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茶水,道:「真的是好香的茶,也只有在你家裡面,才有這樣好的茶葉了。我家裡面,哪裡能見到這麼好的。」
「皇上一向是比較疼你的。」
好端端的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在說他們托大拿喬嗎?!
君紫溪眼中的笑意並不深,她將茶杯放下來,對著容夜河說:「皇兄還是快說吧,我還要去給張大那邊再去看病呢。要是去的時間遲了,我怕這個小孩身體不舒服。」
容夜河有些好奇的說:「不是說已經治好了,怎麼還要去?」
君紫溪手中的帕子一掀,差一點翻在了容夜河的臉上。
她說:「這不是因為昨天你們的道童說,這可能沒有治好。人家家裡面就這麼一個孩子,如寶如珠的,我怎麼擔待的起,還不得是再去好好的看看。」
「不過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人這麼的不當人,居然好好的就把人家家裡面的孩子給害了。這要是讓人家知道了,還不得是和他直接對著幹!皇兄,還是你好,你派了一個道童過來,只怕人家家裡面都記得你的好呢。」
這一句說的真是陰陽怪氣,讓坐在一邊的容夜河變得臉色發白,看著就是不好看。
容夜河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臉上的神色給退了下去,對著君紫溪裝出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千萬別再說這些事情了,我這個道童真的是一個不大懂事的,居然也能說出來這麼打的麻煩。」
「我心裏面擔心張公子,這才讓一個人過去幫我去看看張公子,卻不知道那個小孩子居然誤會了我的意思。說出來這樣的話。」
容夜河嘆了一口氣,隨後繼續對著君紫溪說:「本來這個軍令狀我是不準備過來的,就連我王府裡面的其他人也給我說,不要過去,不過就是小孩子隨便說了兩句話罷了。」
「但是我想著,畢竟這個話已經說出來了,就算是小孩子說的話,也不大好了。這不就是,來給你們賠個禮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麼的過去好了。我已經去了張家那邊說清楚了,他們家裡面那邊也是說這個孩子不聽話。」
張家的人居然原諒了容夜河?
君紫溪飛快的看了容瑾桉一眼,見容瑾桉的眼色沒有任何異常,笑著和容夜河說:「我知道,其實這件事我也是不準備和你糾纏下去的。我心裏面也是知道,皇兄你不是一個小肚雞腸,這樣狠辣的人。我這不就是和君紫溪半天都沒有走,都在這裡等著你過去。」
這就是要是不過來,就要上門去找的意思了。
容夜河自然是聽到了容瑾桉話裡面的另一層意思,就只是笑著不說話。
心裡暗自高興自己沒有聽著清風道長的話,要不然的話,等到容瑾桉和容瑾桉找到了這裡,豈不就是讓自己的一張臉在京城裡面丟完了。
雖然君紫溪和容瑾桉他們也是很丟臉就對了,但是這兩個人一看就是不在乎這些東西的……
一瞬間,容夜河的腦海裡面想遍了所有的東西。
在王府裡面對著容夜河一頓陰陽怪氣之後,君紫溪的心裏面終於舒坦了一些。
同時她心裏面想著,見歡那邊應該找到了東西了吧。
與此同時,見歡那邊。
立春跟著見歡一起來到了容夜河的書房裡面,剛推開書房的門,才看見書房裡面空空如也。
見歡好奇的說:「王爺呢?」
守在書房門口的人說:「王爺去了六王爺那邊了。說是王爺找六王爺有些事情,要是姑娘想出去玩的話,自己出去就好了,王爺只怕是回不來了。」
見歡聽完之後心裏面就不樂意了,對著下面的人就開始發火。
她說:「都是什麼!明明昨天說好了今天要帶著我出來玩的,說是要去看杏花!為什麼今天不帶著我過去了!在不過去看,杏花都要沒有了!」
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往外邊走。
立春趕忙攔下來她,軟聲說:「小姐,只怕現在王爺還在六王府裡面說事情呢。我們要是過去了,只怕是對他們不好。」
「不好?!」
見歡猛然之間提高了音量,指著立春說:「好好好,那麼都不讓我過去,我就也不過去了!我自己回到屋子裡面,誰都不允許過來!」
說完之後,見歡將門一關,還真的是誰都不理。
立春在門外苦苦的勸說。
「小姐,想必王爺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等到王爺回來了我們找王爺好好的睡一會兒話,讓他明天再帶著你一起過去,好不好?」
但是見歡仍然是一句話不說。
立夏過來,扯了扯立春的袖子,在立春的身邊說:「你就別在這裡煩著小姐了。小姐心裏面不高興,你在這裡說著,她心裏面只會更加難受。咱們的花還沒有繡完呢,小姐要我們親自做的衣服過來。咱們還是去繡衣服吧。」
沒有辦法,立春無奈的點了點頭,跟著立夏一起去自己的屋子裡面給見歡做衣服了。
見歡仔細的聽著裡面的動靜,確定了那邊沒有一個人把守著之後,才偷偷的溜出來。
同時還不忘了指揮者尾生偷偷的把門給反鎖了。
防止等到一會兒立春和立夏又過來了,結果一推門卻能發現屋子裡面沒有一個人。
好不容易摸到了容夜河的書房裡面。
見歡在容夜河的書房裡面摸了幾下,隨後很是輕易的就找到了一個按鈕。
她在幾本書中間一按,後面的牆忽然之間就翻轉了過來。
在容夜河的書房裡面呆的時間太長了,見歡很輕易的就把容夜河的書房給摸了個一清二楚。
她閃身進到了暗室裡面。
這是見歡第一次來到了容夜河的暗室,卻發現這個和自己想想之中的不是很一樣,是一個很陰森的地方,但是卻沒有一點的恐懼感。
她順著暗室往裡面走,在一個拐角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蜷縮在籠子裡面的人。
見歡將自己手中的燈給提高,尾生纏繞在見歡的身後,以防那個神秘的人對見歡攻擊。
「你是誰啊?」
見歡好奇的盯著那個男人看。
那男人渾身是血,活像是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