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還有自己的暗語了

  封北寒還想調用內力為她壓制這毒。Google搜索

  唐婉卻陡然用力,直直將他拉了下去,烏髮糾纏,鼻息相融。

  「幫我……」

  只這兩個字,如旋渦將封北寒僅剩的理智吞噬殆盡。

  星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可唐婉卻只覺得羞恥無比,漲紅的臉頰幾乎擠出血來,可那感覺,更像是飲鴆止渴,她只能貪婪如賭徒,一次又一次抓住封北寒的手臂,卻又在清明的一瞬間,狠狠將他推開。

  還不能做到最後的那一步,不能讓他發現自己手臂上的事情。

  可這太難受了……

  她還想用抓撓傷口,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理智,可每次還沒實施,男人的手就如鐐銬一般落下,桎梏著她所有的動作,並告訴他。

  「別傷害自己。」

  「難受……」

  唐婉的聲音還是微弱的幾乎聽不見,那隻大手才向下而去。

  封北寒索性將她鎖在自己的懷抱里,感覺到這炙熱的懷抱將自己包裹起來。

  封北寒體內的內力都凌亂的不成樣子,還是極為忍耐的為她紓解,以最令唐婉難受的辦法,循序漸進,直至那冰冷的內力如遊絲流水一般落入她的經絡,聽著她的呻吟變成痛呼,封北寒同樣汗如雨下。

  他絕不會在這種地方,強要了自己喜歡的人。

  封北寒眼底恢復一絲清明,感覺到懷裡的人軟綿無力的倒在自己的懷裡,才收回手:「有什麼藥可以解毒嗎?」

  唐婉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就連指尖抬起來都困難。

  她哪裡還有時間去想藥名!

  想到這裡,唐婉頭腦不清醒的咬了一口封北寒的脖子,為什麼封北寒做事這麼磨磨唧唧的!不想做到最後一步,就找個大夫!

  可對於封北寒來說,那貝齒摩挲過的感覺,帶著一陣癢,無異於邀寵。

  他目光微沉,又非要在唐婉身上討得幾分報酬,折騰的她雙唇殷紅如血,手臂上更多了些其他的痕跡,方才沉著臉將人安置回榻上:「馬上。」

  「……」

  唐婉被折騰的沒了力氣,只覺得兩腿涼颼颼的,想到剛才封北寒的動作,一時只扎進被褥之中沒了聲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熱浪再起,封北寒才重新回來,看著她裝鴕鳥的樣子,眼神一暗,上前幾步,將兩顆藥丸放入她的口中。

  唐婉只看了那藥一眼,蹙眉著從袖口裡抖出一個小藥瓶來,只是沒能接住,眼睜睜的看著它要落下。

  封北寒手疾眼快的為她拿住,打開藥瓶拿了一顆,裹著之前的藥一併送入她的口中,唐婉被嗆了一口,馬上就被餵了一口水。

  藥效上來,唐婉恢復了些理智,隱約還記得剛才的觸感,紅著臉埋進了封北寒的胸口,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封北寒環著她,眼神更冷。

  如果剛才不是他發現端倪,跟著前去的話……

  想到這裡,封北寒將她抱緊,不顧她掙扎,為她重新整理好里里外外的衣裳。

  將那些肌膚和痕跡都嚴絲密合的包裹起來,再不讓其他人看見。

  唐婉在這個懷抱里靠了許久,久到她都快不記得以前被人保護的時日有多遠,等她回想起封北寒方才那些撫慰的動作時,悄然攥緊了他的衣襟。

  那失控的感覺……

  實在是太奇怪了。

  「壽宴不順利,我們也該回府了。」封北寒環著她的手臂漸漸收緊,眼神微暗的替她整理好髮釵,「還能起身嗎?」

  唐婉試著動了動腿,酸麻至極,別說是起身了,現在她恨不得攤在地上裝死。

  封北寒竟然願意用手……

  唐婉不敢繼續再想下去,索性一頭悶在他的懷裡,搖頭。

  「王妃身子不適。」

  封北寒只對外面的李修滿說了這麼一句,便拿來披風將唐婉嚴絲密合的包裹住,「突染風寒,暈了過去。」

  唐婉的眼前被一片黑暗所遮蓋,仍是緊扣著封北寒的衣襟,有些貪戀這溫暖的懷抱。

  封北寒眼底划過一抹心疼,將人緊緊抱著,快步踏出院外。

  離了唐婉的小院,就能聽見前廳里亂糟糟的一團,莫夫人正朝著莫水清發火:「我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你連查都不查,算怎麼回事!」

  莫水清只堪堪將人拽住:「別鬧了,有什麼事情回家說。」

  「不回!你這做爹的要是不給查,我就直接一封訴狀入宮門!」

  「不准,還不跟我回去,勿要……攪亂了唐大學士的壽宴!」

  兩人的聲音幾乎要見屋頂給掀翻,唐玄育的聲音卻微乎其微。

  唐婉聽著那聲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莫水清這等狗腿子、仰人鼻息的玩意兒,今日竟敢大鬧她爹爹的壽宴?

  她下意識的探了探頭,就聽封北寒開口:「莫謙被唐臨州所傷,如今奄奄一息,便跟你爹鬧起來了。」

  唐婉拍了拍他的胸膛,不明白為什麼唐臨州會傷害莫謙。

  李修滿看著唐婉的動作,不明白的歪了腦袋。

  封北寒卻道:「本王不知。」

  唐婉癟嘴,究竟在她中迷情散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如果封北寒不知道的話,那只可能是唐臨州那個蠢蛋,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到這裡,唐婉又碰了碰自己還怦怦跳個不停的胸膛,抬起兩隻手來,用一根手指頭在自己的另一個掌心裡比劃,她現在聲音嘶啞至極,且氣息不穩,不如直接做動作交流。

  「等會兒再說。」

  唐婉瞭然的點點頭,封北寒現在也騰不出手來,讓她在掌心裡寫字。

  李修滿跟在一邊,腦子裡冒出無數疑問。

  什麼時候,王爺和王妃還有自己的暗語了?

  壽宴幾乎不歡而散,封北寒帶著唐婉上了王府的,馬車。

  唐婉被安置在封北寒的身邊坐著,只是死死抓著頭上的披風不放,拉著封北寒的手寫下幾個字:「藥,不對勁。」

  封北寒蹙眉,他之前以為按照唐婉的醫術,還有她身上總帶著的東西,應當有問題,可沒想到他回來之後,唐婉仍備受折磨。

  「你懷疑這東西的來路不清?」

  「不是,正常東西。」唐婉勉力的寫下這幾個字,沒聽到封北寒的回應,又補了一句,「裡面有藥材,不是,天啟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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