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川和趙赫起身,朝著那個房間走去。
在看到房間裡的場景的時候也緊皺 眉頭。
只見這房間裡面的布料全部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起,但是很多的雲錦都被用剪刀剪的亂七八糟,甚至上面的圖文和走線都全部被打亂。
現在布料別說是做衣服,就算想要挑出來一塊正常的布都很難。
整個房間的雲錦一塊都沒有倖免!
「這……全部都不能用了。」舒汀看著地上的那些布,格外的心疼。
趙赫轉身直接將錢殷給拎了過來,摔到了地方:「你真是不老實了,這才多久,什麼時候給弄成這樣的!你不是說自己留著倒賣嗎?都這樣了還怎麼倒賣!」
錢殷先是抬頭看了一眼,隨後眼神中寫滿了不可思議,連連搖頭:「不,這不可能啊,我分明放在這邊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說完,又被趙赫狠狠踹了一腳,滾到了好幾米遠開外。
舒汀看著那些布料,拿在手中,深深嘆了一口氣:「現在這樣也沒有辦法了,先回去再說,這次的秀場估計是需要找更好的材料了。」
祁司川微眯雙眸看著旁邊的錢殷,眼神中帶著冷意:「不講實話,後果自負。」
錢殷原本只是因為疼痛而倒在地上,嚇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我不可能這麼做啊,這是我的雲錦,我為什麼要給剪了!」
他顫顫巍巍的,鼻子上還沾著血。
舒汀看著他的模樣,隨後轉身看向這個房間裡敞開的窗戶,微微蹙眉。
隨後思索了一下,又看向錢殷道:「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不過你什麼事情做不出?都能放火燒掉大家那麼珍惜的倉庫。」
錢殷十分心虛,一瘸一拐地依靠在牆上,隨後像是找到了什麼信心一樣開口:「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燒的?那就是自然起火,只是我這些雲錦是我自己留下來的罷了!」
他還在死鴨子嘴硬。
這雲錦分明就是村民們一點點放到倉庫的,他卻全部私吞。
錢殷說完還挺了挺胸脯,仿佛認定這件事已經死無對證。
反正他已經把相關的監控都刪的乾乾淨淨了,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證據。
「有本事你們就去調監控,不然不要空口無憑地冤枉我!」錢殷鼻青臉腫地說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趙赫含笑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跳樑小丑,彎下腰說著:「監控是吧?你給刪掉了?所以篤定我們找不到,確實有點腦子,但可惜,我剛好認識一個朋友。」
聽到這話,舒汀瞬間想起了蛇尾。
是啊,就算是刪掉了監控,蛇尾輕而易舉就能重新調出來。
這次他在村民眼裡的「領導者」身份是要徹底被毀壞了,真面目總算能夠曝光出來。
「什……什麼意思……」錢殷說著,眼神中寫滿了心虛。
「什麼意思?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趙赫拍了拍錢殷的肩膀。
然後拿出手機撥通電話:「蛇尾,幫我辦一件事……」
舒汀則看向外面,轉身又抬眸看向祁司川:「我們先走吧,找其他材料還需要點時間,總不能空著手回去。」
「嗯。」祁司川應答。
……
離開錢殷的院子之後,舒汀轉身看著其他的村子。
要想在短時間內找到適合的布料代替雲錦,還是很難的。
「估計今天要晚點才能回去了,等下我先給黃婷打個電話說一下這邊的情況。」舒汀長嘆一口氣。
隨後,又看向別墅後面的院子。
院子裡面種滿了鮮花,周圍都是泥土,很容易就看到了上面似乎有一層土被翻新過,似乎是剛剛才弄的。
最主要的是,順著看去,這些土的正上方,就是剛才屋子裡的那個窗戶的位置。
舒汀和祁司川對視。
「你和我想的一樣嗎?」舒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