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循序漸進

  李修滿將她的轉變看在眼裡,眼底掠過一道精光,一時沒有答應。Google搜索

  他一直在外聽著,倒是沒聽見唐婉話里話外的擠兌她,倒是聽見了樂詩嫻貶斥自己的身份:「詩嫻,王妃和王爺情意濃濃,我和你沐清哥哥都知道,你和王爺……」

  「哥哥!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樂詩嫻突然怒斥出聲,眼眶發紅的拉著李修滿的手臂,「我是你的妹妹,你應該幫我才對,當初要不是我,沐清哥哥怕早就死了,如今我只是想問問王爺,難道也不行嗎?」

  李修滿一時啞然。

  這個一直變臉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印象里那個乖巧可人的妹妹嗎?

  另一邊,封北寒追上唐婉不算快的步伐,見她兩手空空,小檀也沒跟在身側,像是真的生氣,索性上前,彎身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你!」唐婉被嚇了一跳,這個男人走路怎麼都沒聲、

  「我只當她是半個妹妹。」封北寒解釋。

  唐婉被話題帶偏了心思,全然忘記從封北寒的懷裡掙脫出來。

  「那王爺為何還將她當做是秘密貴客?而不直接說是妹妹?」

  「只因今夜的兩個女子,似乎都有些小心思,本王這才邀約出來,試探一番。」封北寒似笑非笑的看她,又緊了緊兩條手臂,叫懷中人熨帖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唐婉小小的臉蛋微微仰起,眼裡帶著疑惑的看著自己。

  唐婉緊張的緊了緊黑色的裡衣,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封北寒是不僅懷疑自己,也開始懷疑樂詩嫻了嗎?

  不知不覺間,她一路被封北寒抱回了長明苑,剛被安置在床榻上,唐婉就一頭扎進了床褥里,只露出一顆腦袋來看他:「我準備休息了。」

  「手酸。」

  封北寒順勢坐在床沿,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只這兩日也沒見你吃胖些。」

  「……」

  那你手酸個什麼勁兒!

  唐婉生氣,可看著他那指骨分明的手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又微微紅了耳尖,往被褥里鑽了鑽,決定在被褥里裝死。

  封北寒卻看著她零散在外的烏髮,只覺得那一日迷情散下,多了幾分食髓知味,更多了幾分……貪慾。

  想到這裡,封北寒揚手熄滅了燭火,拉下床幔,俯身將縮在被褥間的人給挖了出來:「前幾日的事……」

  「別說了。」

  唐婉手疾的捂住了他的嘴,「那時候我們都是迫不得已……你就當,就當那只是個意外好了,日後我們還是……」

  「我們是夫妻。」

  封北寒能輕而易舉的拉開那條纖瘦的手腕,俯身而下,緊盯著唐婉的眼睛,鼻息交融,「做什麼都不算逾矩。」

  「我是唐玄育的女兒。」良久,唐婉才從喉嚨里擠出這一句。

  她不再是那個嶗山縣瀟灑肆意的安彥。

  「早在入王府的時候我就知道,在沒消除懷疑之前,王爺是不會讓我真正成為枕邊人的。」唐婉長嘆了一口氣,半是無奈,半是破罐破摔的隨封北寒壓著自己的手臂,「而且……之前王爺不也沒願意做……」

  做到最後一步麼。

  剩下的話都被堵在了一個霸道的吻里。

  唐婉瞳仁微微收縮,身子不自覺的繃緊著要彈起,可男人的身子卻覆了上來,扣著她的手腕,抵在她的腰側,堪堪一掌就能將她的腰側桎梏著、拉扯著陷入柔軟的床褥。

  烏髮糾纏不清,就連心跳都混雜一處,咚咚如鼓。

  直至唐婉都快呼吸不過來,封北寒才眸色深深的放開了她:「本王,不喜歡那迷情散,更不喜歡你頭腦不清楚的模樣。」

  唐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面色潮紅的看著封北寒,還回不過神來:「什麼……意思?」

  回應唐婉的,是腰側逐漸收緊的指尖,還有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這樣,更好。」

  封北寒的聲音喑啞低沉,眼裡好似藏著一隻飢餓的野獸,蓄勢待發。

  唐婉先是愣了一下,後來眼睜睜被男人帶進被褥之中時,才狠狠起身推開他的胸膛,髮絲凌亂的垂著頭:「我……我還沒準備好。」

  這,這太刺激了!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被推開的封北寒見她耳尖緋紅,忍不住失笑。

  「你不是遺憾本王之前沒做到最後嗎?」

  封北寒再次俯身上前,卻不如剛才那般接近,卻足以讓唐婉抬手就能抵在自己的胸口,「倒是少見婉兒這般慌亂的時候,倒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唐婉猛地抬起頭來,眼底有些慌亂,急的眼尾泛紅,像是委屈,又像是羞赧的盯著封北寒看。

  良久,唐婉才長舒了一口氣,抵在封北寒胸口的手翻了過去,直接拽住封北寒的衣襟,徹底將他拉至身前,仰臉而視。

  「那,隨你。」

  唐婉這三個字說的額外的輕,卻像是糾結再三才做出來的決定,聲音都有些發顫,底氣實在是不足。

  封北寒卻認真的看著她良久,卻只拉著她的手,落下一個淡淡的吻。

  「循序漸進,也許你能更放鬆些,本王也不喜枕邊人,如此緊張。」

  兩句話說完,封北寒的指腹悄然從她泛粉的耳尖拂過,看著她因為癢而下意識眯起的眼,心神微動,封北寒甚至希望用內力平息心中躁動。

  一掌便可扣緊她的腰,觸碰過的地方如桃花綻開,艷紅連成片,叫人根本挪不開眼。

  而且,她這麼乖巧的坐在這裡,似乎只要他開口,唐婉就會去做什麼。

  越是這麼想,封北寒的神色就愈發深沉。

  唐婉深吸了一口氣,封北寒分明說不會做些什麼,可為什麼他的眼神和動作,卻不是這麼說的?

  唐婉屏氣凝神,像是個等待審判的罪人,閉上眼仰起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封北寒的眼底恢復了幾分清明,耳尖微動,隱約能聽到些許富有節奏的腳步聲,眼神微暗,淡然的收回了摩挲唐婉頸後的手:「罷了,好好睡一覺,養好身子,過些日子還要隨本王去秋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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