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掛掉電話對蘇婉兒說道:「公司有點事,我先去處理一下晚點我再過來看你。」
蘇婉兒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好,那你先去忙等空了過來看我。」
走之前蘇婉兒還親了傅寒深的臉頰,他強忍著噁心演完了這齣戲,一出門他就拿出手絹在臉上擦了擦將手絹隨手扔在了垃圾桶里毫不掩飾對蘇婉兒的厭惡。
很快那兩人被帶到了傅家別墅的地下室,他們被人用繩子綁在了椅子上,嘴裡被塞了麻布。
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過了一會聽到遠處傳來蹬蹬的皮鞋聲,他們的心裏面害怕極了看樣子不是老爺子抓他們回來的,難道是傅庭軒想要殺人滅口,想到這裡他們情緒激動的反抗著。
張遠比了一個手勢幾個保鏢拿著棍子重重的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想喊也喊不出來。
「再敢給我不安分,就讓他們好好伺候伺候你們。」
這時傳來傅寒深的聲音:「住手。」
兩個人看到他穿著一身西裝皮鞋擦得亮堂堂的,眼珠子都快驚的瞪出來了,怎麼會是他?
他不是現在對沈研已經淡了嗎,為什麼會抓他們回來?
聽到傅寒深的命令保鏢們退後了幾步彎腰鞠躬說道:「傅總好。」
傅寒深的頭微微低下回應著他們。
張遠看著傅寒深來了連忙拿來了一個椅子放在這兩人前邊:「傅總您坐。」
傅寒深慢慢坐在椅子上伸出食指和中指張遠識相的遞上一根雪茄點上火,他將煙叼在嘴裡吸了一口說道:「把他們嘴裡的麻布取了。」
兩個人被取掉了麻布嘰嘰喳喳的求饒個不停:「傅總我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們。」
傅寒深想到他們的孩子是因為這些人沒有的就抑制不住的憤怒,他拿著抽了一半的煙狠狠的按在那個人的胸口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密室裡面的迴蕩。
他宛如地獄裡的惡魔一雙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個人:「怎麼樣?痛嗎?」
男人疼的齜牙咧嘴眼淚都快要流出來:「傅總,求您放我一條生路。」
他們早就聽說了傅寒深的厲害,只是還未真的見過,另一個都快被嚇尿了一直不停的求饒。
可惜傅寒深根本就不在意他們的求饒,他的眼睛像刀子一樣落在他們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質問道:「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幫著他們做這件事的時候可曾想過放我的孩子一條生路!」
傅寒深站起身對著張遠說道:「黑獅好久都沒見過人血了,把這兩個畜生扔進後院去!」
他們聽到這話嚇的嘴唇發白,早就聽說傅寒深在後院養了一隻極為兇猛的獵犬,當初沈研只在裡面待了一會就遍體鱗傷,現在把他們放進去這不是把他們當成那獵犬的食物嘛!
兩個人知道這傅寒深是讓他們活不了了,兩個人眼神對視了一秒索性都是死,與其被那獵犬給吃了還不如奮力一拼。
保鏢上前給他們鬆開了繩索,這兩個人瞬間沒了束縛衝上去就要對著傅寒深下手。
哪只傅寒深好似早有防備似的一腳將他們踹飛了好幾米:「找死!」
「給我帶過去讓黑獅好好開個葷!」
保鏢們將他們從地上扶起來打開了後院的鐵門將他們推了進去,又把鐵門給鎖上了。
傅寒深想到沈研當時孤立無援的樣子心臟就一陣陣的抽痛,他現在要替沈研和未出生的孩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