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他放在地下面的東西,為什麼現在被他們找到了。🎅😾 ❻9𝐒𝐇𝓊𝔁.c𝕆爪 🐉♧
容夜河說:「我……」
皇上看了一眼,拿著東西問容夜河,說:「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那個木偶被扔在了容夜河的眼前,容夜河看著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木偶,臉上全都是絕望。
容夜河的神色,自然是沒有逃得過皇上的臉色。
都已經有了人證物證,這還有什麼是皇上不知道的。
他冷哼一聲,對著容夜河說了一句「將他給我帶到宮裡面,我去審問之後,再做決定」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容夜河跪倒在地上,嘴裡面喃喃說:「我這個東西藏的很好,是誰知道的。」
忽然間,他一把拉著九王爺,說:「是不是你,將這個東西拿過來,特意陷害我!」
九王爺被容夜河扯的差一點喘不過來氣,說:「我真的沒有啊,我這是剛剛過來的。」
這時候,容夜河忽然之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弄完了吧,終於是能夠走了。」
說出來這句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見歡。
見到見歡的那一瞬間,容夜河都感覺自己的耳朵一瞬間耳鳴了,什麼東西都聽不到。
他就只是看這見歡一步步的走到了君紫溪的身邊,用一種非常親昵的語言和君紫溪說話。
她們的態度很是親昵。
容夜河嘴裡面喃喃說:「為什麼,為什麼?」
他忽然之間激動起來,額頭上滿是青筋,想要上前將見歡給扯回來,卻被九王爺給壓在了地上。
九王爺說:「你自己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還想攀扯倒別人身上!」
容夜河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一雙眼睛還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見歡。
明明他對著見歡這麼好,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但是現在,見歡還是背叛了他……
見歡對上容夜河那一雙悲傷的眼睛,說:「你是不是那我當成了你屋子裡面的那個,已經去世了的女人。」
容夜河猛地抬頭,說:「你不是她?!」
見歡說:「你看看你,你嘴裡面是說你非常的愛她,但是你連我是不是她,都不知道。就這樣,難道你還能大言不慚的說上一句,你愛她?」
容夜河說:「你把她給我放在哪裡了?」
見歡說:「她已經死了,你這樣一直帶著她只是讓她平白的受到因果。但是我們並沒有扔了她,你怎麼去安排她的,我們就是怎麼安排他。但是我準備去超度她,畢竟你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兒,這人的屍體要是跟著你的話,只怕是會平白的受苦。」
容夜河說:「就是你,告訴的他們這個木偶的事情。」
見歡都已經將自己的東西給收拾好了,她對著容夜河說:「我走了,你自己好好的在宮裡面接受皇上的審問吧。」
「你要是不去害容瑾桉,君紫溪也不會讓我過去找東西啊。」
提前能夠離開,見歡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拉著君紫溪,是一點時間都不願意去呆,拉著君紫溪就說自己要離開。
見歡沒有再去看容夜河一眼。
容夜河就這樣看著見歡的背影,一點點的離開了自己的視線。
在馬車上,見歡格外的高興。
她說:「我在容夜河那邊,真的是天天的要去帶東西。真的是給我難受死了,幸好終於能夠離開了。」
見歡的語氣非常的輕快,好像是要離開了苦海一樣。
這看的君紫溪心裏面有些不舒服,好似見歡是一個多麼絕情的人一樣。但是想一想,君紫溪來到容夜河那邊的時候,本來就是為了幫自己的。現在會這樣,似乎也是一個正常的事情。
於是君紫溪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回到了王府裡面,君紫溪開口。
「正好這段時間我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了,要不然我就帶著你們去外邊玩玩去。正好魏傾羽好安語嫣還在這裡呢。」
見歡卻搖搖頭,說:「我不去了。我本來是準備去的,但是我還得去外邊。現在的時間也到了,我得去林子裡面了。」
她摸了摸纏繞在自己身邊的尾生,說:「我還是得跟著尾生一起過去。本來說是要三四天前就要走,但是我想著,這不是你的事情沒有做好,就想著講這些事情全都做了,做好了之後再跟著尾生離開。」
見歡的聲音格外的高興平靜,似乎是在講述著一個從遠古而來的故事一樣。
君紫溪狠狠的皺眉,沒有想到剛剛把見歡帶走,就要離開。
她說:「那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你?」
見歡說:「天下這麼大,總是有咱們再去見面的時候呢。何必著急,非要現在就要問一個清楚明白?」
慢慢的快要走到了王府的地方,見歡對著帘子外邊說:「就在這裡停下來吧,我要走了。」
「今天就走。」
君紫溪低下來眉睫。
見歡應了一聲,在馬車停下來之後,從馬車下面下去了。
不過是一段時間,君紫溪再去抬頭看的時候,見歡已經消失在了街道裡面。
「在想什麼?」
容瑾桉語氣輕柔的問君紫溪。
君紫溪道:「我還沒有好好的謝謝她。」
容瑾桉輕笑,將手放在君紫溪的後腦袋,防止馬車啟動,搖晃到了君紫溪的腦袋上。
他說:「要是有緣分,你們兩個人當然是有再次見面的時候。要是沒有緣分,那麼就算是你見了她,也沒有其他的用處。這些事情,咱們早就應該看個清楚明白的。」
君紫溪說:「我知道,但是我看著她走,心裏面還是有些……」
君紫溪說不出來話了,端坐著馬車上,眼神裡面全都是失落。
而與此同時,容夜河那邊,已經得到了皇上的消息。
關於容夜河的安排出來了,他想要害死容瑾桉的行為幾乎都是板上釘釘的。
皇上到底是對他還有一點情義的,沒有讓容夜河直接死了,而是讓他去嶺南流放。就連王爺都身份,還是好好的給容夜河留著,並沒有給他多苛責。
換一句不好聽的話說,容夜河還是個王爺,只不過是從京城到了嶺南。
但是君紫溪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滿意了。
嶺南和京城千里遠,不怕容夜河過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