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紫溪目光呆滯,看著前方,緩緩地說:「完了。♜🍪 ♗😈」
等到君紫溪和幾個人到的時候,屋子裡面還是明著蠟燭。
走到屋子前,君紫溪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丫鬟,說:「誰都不許進來!今天晚上看見的,誰要是說了出去,我就扒了誰的皮!」
君紫溪的面色嚴肅,周圍的丫鬟都不敢嘻嘻哈哈的,只有低聲答應的份。
一開門,就看見了魏傾羽撲在安語嫣身上,緊緊抱著。
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安語嫣趕忙抬起來腦袋,去看君紫溪,說:「你可算是來了!快來救救我!」
萬幸的是,君紫溪看見安語嫣身上的衣裳還是好好的,臉上也沒有太大的驚恐。
君紫溪趕忙過去,要去把安語嫣給扶起來,但是那個魏傾羽好像知道安語嫣要走了,死命的拉著安語嫣不鬆開。
他說:「你要去哪啊,為什麼不能陪著我?」
說著,就去看著安語嫣。
安語嫣只能無奈的去哄這個男人,說:「魏傾羽你現在生病了,我得去給你看病。」
魏傾羽說:「我才沒有生病,我的意識清醒著呢。」
安語嫣哭笑不得,說:「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魏傾羽說:「你是安語嫣,我又不瞎。」
容瑾桉笑,說:「被王春燕給迷了,居然還能思路清晰。不錯,不錯。」
君紫溪則是說:「看起來魏傾羽很喜歡你啊。」
安語嫣拖著魏傾羽,艱難的朝著君紫溪這邊行走,說:「你快些來幫我吧,別再說這些風涼話了。」
君紫溪應了一聲,就過來幫安語嫣把魏傾羽這個難纏的給弄走。
但是魏傾羽不清醒的時候,力氣大得很,根本就沒有辦法。
君紫溪和安語嫣嘗試了很長時間,都紋絲不動。
最後君紫溪說:「要不然我去請一個郎中過來看看?」
君紫溪的話音剛落下,就看見魏傾羽一頭栽了。
容瑾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說:「直接把他打暈不就好了。」
這,這還真的是一個好辦法。
君紫溪心想。
既然安語嫣沒事,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可以嚴防死守的了。
君紫溪一邊讓人去把郎中給請過來,一邊讓人去找王春燕。
她縱容了王春燕這麼多次,真的是把王春燕給縱容壞了。
從前做出來那樣的事情,也就是說一個沒有品德。但是現在做的事情,全都說得上是犯罪了。
也幸虧是這邊女人給男人下藥不定罪,不然的話,君紫溪遲早要讓王春燕進到牢裡面!
郎中就在王府裡面養著,很快就過來了。
君紫溪說:「郎中,魏傾羽怎麼樣了?」
郎中長舒一口氣,對著君紫溪說:「萬幸的是,少爺的病並不嚴重。少爺喝下來的藥,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消散了不少了。」
安語嫣聞言一驚,她也沒有多想,就直接說:「但是別人不是說,這個藥要是沒有那個的話,是沒有辦法接觸的……」
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一張臉變得老紅,羞著不敢去看郎中。
郎中並沒有發現安語嫣話裡面的不對勁,看安語嫣關心魏傾羽關心的厲害,還以為安語嫣就是魏傾羽的未婚妻。
他說:「雖然說是這麼說的,但是因為這個藥的藥效,其實不好。所以時間一長,就自己給消解了。」
也算是魏傾羽幸運,因為王春燕找的那個人正好是一個出了名的賣假藥。他賣的藥雖然說有一點療效,但是也不多,也就只有一點的。
所以說魏傾羽等的時間一長,這個藥藥效就沒有了。
安語嫣說:「但是要是他的藥效過了,為什麼老是纏著我不放。」
還總是抱著她,讓她在君紫溪的面前都不好意思了。
郎中想了想,隨後斬釘截鐵的對著安語嫣說:「想必是因為,少爺他喜歡你吧。」
除了這個選項,郎中也再想不到其他的了。
君紫溪看向安語嫣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揶揄道:「我便說你們兩個人平日裡面老是偷摸在一起,原來是因為這個。怎麼,難道你們和我說了,我還能從中阻擾不成?」
安語嫣正想解釋,就聽到了魏傾羽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扶著腦袋,嘴裡面還在念叨著君紫溪的名字。
君紫溪說:「這下子,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快從實和我說來。」
幾個人正高興,忽然間一個侍衛大步走了進來。
他的語氣裡面帶著慌張,說:「王妃不好了,王春燕不見了!」
君紫溪「蹭」的一聲站起來,大步往外邊走,說:「你說什麼,誰不見了?!」
那侍衛重新說了一遍,把事情的原因全都說給君紫溪聽。
他說:「我們去找王春燕的時候,她的丫鬟說她還在屋子裡面睡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去的時候,屋子裡面已經誰都沒有了。」
安語嫣站了起來,看著君紫溪往外邊走,說:「我也跟著你一起過去。」
君紫溪說:「你跟著我過去有什麼用。要是王春燕真的走了,你跟著過去,也是誰都找不到。你還是留在這裡,陪著郎中一起看著魏傾羽吧。」
要是魏傾羽能夠好好的,她的愧疚還能少幾分。
畢竟雖然這件事情是王春燕動的手,但是把王春燕給弄到家裡面的人,可是她君紫溪啊!
到了王春燕的地方的時候,君紫溪看見一直伺候著王春燕的兩個丫鬟跪在地上。
看見君紫溪過來了,趕忙解釋,說:「王妃,我們因為天晚了,就去睡了。我們走的時候看的清清楚楚的,她就在屋子裡面呆著。你看看,就是連門我們都是從外邊鎖上了啊。」
侍衛說:「就是從外邊鎖上了。我們進去搜查的時候,將外邊的門給打開的。」
丫鬟還在哭訴著,說:「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王妃,求求你饒了我吧。」
君紫溪從她們身邊經過,沒有給她們一個眼神。
嘴中說:「你們害怕什麼,難道我是要殺人的妖精?你們好好的,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你們。但是你們要是連一個人都給我看不住……」
君紫溪語氣裡面充滿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