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風推開了沈研一臉茫然的看著她:「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沈研知道季宇風不想聽到提起他但是她必須得說:「我知道你很恨他,但是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我很了解他,他做過的事一定會承認的。」
她說她恨了解傅寒深,她現在在幫著傅寒深開脫,季宇風苦笑著,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丑,好似這麼多年的感情都錯付了。
「你很了解他?你現在是在幫他開脫嗎?」
沈研低下了頭:「我沒有,我只是實話實說。」
傅寒深聲音沙啞的說道:「實話實說,監控都擺在那裡,你告訴我不是他做的,沈研我以為你是過來安慰我的,卻沒想到你是來給我捅刀子的。」
「我沒有,你現在情緒太激動了,我說這些不是幫他開脫,我是怕你被蒙蔽了。」
「這麼說你是在為我好了?」
沈研繼續說道:「我懷孕的事情是宋沛涵打電話告訴傅寒深的。」
季宇風的瞳孔閃過一秒詫異又恢復平靜:「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宋沛涵做的?」
讓他相信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人是害死他父親的兇手,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我的意思這件事還需要再調查。」
季宇風怒吼著:「夠了,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你可以走了。」
沈研被他的這聲吼嚇的渾身發抖,她感覺眼前的季宇風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不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活潑陽光的季宇風了,他變得好可怕。
沈研將傘遞給季宇風:「對不起,是我打擾了,傘你拿著吧這麼大的雨會淋壞的。」
季宇風看著拿把傘,用胳膊用力的撞開了,傘就那樣掉在了地上。
沈研傻愣愣的站著看著地上的傘,轉身離開了。
她知道季宇風現在什麼也聽不進去,她知道季宇風跟傅寒深之間的矛盾不可化解了。
在她走後,宋沛涵走了過來。
「她來過了?」
季宇風沒有說話,他只覺得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痛。
為什麼他做了那麼多,沈研的心裏面還是只有傅寒深一個人。
宋沛涵看著季宇風一言不發的樣子,也知道剛剛他們之間很不愉快。
宋沛涵站在雨里跪了下來:「就算所有的人都不在了,我都會陪著你。」
季宇風看著身邊的這個女孩,總是一次次的陪著他度過最艱難的時刻,他的心裏面多了一絲慰藉。
至少還有這麼一點真心在。
季宇風說道:「謝謝你。」
這時候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宇風啊,公司出事了,股東都吵著要重新選新的董事長。」
這些人剛剛還在他父親的靈堂前聲情並茂的訴說著哀思,現在就開始在公司爭權奪利了。
他們真是一秒鐘都按訥不住!
「這些人真是沒有一點心,我父親剛去世他們就開始爭權奪利了。」
掛掉電話後,季宇風強撐著身子準備去公司處理這些事情,宋沛涵扶著他:「我陪你去。」
季宇風點點頭,不管宋沛涵是個怎樣的人,她都是最後一直陪著他的人,他很感激。
到了公司樓下,季宇風渾身都濕透了,他一步步走近會議室在門外聽著這些人的爭吵叫囂。
「不管怎麼樣,季宇風都不能坐上董事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