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就像針一樣狠狠扎在了舒汀的內心,那密密麻麻的痛感讓她攥緊了拳頭。
「你看那邊搖搖欲墜的生鏽鐵樓梯,還有後面的砂石灘,那邊的小樹林……這些地方你估計都很陌生吧?但是這些,都是我和司川哥哥共同的回憶。」夏清歌說著,眼神中滿是得意,又看向舒汀,「現在,你還覺得任何人被綁架,司川哥哥都會如此著急嗎?」
舒汀看向車窗外的一切,腦海里不斷迴蕩著夏清歌的話。
也就在這個時候,車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車鳴。
順著看去,那是一輛褐色的跑車,而駕駛座坐著的是戴著墨鏡的董灼。
董灼停下車,立刻下來敲響車窗:「清歌,清歌你沒事吧?身上沒有受傷吧!」
夏清歌坐在車子裡,得意地勾唇,對著舒汀到道:「董灼哥聽說我出事,所以過來接我的,等下你告訴一下司川哥哥,我先去醫院了,不然明星身份一定會給他造成一些不便的。」
說完,她起身開門,還留下了一句話:「舒汀姐,千萬別因為我這件事去鬧司川哥哥,有些人,註定是不能放在同一個水平線進行比較的,要……有自知之明。」
說完,她笑著離開。
舒汀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的情緒不斷湧出,那種複雜的感覺,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
另外一邊,夏清歌坐上董灼的車後,原本猖狂的模樣消失的一乾二淨,她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看著身旁人道:「董灼哥,這次多虧了你幫我了,找的人和化妝師都很靠譜。」
車子緩緩開動之後,夏清歌拿起副駕駛前面董灼準備好的卸妝巾,擦拭著身上還有脖子。
只見那些傷痕的位置,全部輕而易舉被擦掉,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膚。
「再待下去我真怕這些妝會被蹭掉,所以才讓你過來接我的。不過等明天還得找這個化妝師過來一次,我要確保出門就帶著傷,做戲必須做全套。」夏清歌說著,笑得燦爛,就好像在討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董灼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旁邊夏清歌素顏的模樣:「清歌,只要你沒受傷就好。」
「董灼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夏清歌說著,側身,輕輕親了一下董灼的臉,「不過董灼哥,那個演綁匪的,不會被抓到吧,要是他被抓到,把這件事供出來,那可就……」
一瞬間,董灼整個人因為開心而僵硬在了原地,連說話都結巴起來:「清……清歌,我找的那個人很靠譜,身輕如燕,不會被抓到,放心。」
「那就好!」夏清歌笑著,勾唇。
……
另外一邊,祁司川和趙赫站在砂石灘上面,而面前站著的,則是一大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
一個個身強體壯,戴著黑色的墨鏡,沒有什麼表情。
蛇尾則靠在後面的大樹上,沒正行地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道:「早知道來這麼多人,我就不幫忙了。回家睡覺多好。」
趙赫也看著他們,隨後開口:「現在應該都清楚要找的人張什麼樣子了吧?」
「知道。」黑衣人異口同聲。
祁司川站在一側,臉頰上的傷痕還在微微冒著血,他冷聲開口:「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