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說話的時候,舒汀一揚手,手臂直接打在了旁邊的牆上,弄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但就算這樣,手裡握著的戒指還是沒有鬆開。
「這次可不能再給碰掉了,我找了很久的,一路過這邊就找、一路過這邊就找。」舒汀把戒指舉起,放在燈光下面仔細反覆觀賞,那表情就好像在看什麼寶藏。
祁司川在旁邊默默看著她的模樣,有些無奈地勾起唇角,原本在心中的怒火現在也全然消失。
他走近,本想拉著舒汀離開這裡。
但沒想到,拿著戒指的舒汀突然轉身抱了上來,整個人全部貼在祁司川的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腰:「謝謝你,你是好人,你幫我找到了我的戒指……」
祁司川被她突然抱住腰肢,一時間雙手都停留在空中。
周圍很冷,而舒汀的身子是軟軟的、熱熱的,特別是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口,時不時像小貓一樣蹭蹭。
祁司川喉結微動,手指慢慢放在她的腰間,順著背脊移動到脖頸,輕輕控制著她仰起頭來。
舒汀就這樣抱著他的腰,昂著頭看向他:「怎麼了?好人。」
因為昂頭挺身的原因,她胸口的柔軟更加緊貼在祁司川的身上。
「知道人要知恩圖報嗎?」
祁司川被她弄得嗓子發癢,聲音低沉引誘道:「不能只說我是好人,要有點實際行動。」
周圍一片安靜,亮著燈的走廊里只有他們兩人,連彼此的呼吸都聽得清晰。
舒汀的眼眸霧蒙蒙的,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那我怎麼才能報答你。」
喝了酒的舒汀就像一隻沒有防備心的小貓,整個人都軟軟諾諾的,仿佛說什麼都會認真去做。
光是這個眼神,就已經讓祁司川有抑制不住的衝動了。
他另一隻手捏住舒汀軟軟的臉蛋,放輕聲音,就好像在引誘一般道:「叫老公,這樣就算感謝我了。」
「老公?」舒汀重複了一遍,有些試探。
這兩個字讓祁司川心情愉悅,甚至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手指撥弄著她的發梢,道:「今後都這麼叫。」
「嗯,今後都這麼叫!老公!」舒汀跟著又重複了一遍。
祁司川的嘴角又上揚了一些,聲音帶著難得的暖意:「今後東西丟了,告訴我,聽到沒。」
「嗯!」
祁司川說罷,拉著舒汀走向辦公室,到辦公桌旁邊後扯過一張紙擦著舒汀的手。因為剛剛在搬花瓶的原因,纖細的手上都是泥土和污漬。
「好人,你還幫我擦手……」舒汀笑著,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剛剛告訴你,要叫什麼?」祁司川停下擦拭的動作,看著身旁的人。
舒汀似乎皺眉想了一下,然後認真地回答:「老公!」
「嗯。」祁司川伸出手,擦掉了她鼻尖上的灰塵,「這個稱呼不能喊別人,只能這樣叫我,懂嗎?」
「好。」舒汀點了點頭。
但她話音剛落,突然一聲雷鳴的聲音在窗外響起,緊接著雨水傾盆而下,幾秒鐘後,原本亮著燈的辦公室突然閃爍了幾下,燈光徹底消失。
「這,這是怎麼了!是沒有燈了嗎?」舒汀四處看著,緊接著扯住祁司川的衣角。
「應該是電路出問題了。」祁司川看向外面的暴雨。
整個繁星集團使用的都是電子鎖,並且每天晚上都會關閉樓梯間的大門,也就是說,在沒有電梯、沒有電力的情況下,他們是沒辦法下樓去的。
祁司川本想拿出手機找林妙過來,但沒想到卻發現剛才出來的匆匆忙忙,沒有帶著手機。
「今晚在這邊湊合一下。」他看向舒汀。
「在這?我不要,好冷!而且好無聊,我不想在這邊呆一晚上……」
舒汀像個孩子一樣,開口,還不忘緊緊抱著身旁唯一發熱的東西——祁司川。
四處都很黑,整個辦公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舒汀醉醺醺的,完全抱在祁司川的身上,臉蛋不斷蹭著。
「別亂動,抱著不舒服。」她還在不斷調整著姿勢,試圖找到一個讓自己暖和又舒服的動作。
祁司川閉上眼睛卻還是難以靜心。
這女人,完全就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黑暗中,祁司川低垂眼眸看向舒汀,嗓音帶著引誘道:「那我帶你去玩個又能暖和起來,又有意思的遊戲,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