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君紫溪總是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對著那個女人指了指地上的東西。
「是我想的那個嗎?」
「當然。」
女人笑了,露出來兩顆小虎牙。
她道:「你們別害怕,它特別聽話呢。要是想的話,你們可以摸一摸他。」
君紫溪搖頭:「我可不敢。」
「我來就是有些好奇罷了,現在天色也不早,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我先走了。」
笑話,那東西呲著牙,一副要把自己給活生生吞到肚子裡面的樣子,君紫溪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才敢去摸他。
女人有些遺憾,將君紫和容瑾桉送到屋門口,道:「我的名字叫見歡,以後要是有事,直接找我就行。對了……」
見歡一拍腦袋,沒有穿著鞋子的腳飛奔,跑到了桌子那邊,給君紫溪拿來了一個盒子。
「這裡面有好東西,送給你們了。」
君紫溪只看見那個盒子格外的精緻,再一想見歡的身份和她身邊那個了不得的東西,更是覺得自己就是找到了寶。
笑的更加高興了,對著見歡說道。
「多謝了。我們就先走了,外邊冷,別送了。」
見歡應了一聲,回到自己屋子裡面了。
等到回到自己屋子裡面後,君紫溪小心翼翼的把見歡送給自己的盒子拿出來。
「這可是好東西啊。」
君紫溪對著容瑾桉笑,眉眼彎彎的,一雙眼睛裡面全是驚喜。
容瑾桉見君紫溪高興,也忍不住笑道:「難道東西就這麼好,值得你笑道現在。」
君紫溪道:「那是當然。你估計是不知道她身邊跟著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不然的話你就說不出來這話了。」
她將盒子給打開,看見裡面放著兩個丹藥。和以往的純黑色的丹藥不一樣,這個丹藥居然是純白的,像是冬天的新雪一樣。
容瑾桉道:「那東西是什麼?」
君紫溪拿著丹藥放在燈光下看,衝著容瑾桉比了一個嘴型。
容瑾桉一驚,眼睛都睜大了,道:「龍?!」
君紫溪趕忙道:「聲音低些,難道你想讓整個客棧裡面的人都知道嗎?!」
「我看著是像龍,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看那女人的語氣,估計還要比龍更尊貴一些。」
雖然說皇室的人經常將自己比成龍,但是還是和龍有著很大的差距的。更別說只有皇上才能說是龍了。
要是見歡將自己的身份給說出來,只怕在整個京城裡面,都要橫著走。
一瞬間,容瑾桉心思千迴百轉。
君紫溪好似明白了容瑾桉心中所想一樣,對著容瑾桉說道。
「我告訴你,可千萬別打她的注意,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了的。並且我看她的樣子,估計也是喜歡遊山玩水,不喜歡束縛的。咱們到時候可千萬別是馬屁拍在馬腿上,把人家給惹得一個不高興了。」
容瑾桉笑:「我自然明白。」
君紫溪將另一個丹藥遞給容瑾桉,自己吃了另一個。
「我看了是好東西,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是一定有用。」
容瑾桉並不吃,只是對著容瑾桉說道。
「你自己拿著罷,將來說不定還是有用呢。」
「拿著,給你的。給我們兩個,那就是也要給你一個了。」
君紫溪將丹藥往容瑾桉的身邊送了送。
容瑾桉拗不過君紫溪,只能拿了丹藥慢慢的吃了。
君紫溪一抬眼,「怎麼樣?」
容瑾桉將自己的領口往下面拽了拽,聲音有些沉悶,說道:「我怎麼感覺這麼熱啊。」
君紫溪道:「應該不會吧,是不是裡面有些……」
君紫溪正準備說裡面是不是有些大補的東西,就感覺到了一陣燥熱從自己的身體之中傳來。
好像是一陣有一陣的熱浪一樣,要將自己給熊熊燃燒起來。
可憐君紫溪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感到這樣的異常。
她正要去找容瑾桉,看看容瑾桉的情況,但是容瑾桉看到了君紫溪就好像看到了貓的老鼠一樣,往君紫溪的另一邊跑。
他道:「你離我遠一些,我有點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從來沒有感受到,君紫溪是這麼香。
君紫溪一愣,看著容瑾桉越來越紅的臉,好似明白了什麼。
她趕忙從桌子上找到一個鏡子,拿過來一看,才發現鏡子裡面的美人粉面含春,好似等待春雨的梨花一樣。
「見歡到底給我們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君紫溪煩悶的扯著頭髮道。
她好似已經明白了,容瑾桉的喘氣聲音越來越大。
他並沒有玄術傍身,因此比起來君紫溪,更加不能忍受這個丹藥。
慢慢的就湊著君紫溪的身邊來,黏黏糊糊的在君紫溪的耳邊聞了聞。
道:「你好香啊。」
這個聲音像是有雷聲響徹在耳邊一樣,頃刻間就讓君紫溪差點站不穩腳。
君紫溪道:「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
容瑾桉的眼神有了片刻的清明,但是很快就又被藥性所沾染。
他不能制止自己靠近君紫溪,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從桌子上拿出來一個匕首,乾脆利索的劃傷了自己的胳膊。
君紫溪眼睛睜大,道:「容瑾桉!」
容瑾桉捂住自己正在流血的傷口,有些抱歉的對著君紫溪笑了笑,道:「沒辦法,只能用這個辦法來制止藥性了,希望我沒有嚇到你。」
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容瑾桉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君紫溪的心被觸動了。
她好似愣在了原地,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有了動作,張嘴慢慢的說。
「你這也太心狠了。」
回應君紫溪的話的,是容瑾桉的一個無奈的笑容。
君紫溪拿出來玄靈玉,依靠力量短暫的壓下來藥性,隨後來到容瑾桉的身邊給他處理傷口。
容瑾桉對自己那可真是狠心,傷口足足有半個手掌那麼大,現在還在不斷的往外面留著鮮血,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君紫溪拿出來一個紗布包在了容瑾桉的胳膊上,道:「你對自己可真的是夠狠的,我也是佩服你了。」
容瑾桉笑了:「好歹我是個男人,總不能讓你去劃傷胳膊。而且現在我感覺好了很多了。」
或許是因為見歡沒有想非讓兩人成事,藥效去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