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在說話,這時,門口又傳來開門的聲音。☠🐲 💝🐻
「笙笙,怎麼辦,這裡有人質疑你的醫術,你要不要親自給他亮一手?」紀風閔一邊打電話,一邊甩著手上的鑰匙說道。
電話另一頭的林笙笙說「好啊,等我明天回國。」
「嗯。」
紀風閔掛了電話,無比自然地在紀一航面前蹲下,用鑰匙打開拷住他手腳的鎖鏈。 .🅆.
紀一源不可置信看著這一幕,「你怎麼會有鎖鏈的鑰匙?」
「因為我在功勳榜上排二十多名,可以用功勳值換取一次保釋名額。」紀風閔微笑著解釋,光明正大帶走了紀一航。→
徒留被落在身後的紀一源在原地跳腳,「不!這不可能……」
……
紀一源陰沉著臉回到老宅,和顏安宜碰面。
「放心吧,我說的絕對沒錯,那服藥就是有問題!」顏安宜一臉信誓旦旦。
紀一源勉強緩和了臉色,轉而揚起一抹笑道「安宜,你的醫術水平我還不放心嗎?我相信你作出的判斷……對了,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人不知不覺死去,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因為舊疾復發?」
顏安宜猜出了他的意圖,她目光閃爍了幾下,「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見紀一源緩慢又堅定地點頭,她猶豫了幾秒,還是報出了幾個藥材名。😾♗ 🍟♟
「這幾味藥材單拎出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放在一起熬製的話,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
紀一源在心底默記下名字,對顏安宜露出一個微笑。
「如果這件事成了,事
後絕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顏安宜心情複雜地一陣道謝。
……
到了次日。
一大清早的,不知為何,紀天昊的病情突然加重,在主治醫生的強烈要求下,從普通病房轉入了重症監護室。
紀一航再次被入了審訊室。
兩個警察緊繃著臉,坐在桌對面質問他「老人家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紀一航神情漠然地盯著半空,不發一言。
紀一源忙站出來,裝模作樣勸說道「弟弟,你這是何苦呢?我們畢竟是一家人,只要你認罪,我們又不是不肯申請家屬諒解書……」
一直沒反應的紀一航聽見這話,眼珠子終於動了動,轉過去看了他一眼,嘲諷地笑了一下。
到最後也是跟個撬不開殼的蚌一樣,嘴巴緊得要死。
紀一源莫名心裡來氣,退後幾步和兩位警察說「算了,既然他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你們不用客氣……」
「嘭」的一聲,審訊室的大門被外面的人一把推開。
「你說誰不見棺材不掉淚呢?」林笙笙氣定神閒走進來,餘光掃了一眼紀一航,又很快把視線定格在紀一源身上。
「紀一源,你蓄意陷害國家級研究員且涉嫌謀殺,如果識相的話,就跟我乖乖走一趟。」
「受害人」一經反轉變成了「加害人」,兩個警察始料不及,有些猶疑地看向紀一源。
紀一源強自鎮定,開口道「警察同志,你們先出去吧。這位小姐好像對我有些誤會,我有些話要單獨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