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汀抬眸朝著他眨了眨眼睛，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不是跟著你學的？」
祁司川勾唇，眼底只有幾分寵溺。
隨後抬眸看向麗麗安的時候，眼神中的殺氣立刻又瀰漫開來，她活動了一下手指繼續道：「所以，需要我找人調監控嗎？」
麗麗安不由得後退了一步，抿著唇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身後的那些記者又默默拿出了攝像機偷偷拍攝著這一切。
沒能拍到舒設計師的驚天醜聞，要是能夠拍到心機女模特苦心陷害設計師倒也是個不錯的選題。」
「還需要監控？」舒汀挑眉，從自己口袋裡再次拿出藥盒，拿出其中一個扔進了加濕器里。
瞬間，淡淡的香氣就瀰漫了整個屋子。
幾秒鐘之後，原本昏迷臉紅的男模們漸漸睜開眼睛，似乎是恢復了理智。
祁司川看著他們冷聲開口：「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捏造的謠言，那些關於舒汀的傳聞你們都是從哪聽到的。」
男模們剛剛清醒，但也很快就認清楚了形式，看了一眼四周，指著麗麗安道：「是她！當時麗麗安過來，說什麼舒設計師就喜歡這一套……」
「沒錯，都是同事，沒想到竟然害得我們丟人現眼！」
「麗麗安你到底什麼鬼心思！」
所有人基本上都開始對著麗麗安罵著。
麗麗安站在人群的中央，身後是被記者堵住的門，身前是一群指著她的男模。
她焦急地看著四周，在瞧見了黃嬌之後，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黃嬌姐！你救救我好不好，求求你救救我……你給我的包包我可以不要，還給你全部還給你！我不想身敗名裂……」
她聲音帶著哭腔，直接跪在了黃嬌的面前。
見視線都轉移到了自己身上，黃嬌不由得緊皺眉頭，踩著高跟鞋後退了兩步。
「你不要胡言亂語麗麗安，那個包是明天走秀彩排的臨時搭配，不信的話可以看我的那套設計方案，不要說的好像我給了你什麼好處一樣，現在你多拉一個人下水，你也不會被原諒的。」黃嬌說的十分穩妥，聽上去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舒汀也看過去：「確實，黃嬌昨天晚上就給我看了設計方案，上面有這個名牌包包，是對方加入的GG。」
黃嬌聽著，眼神中隱藏不住的得意。
她辦事情向來都是天衣無縫，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和她斗，麗麗安未免太過於菜鳥。
「所以你剛開始就想好的是不是！你就是想要我身敗名裂！」麗麗安眼睛紅紅的，徹底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狂奔向身後的攝像機，想要用手遮擋住鏡頭。
「別拍！你們別拍！」
「我可是未來最火的女模特！我還想靠著秀場火一次！」
「讓你們不要拍聽到了嗎！」
她嘶吼著，近乎失去了理智。
舒汀無奈地嘆氣。
祁司川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二人也朝著門外走去，不想理會麗麗安。
臨走的時候，祁司川只留下一句話：「明天開始，不會有任何人找你合作，海內外，都是一樣。」
這無非是直接封殺，沒有任何出鏡的機會。
「不，這不可能……」麗麗安還在紅著眼睛，站在後面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