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一切都和林嫿預想的一樣。
當賈爾斯·安德森帶著安保從電梯出來,就立即被她的人制服。
「安德森先生,好久不見。」
林嫿看著被手下制服的男人,臉上覆蓋著寒霜從車上下來。
賈爾斯·安德森在看到林嫿的瞬間,原本陰沉的面容,立即來了一個大轉變。
他挑眉含笑的看著林嫿,輕笑道:「原來是林小姐啊,這麼大陣仗,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此時他像是忘記了,他才是被劫持的那個,對著林嫿大言不慚。
「怎麼,林小姐這是想通了,打算和我合作了?」
「你看我這個樣子,是像要和你合作的樣子嗎?」
林嫿面無表情的走過去。
她說完,把手心往旁邊攤開,就見一個手下極有眼色的遞來一支注射器。
賈爾斯·安德森見狀,眼神幽深了幾分,質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們H國有句古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林嫿說著,把注射器放到了賈爾斯·安德森面前,眼神凌厲道:「當然,若是你主動把解藥拿出來,也不用受這份苦。」
她頓了頓繼續道:「雖然這份毒藥比不上你給我母親注射的,不過在沒有解藥之前,卻是讓人生不如死,恨不得一死了之,你可以硬氣不給我解藥,但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這痛苦,熬到你的人研發出解藥。」
對於這話,賈爾斯·安德森不懷疑。
但他臉上絲毫不驚慌。
「我之前說過,那藥劑沒有解藥,只能繼續用藥劑才能控制體內敗壞的情況,只要林小姐答應和我合作,那藥劑我會不限控制為林小姐提供。」
「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林嫿見賈爾斯·安德森到這個份上,也不忘威脅自己,眼中戾氣盡顯。
當下她也不再廢話,直接將手裡的毒藥注射進賈爾斯·安德森頸肩,冷笑道:「那我們就看看,是你的命重要,還是我母親的命重要,想清楚了,就拿著解藥來找我!我們走!」
丟下這句話,林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其他人聽從她的命令,立即鬆開挾持的人,一邊警惕,一邊井然有序的倒退。
而賈爾斯·安德森的那些保鏢,原本想要追上去找麻煩,但是卻被叫住了。
「都不許去追,立即送我回酒店,叫珍妮弗過來!」
賈爾斯·安德森躺在地上,聲音像是在隱忍著什麼,艱難的下命令。
其他人見他臉上的痛苦,以及不斷抽搐的身體,也是面色大變,立即把人從地上扶起來,送回酒店。
珍妮弗是賈爾斯·安德森的專屬醫生,在國際上也是赫赫有名。
她檢查了賈爾斯·安德森的身體,卻是對症狀無從下手。
「啊——好疼,珍妮弗,你快點給我拿止疼藥,我疼得受不了了。」
柔軟的大床上,賈爾斯·安德森只覺得渾身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他的血肉,額頭脖頸上的青筋,也因為他用力,很是突出。
看著他如此痛苦的樣子,珍妮弗面色難看道:「止疼藥和鎮定劑剛才已經給你注射了,但是從你的反應來看,應該對你身體裡那毒素沒有任何作用。」
「那就給我找有用的藥來!」
賈爾斯·安德森咬牙怒吼。
珍妮弗眸色沉了沉,道,「現在有用的辦法,只有一個了。」
她說完,也不等賈爾斯·安德森詢問,就一記手刀劈了過去,直接把人給劈暈了。
也是這時候,房間終於安靜了起來。
珍妮弗看了眼即便是昏迷,身體也不斷因為疼痛,痙攣的男人,面色凝重的走出房間。
「珍妮弗女士,公爵他情況怎麼樣了?」
賈爾斯·安德森的管家瞧見她出來,立即上前關心詢問。
珍妮弗也沒有隱瞞,如實道:「止疼藥和鎮定劑都沒有任何效果,我已經讓人去化驗公爵的血液,但我需要了解林嫿這個女人,研究她的醫術是什麼風格,來推敲解藥的做法,你有她的資料嗎?」
「這些資料都有,我讓人送過來。」
管家說完,就立即走出房間去找人安排。
結果這時候,林妙音正好從電梯走出來。
她遠遠就看到管家在和人說什麼,立即大步上前,主動討好打招呼,「大衛管家,中午好,我來找安德森先生,他現在方便嗎?」
「原來是林小姐,今天公爵大人不方便見人,林小姐請回吧。」
大衛,也就是管家,雖然說得客氣,卻是不容林妙音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