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謝謝。記住本站域名」聽了這保鏢的話,沈雲舒臉上的笑容就有點僵。
只是扶住輪椅扶手上的手,都不由得緊了緊。
然後低下頭一邊轉身去往大廈門口那邊,一邊在心中想:「沈離夏你最好別動和我搶的心思,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雲舒……雲舒你想什麼呢?」半個小時之後,在薄亦琛的辦公室內。
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心不在焉的女人,薄亦琛就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眸看她。
一向以來,沈雲舒在他面前都是溫柔且專注的。像今天這樣的狀態,可是從來都沒有過。
「沒……沒有想什麼。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了。」看著薄亦琛坐在辦公桌前,那英俊迷人的模樣,沈雲舒這才回過神來。
剛才她去新品研發部問過了,那個女人確實是沈離夏。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三年了,這個女人居然還敢回來!看來是自己太心慈手軟,才給了這個死丫頭可乘之機了!
「嗯,那你休息一會兒。」沈雲舒說她累了,薄亦琛也沒有更多反應。
只是垂下視線來,繼續看他的文件。
不過他的反應,卻是讓沈雲舒心裡一酸。操控著輪椅就到了他跟前,抬起手撫上他稜角分明的臉。嘴裡喊著他的名字:「亦琛……」
這三年她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她都沒能和薄亦琛更近一步。
爸爸媽媽那邊催得緊,她自己也是著急。
「怎麼?」被她這樣撫摸,薄亦琛莫名的心裡就有些抗拒。
就抬手把她的手拿下來,語氣也冷了些:「雲舒你先回去吧。等我有空了,我會去沈家看你。」
現在她在這裡,讓他覺得不太自在。
他這是下逐客令要讓她走了,沈雲舒就愣了下。
接著便就是低下了頭:「可是我還有話想要和你說,你就不能陪陪我嗎?」
前前後後半個多月了,薄亦琛忙著工作也不怎麼找她。
她可是薄亦琛從小到大都喜歡的沈雲舒啊,怎麼會對她如此冷淡?
「好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面對的是沈雲舒,薄亦琛終究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即便他現在腦子很亂,全部是沈離夏那個女人的身影。他也記得,對雲舒要溫柔。
看他妥協,沈雲舒這才甜甜的笑了。
然後緊接著開口:「亦琛,之前我陪伯母聊天的時候。伯母說我這身體不好,調養的時候從沈宅來來回回去醫院也是麻煩。所以她說讓我搬到毓園去住……」
毓園本來就是當初沈氏薄家聯姻,薄家特地為她沈雲舒打造的。
結果便宜了沈離夏那個死丫頭,讓她住了半年。
現在她要住進去也是名正言順,順便可以提醒薄亦琛,他們兩人訂婚的事情不能夠再拖了。
「毓園?怎麼突然要去那裡住?」沈雲舒突然的要求,令薄亦琛不由得皺眉。
聲音沉沉的:「那裡空了太久,住著也是不舒服。你要是想住的話,我可以挑個更好的地方給你住。」
自從趕走了沈離夏那個騙子,毓園一直都空著,他也沒再去。
不過現在沈雲舒突然提起來,不免得又讓他想到他們第一夜的瘋狂,心情頓時就奇怪起來。
「哦,」薄亦琛居然也有拒絕她的時候。
坐在輪椅上的沈雲舒,悻悻的笑了笑。
這才低下頭道:「我忘記了,那裡是離夏當初住過的地方。畢竟她當初所做的事……對不起了亦琛,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有教好她,才讓她做出這樣的事。」
要不是她當初身不由己,薄家也處於大權爭奪的時候。她怎麼會讓沈離夏代替她沈雲舒嫁進薄家?
不過好在一切都拿回來了,就是沈氏敗落了而已。
「這不關你的事,都是她自己心機叵測。這種女人,連和雲舒你比的資格都沒有,你沒必要為她道歉。」
說起那個沈離夏,薄亦琛就心焦氣躁的。
然後就伸出手,抓住沈雲舒的手:「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毓園畢竟那個女人住過了,我不想委屈你。
我給你準備了新的地方,絕對不會比毓園差,你隨時都可以搬過去。等你適應了,我們就訂婚。」
娶沈雲舒為妻,這是他從小的計劃。
現在按部就班的,也沒什麼情願不情願。只是出了沈離夏那麼個小插曲,讓他心情有些怪。
估計,久了就好了。
「好,」說起訂婚的事,沈雲舒這才笑逐顏開。
點了點頭,無比嬌羞的模樣。
「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先回去。晚上的時候我讓張媽多做幾個菜,我們一起吃飯。」
她就知道,沈離夏就算現在回來,亦琛也覺得不可能再接受她!
薄亦琛就是喜歡沈雲舒的溫柔。
見她這樣自然滿意,「嗯,我派人送你。」
說完就撥了內線電話,讓眾多助理中的其中一個,送沈雲舒回了沈家。
而醫院這邊,龔傑把沈離夏送到醫院之後。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確定她沒事了,龔傑著的那顆心這才落下來。
只是想到薄亦琛的關係,龔傑的臉色始終不好。就坐在病床邊,也不怎麼說話。
「我和薄亦琛的關係,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讓你知道了,反而對你不好。」知道龔傑是生她的氣了,醒過來的沈離夏明顯有些愧疚的樣子。
她也原本以為三年過去了,薄亦琛也如願以償的和沈雲舒在一起。他就不會再怨恨,也許會放過她。
卻沒有想到,她還是太天真了。
「這是對我好或不好的關係嗎?既然你和薄亦琛有過節,為什麼還要答應去參加MK的香水大賽?薄亦琛有多恐怖你應該比我清楚,落在他的手上,你是沒有好果子吃的!」看著沈離夏這個樣子,龔傑就有些氣。
他知道沈離夏過得有多艱難,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她再受傷了。
「我需要錢,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了。」知道龔傑是擔心她,沈離夏終究是抬起頭來。
眼中都泛著些淚光:「老龔,我累了,不想再逃避了。」
院長去世,她甚至不敢光明正大的去參加葬禮。
她現在才知道,為了當初那場荒唐的代嫁,自己居然什麼權力都捨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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