熱水倒下去,木桶滿了,他那雙幽深的墨眸看向房間裡的何冰,「可以來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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