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跪在地上,一臉受了委屈,還要強裝懂事的樣子,封北寒只是冷眼看著唐婉,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下子,林輕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杵在原地看著唐婉生悶氣。
接著,封北寒難得說了幾句軟話打發了林輕音,便帶著唐婉離開。
一路上,他負手走在唐婉身側,未再開口多言,回到鎮北王府,兩人更是相背而行,一個往臥房的方向去,一個往書房的方向去。
唐婉回到房間後便端坐在桌邊,心中暗想著,打算今晚就去王府的庫房尋找玄靈花。
這鎮北王的庫房裡說不準有什麼密室之類的,玄靈花嬌貴,摘下來之後,雖然千年不腐,卻見不得半點光,必是藏在極為隱秘的地方。
入夜之後,唐婉便帶著小檀堂而皇之地去了庫房。
她是鎮北王府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去庫房轉一圈,合情合理,偷偷摸摸,反倒引人懷疑。
就在唐婉正要開始尋找的時候,封北寒那的渾厚有力的嗓音突然從庫房外響了起來。
「王妃在這裡做什麼?」
嚇得唐婉立刻走到一旁邊裝著銀錠子的箱子邊上,故作神色自若地看向門口,等著封北寒推門進來。
封北寒進門正對上唐婉的目光,銳利的眸子裡閃過一道暗芒:「王妃可需要本王幫忙?」
「幫什麼忙?」
唐婉反而疑惑的皺起眉頭,「這點銀子,我還是數得清的。」
「數銀子?」封北寒看了一眼她旁邊的箱子,輕扯嘴角。
他意味深長地詢問道:「王妃大半夜不睡覺,來庫房裡數銀子?」
「我從小就有個毛病,晚上睡不著,就喜歡數銅板數銀子,如今想著嫁入了鎮北王府,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乾脆便來庫房數個夠。」
看著唐婉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封北寒卻也不甚在意,上前一伸手,一把便將唐婉抱了起來:「那既然王妃睡不著,不如本王便陪你做些能睡著的事情?」
「王爺,大可不必!」
唐婉驚呼一聲,渾身上下立刻變得僵硬,她不自在地在封北寒的懷中掙扎了幾下,封北寒自然不會讓她如意,強硬地抱著唐婉回了臥房。
路過門口,看到雲心,唐婉的目光中閃過一道冷芒。
剛一回到屋裡,整個人就被丟在床上,唐婉不自覺的往後縮了一下,驚恐地看著封北寒。
「說吧,你去庫房找什麼?」
封北寒坐在床邊,寬大的手掌搭在唐婉的腳腕上。
登徒子!唐婉惡狠狠地瞪了封北寒一眼。
她扭過頭去,義正言辭的說道:「妾身已經說過,只是去數銀子罷了,鎮北王府不許數銀子嗎?」
聽此,封北寒的臉色當即便冷了下來,那雙帶有戾氣的銳利眸子一眯,警告的意味呼之欲出:「唐婉,本王警告過你,勸你安分守己,可你似乎沒有聽懂本王的話。」
唐婉看著封北寒冷厲的臉色,心臟突突地跳。
面對封北寒,她甚至連反抗都沒有辦法,暗地裡,唐婉下意識握住了左手手腕。
封北寒注意到唐婉的動作,目光在她左手手腕上停留了一瞬,不動聲色道:「衝撞丞相嫡女,又夜探我鎮北王府庫房,唐婉,你究竟意欲何為?」
這是對她起疑心了?
唐婉故意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將自己的腳抽回來:「王爺,妾身就是愛數錢,王爺若是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妾身也無話可說,您儘管一封休書給我,讓我回家去吧。」
「你想要休書?」封北寒眯了眯眼睛,「你可知這是皇上賜婚?休妻絕無可能,即便是你死了,也得葬在封家的祖墳里。」
唐婉:「……」
這麼一說,她要是帶著唐雲州逃走,豈不是會被舉國通緝?
封北寒懶得與她彎彎繞繞的周旋,轉身離開,等到關門聲響起,唐婉才鬆了一口氣。
她癱在床上,有些懊惱的想著:自己怎麼就自投羅網的跳進了一個巨坑。
這鎮北王果然是輕易招惹不得的。
隔天一早,唐婉便被人從被窩裡撈起來,一陣梳妝打扮之後,送上了馬車。
直到了學士府門前,唐婉才徹底清醒過來,打了個哈欠,抻了抻懶腰才走下馬車。
唐玄育領著妻女在府門前候著,唐婉一下車便看向府門的方向,卻沒有在來人中看見心心念念的唐雲州。
「下官見過鎮北王。」
唐玄育瞧見封北寒,立刻笑臉相迎的湊了上來。
「府中已經備好了酒菜,請王爺入席。」
一旁盛裝打扮的唐柔一看到封北寒的相貌,立馬眼前一亮。
可是,那光芒很快就又黯淡下去,畢竟長得再英俊,不能人道也是白搭。
「父親,雲州呢,怎麼沒見他出來迎我?」唐婉無視他那張虛偽的面孔,開口追問道。
「雲州昨日犯了錯,此刻正在祠堂罰跪,今日想必是不能相見。」
聞言,劉淑蘭突然上前就拉住了唐婉的手臂,笑眯眯道,「婉兒,你若是想見他,過幾日,我派人送他去鎮北王府與你相見。」
罰跪?
怎麼這麼巧,偏偏是在昨日犯錯?
唐婉不耐煩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淡聲道:「不必了,我去祠堂見他就是了。」
劉淑蘭見她要去祠堂,立刻攔道:「婉兒,你今日回門,應該陪著鎮北王才是,可不能怠慢了鎮北王。」
「本王無妨。」
沒想到,封北寒居然神色自若,主動開口說道,「正巧本王也想見見婉兒的弟弟,唐夫人帶路吧。」
她有些詫異地看向封北寒,搞不懂封北寒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卻也沒心思細想,腳步匆匆地進了府門,封北寒就跟在唐婉身後。
唐柔見唐婉氣勢洶洶的往祠堂方向走去,面露擔憂的小聲嘀咕道:「娘,要是她看到了,會不會……」
「總歸是唐雲州錯在先,你不過是教訓他罷了,無妨,有你爹給你撐腰,你怕什麼?」劉淑蘭嘴上寬慰唐柔,心裡卻直打鼓。
唐婉來到祠堂,便瞧見地上的蒲團上躺著一個人,心裡頓時咯噔了一聲。
匆忙走上去一眼,才發現唐雲州正臉色慘白地縮在蒲團上瑟瑟發抖,唐婉伸手探了一下唐雲州的額頭,簡直熱得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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