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他的房間?
還算宋如玉這傢伙有良心,知道她大老遠的趕來疲憊不堪,把自己的臥室讓給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是,俏皮的說道:「謝了,宋少。」
「說吧,來找我做什麼?」宋如玉答非所問,他上挑著桃花眼,灼灼的看著韓月。
韓月撫著自己的額頭想了一下,「宋如玉,我覺得,就算你的假面摘不下來,但你總不能藏在這兒一輩子吧?網絡上的新聞你已經看到了,難不成你真的不要宋氏集團了?你一向不是把集團看的比命還要重要的嗎?」
宋如玉的視線漸漸的冷下來,他緊緊鎖著韓月的眸:「如果我說只要你呢?什麼狗屁集團我都可以不要,你是不是願意留下來?」
又來?
這個宋如玉說什麼傻話?
韓月閃躲開,她壞壞一笑:「宋如玉,你別做夢了好不好?就你老爹……呵呵……」想起宋天祥在民政局裡撞牆,韓月苦澀一笑,「你別顧左右而言他,我就是想問問,你明天跟不跟我回去!」
宋如玉驀然起身,將韓月打橫抱起,往樓上走去。
「宋如玉,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手受了傷,又不是腿受了傷,你抱著我做什麼?」韓月輕輕掙扎,卻又怕喝了酒的宋如玉腳步不穩,不小心摔倒,所以,力道不敢太大。
她擰著眉,瞪著眼睛,胳膊抵在胸前,雙腿晃來晃去的不安分。
與往常的野蠻全然不同!
倒是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矯情!
宋如玉霸道的說道:「我喜歡!」
嗯?
他喜歡?
「好,你不嫌重,抱著好了。」韓月無所謂的壞笑了一聲,雙手環上宋如玉的脖頸,她直視著宋如玉的眼睛,「宋如玉,你抱著我可以,但是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是在酒吧,那個你喊的小萌,與你什麼關係?」
宋如玉心中暗笑,迎上韓月充滿期待的視線,聲音卻是清冷的,「不是說我們兩個什麼關係都沒有了嗎?還這麼好奇?」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怕宋大少爺太放縱,一不小心沾染上什麼病,現在還抱著我……」韓月皺著眉,一臉的嫌棄。
宋如玉的臉色驀然冷下來,「韓月,你這個腦袋裡成天想的是什麼?害怕是吧,好啊……」說著,低頭,強勢的吻上了韓月的唇。
「唔……宋如玉……喂,你……」韓月左右晃著腦袋拒絕,可是終是抵不住宋如玉的力道,他的手錮著韓月的軟腰,根本不容韓月拒絕。
因為在樓梯上,韓月不敢太用力掙扎,再一個,她的手還受了傷,所以,只能放任宋如玉的肆無忌憚。
臥室的門被宋如玉一腳踢開,他在把韓月放到床上的瞬間,韓月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來,「等等,宋如玉,你越界了,打住打住,要不然,我報警了!」
「呵呵,韓月,你是不是忘記在哪兒了?」宋如玉壞壞一笑,挑釁的看著韓月。
韓月用力擦著唇,「行,我認了,不過你告訴我實話,宋如玉,你與那個女人?」
「好啊,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滿足你一下!」宋如玉清了一下喉嚨,一本正經的緩緩開口,「她是我的床伴兒,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嘔……」韓月一聽「床伴」兩個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嘴跑進了洗手間。
宋如玉邪惡一笑,這混丫頭,什麼時候學會胡思亂想了?
唐萌,是他世伯的女兒,兩個人從小就認識,曾經,兩家也有過玩笑般的婚約,不過也只是玩笑罷了。
主要是宋如玉總覺得唐萌沒什麼味兒,對,就是獨特的女人味兒。
像喬安,有自己的個人魅力,讓男人無法抵擋。
像韓月……野蠻也野蠻成了一種吸引,可是唐萌呢?的確很漂亮,卻怎麼也讓宋如玉記不住。
更別提什麼興趣!
剛才對韓月說的話,也是故意氣她而已,難不成,她真的當真了?
韓月在洗手間裡天翻地覆的吐了一番,宋如玉打開門,遞上一杯水。
韓月充滿敵意的看了一眼,伸手打開,來到水龍頭,直接嘴對嘴的輸漱口,然後又找出牙刷,一次性紙杯,刷牙。
宋如玉站在一邊,看著。
韓月的手受傷了,不能見水。可這丫頭卻不管不顧,白色紗布上已經沾滿了水漬,「韓月,可以了,那個唐萌,沒那麼髒吧?」
韓月轉過頭,惡狠狠的瞪著宋如玉,她含糊不清的說道:「我不是嫌棄那女人髒,我是嫌棄你,不懂?」
「我?」宋如玉氣笑了,他點點頭,「行,韓月,你贏了。」
說完,走出洗手間。
他去了浴室,把自己丟進浴缸里,洗了好一會兒。
然而,當他從浴室出來,在想進臥室的時候,發現們被韓月鎖了。
瞧,他怎麼就忘記了,韓月這丫頭,向來心狠手辣?
「韓月,這是我的臥室,你是不是鳩占鵲巢了?」宋如玉站在門口,氣急敗壞的喊道。
「是你說把你的臥室讓給我的,宋如玉,我不嫌棄你的床髒就不錯了,你就別在這兒嚷嚷了,本姑娘要睡了,晚安。」韓月已經把床上的鋪蓋全部扯了下來,她合衣躺在床上,心想著,這天也不湊巧,明明是春末,怎麼就還這麼冷呢?
偏偏宋如玉在門口壞壞的來了一句:「韓月,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會帶著那個女人回來過夜?」
「靠,宋如玉,你特麼真混!」韓月直接爆了粗口,一想到宋如玉與那個女人在……
韓月直接從床上跳下來。
她本想著就此離開這兒,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宋如玉做了壞事,為什麼要告訴她?
就是故意把她從臥室里趕出去唄?
或者是,他想進來?
如此一想,韓月重新躺回去,「宋如玉,沒事,姐姐我心大,就當這兒是賓館了,怎麼著也能睡一晚上!」
宋如玉無語了,看準這個丫頭是把他給拒之門外了。
他在她心裡,終究還是那個隨隨便便的男人呵!
可他早就改邪歸正了好不好?
不對,是他不曾真的做過什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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