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研愣了一秒鐘,一眼就看穿了傅寒深是裝出來的。
「我根本就沒用勁,你是不是想趁著這個理由又做什麼壞事?自己洗。」
說完,沈研轉頭就上了樓。
傅寒深走進淋浴室,將淋浴頭打開,全身都濕透了,腦子裡面回放著他跟慕容逸相識的點點滴滴。
之前一起出生入死的闖將一遍遍的閃現,那時候的他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彼此。
現在怎麼突然間都變了一樣。
車禍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蓄意安排的,很有可能是傅庭軒下的手,現在因為這件事只怕是歐家跟慕容家都恨上了他。
他最擔心的是,傅庭軒會扯著這個時挑撥離間拉攏他們,那他接下來面對的敵人可就更多了。
這件事想查的話可能證據什麼的早就被傅庭軒銷毀了。
洗完澡,他回到房間,回想著今天的事情,叫來了管家。
「你去查查那輛報廢的車在誰的名下,再去機場查看一下肇事司機有沒有出境。」
管家接到命令,立馬就去辦了。
傅寒深在房間裡面抽著煙,下午的事情太過巧合了,往往太過巧合的都是蓄意安排的。
酒店。
第二天太陽順著窗戶照射進來,一夜宿醉過後的頭疼刺激著許思靜,她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昨晚的回憶一下子涌了上來。
她跟季宇風在酒吧喝酒,喝著喝著看到了宋沛涵,她本來想跟著季宇風去看熱鬧捉姦的,卻碰到了慕容逸和宋子楓,她一氣之下就叫了牛郎?!
天哪,她昨晚上都幹了些什麼!
許思靜拉開被子整個人尖叫起來,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難道她昨晚上真的跟這裡的牛郎做了那樣的事情!
許思靜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許思靜啊許思靜你幹什麼不好非要喝酒,喝了酒還賭氣叫牛郎,這都幹了些什麼事啊,真是丟死人了!
她趕快起床將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來,卻看到地上面洋洋灑灑的都是紅色鈔票。
這錢......是她昨晚給那個牛郎的小費?
許思靜回想著當時的情況,那個人長得好像慕容逸,她好像還說要驗驗身子好不好,緊接著就......
許思靜越想越頭大,她昨晚上是喝了多少酒竟然做出來這種事情!
不行,她得快點離開這裡才行,被別人知道人都丟大了。
她穿好了衣服,將那些錢裝回了兜里,戴了頂帽子,下去辦理退房手續。
經理看到許思靜來了也不敢多話,將房間給她退了,許思靜頭也不回的就跑了。
上了車,許思靜大口的喘著氣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將車開到了藥店旁邊,進去買了一盒避孕藥,又在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
回到車上,將藥吃了下去,她雖然不怎麼記得昨晚上後來的事情,還是吃了藥比較安全。
吃完藥,她一邊開著車,一邊打電話給季宇風。
這個混蛋當時怎麼也不說攔著她,任由她做出來這麼荒唐的事情不說,還丟下她一個人就走了?
季宇風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裏面還正高興著,以為許思靜跟慕容逸兩個人和好了。
「怎麼了?」
許思靜怒吼道:「你還是朋友嗎?昨晚上就把我一個人丟到酒吧了,你知道昨晚上發生什麼嗎!」
季宇風當然知道,昨晚上她跟慕容逸兩個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聽許思靜的語氣像是很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