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黃色的暖陽鋪在柔順白色的窗簾上,窗戶外是遠山的林綠和清風而過留下來的些許靜謐。
三個人背對而立,自顧自專注著手裡的事情。
慕城鈺望著三個人不禁想笑出聲,雙腿僵在原地,沒有往裡面走。
裡面三人說著打趣的話,從裡面傳來:
「你說慕城鈺怎麼還不來,不會偷偷去關心他的女朋友了吧!我們三個在這裡都等了他那麼久,真的是重色輕友,一點友情都沒有了,傷心傷心。」
晁星津在沙發上窩著,手裡一架遊戲機霹靂拍啦打著正用勁,裡面傳來小人物鬥爭的聲音,他嘴裡含著棒棒糖說話含糊不清。
不知道的人從遠處看還以為他在抽菸呢,說這話也是有股大佬的味道。
「真的是戀愛腦哦,還不來名為遊戲裡都把他們打爆頭了,真的是菜雞,好懷念跟慕城鈺打遊戲的日子哦。」
「別叫了,聽著燥人。」霍景宴捂住額頭,一臉黑線,想把晁星津嘰嘰咋咋的嘴巴用膠布給封上,最好讓他說不了話。
他想來喜靜。
凌邵玉倒是不介意,說:「沒事,多等等,也是我們要來看望他的,他有事要忙很正常。」
「誰跟你一樣,待在集團里閒著也是閒著,沒事打打遊戲。」
晁星津炸毛了,跳起來,說:「好啊好啊,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是吧。」
門嘎吱一響,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全部向門口投過去。
「你們來了。」站在門口的慕城鈺揚起一個禮貌而和善的微笑,他們站在金色燦爛的陽光之下,四個人不禁對視一笑。
他們是從小到大的髮小,玩在一塊,很久沒見也很熱切。
慕城鈺和他們一塊去看林嫿。
晁星津還是老性子,性格咋咋呼呼的,說著話,像個百靈鳥似的,霍景宴一拍他的腦袋說:「人家夫人懷著孕別給人家吵了。」
慕城鈺瞥了晁星津一眼,假裝嚴肅說:「吵到她的話,我跟你沒完。」
空氣沉默三秒鐘,不到一刻鐘,晁星津立刻張大了嘴巴,說道:「好啊,你們都針對我,欺負我,哇靠,你們太可惡了!等我有女朋友的時候,孤立死你們,你們等著瞧。」
說完晁星津就氣勢洶洶往前面走。
霍景宴眸光一沉,「西卡國那邊的事情,慕城鈺你應該了解得很多吧?」
多是多,慕城鈺看到兩個發小有問的意思,自然會說,從小在一塊玩的友誼,長大也還是朋友,他還是信得過的,於是他頷首,將過往他接觸的事情說出來。
「西卡國這些年名聲狼藉,但萬事皆有因果,這些年裡西卡國沒少迫害人,為了牟取更多的利益,就去抓鋪圍困各個家族有能力的人,不到手就蠻狠不講理侵占財產。
「最可恨之處,是一個家族有很多優越的人才都被西卡國毀之殆盡,家族始終不願意加入他們的家族,西卡國上面,就燒殺搶掠,用妻女威脅家族,最後妻女被賣了,家族死在他們的刀下。」
聽到發小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沉默了三分。
為了財產可以泯滅人性,這個事情太過可惡,霍景宴自是看不下去,說:「這種國家太過於野性,欺軟怕硬,沒有碰到硬茬。」
凌邵玉溫潤的臉色下也是一驚,復盤道:「這樣子來說,以後西卡國那邊的生意,我是不可能再去做生意了,危險性很高,而且國民矛盾太過於激烈,為了點利益不至於把自己搭進去。」
霍景宴連帶著說:「確實,我也不想做他們的生意,能跟我們做生意的基本上都是上層有財富的統領,富商在他們那邊被打壓得嚴重,政,府都這麼幹出這種事情,後果可想而知,我們是在跟何種人在交易。」
「天吶,那還是人嗎?畜牲都不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啊!」晁星津聽了話里的人,正想把主謀拉出來,往地上一扔跺幾腳踩爛了去。
「小屁孩啊你,本來就是,世界上有很多壞人,你見得少就是了。」霍景宴冷嘲熱諷,看到他幼稚的穿搭不屑道。
「嘿呦,我說你今天怎麼不正常,老擠兌我,原來是我今天穿了個衛衣比你看上去帥吧!」
「幼稚死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屋外的歡笑聲讓坐在床上休養的林嫿坐起身,一聽聲音就覺得好熟悉,聲音由遠及近而來,門被輕輕推開。
林嫿猜應該是慕城鈺來了,心裡愉悅,然後就看到慕城珏身後還跟著霍景宴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