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江沫寬慰宴明山
江沫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地址給我,我馬上過去。Google搜索」
掛了電話,江沫對宴川說道;「宴明山在外面酩酊大醉,正飛勸不了,讓我過去一下。」
宴川自然知道,宴明山為什麼會酩酊大醉。
現在就受不了了嗎?
難受的還在後面呢!
但是宴川也知道,江沫跟宴明山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容易說斷了就斷了的。
上次逼著宴明山放棄江沫,宴川利用了魏家父女,利用魏明珠,逼著宴明山發誓,放棄了江沫。
但是做事情要見好就收。
不然的話,容易出現反效果。
還好,宴川是了解宴明山的為人的。
宴明山很君子。
言出必行。
他說不再靠近江沫,就真的沒有再主動靠近。
除了丘醫生出事和江沫掉懸崖這兩件事之外,他都沒有主動出現過。
而且這兩件事情處理結束之後,又非常識趣的主動離開。
所以宴川自然也不會對宴明山趕盡殺絕。
現在宴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如果不能有效紓解宴明山的情緒,搞不好他會黑化。
到時候,一黑化,做出什麼事情,就不好控制了。
所以,不能讓宴明山有黑化的機會!
這些念頭,在宴川的腦子裡,刷刷刷的如同程序運行一般,瞬間就閃現完畢了。
宴川當即點點頭,一副非常大度的樣子,開口說道:「好,你注意安全,好好勸勸他。
千萬別讓他想不開!」
江沫有些受寵若驚。
宴川今天為什麼這麼好說話?
江沫狐疑的看著他。
「怎麼了?」
宴川問道。
「你不生氣,我去見宴明山嗎?」
江沫問道。
宴川狠狠擼了一把江沫的頭頂,笑著說道;「你還知道我生氣啊?
不過,你能夠親口告訴我,而不是背著我去見他,我就不生氣了。
說明,你一直都是有分寸的人,不會讓我吃醋。」
江沫無語的看著他:「我本來就是有分寸的人好嗎?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趕緊過去看看了。」
「嗯。」
宴川眼睜睜的看著江沫離開。
心底酸溜溜的。
為了大計,為了未來,忍了忍了!
宴明山現在就是一個隨時都會噴發的活火山。
而沫沫就是五指山。
能不能鎮壓的住這亟待噴發的火山,就看沫沫的了!
江沫急匆匆的趕去了酒吧,一進門就看見了黎正飛跟宴明山正在為一瓶酒來回爭奪。
「明山!正飛!」
江沫叫了他們一聲。
宴明山的手,忽然一頓,猛然轉頭,似乎不敢置信的看向江沫。
宴明山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果然喝多了!我都出現幻覺了!我看到沫沫了,我看到她來了!」
說著說著,宴明山眼眶一陣濕潤:「我一定是在做夢,對不對?」
江沫嘆息一聲,走了過來,從宴明山的手裡,奪走了酒瓶,低聲說道:「不要喝了,對身體不好。」
這一次,宴明山沒有再爭奪酒瓶,就那麼痴痴的看著江沫。
「明山,發生這種事情,我知道你心裡難過。
可,人要往好處想。」
江沫低聲說道:「對大家都是一個解脫,不是嗎?」
宴明山抬手,想去撫摸江沫的臉頰。
可手伸出去,半天卻僵在了原地。
他不敢。
他怕這個夢會碎。
「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宴明山喃喃自語著說道;「所以,別離開我,好嗎?」
江沫的心底也是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她跟明山,怎麼就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呢?
她跟明山,明明都沒有錯,他們只是好朋友的關係而已。
可為什麼,卻總是有人,曲解他們的關係,然後橫生製造障礙呢?
現在,她跟宴明山,就算想關心一下對方,都不能了。
「那我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不要總是因為別的過錯,而懲罰自己。
你能答應我嗎?」
江沫開口問道。
「好,你說了,我就做。」
宴明山痴痴的看著江沫,笑著笑著,眼淚卻是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沫沫,對不起,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不乾淨了,我不配了。」
宴明山說著說著,突然一頭栽倒了下去。
黎正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
「這是喝了多少啊?
這酒瘋耍的。」
黎正飛嘆息一聲:「我先送他回去了。」
「好。」
江沫點點頭:「今晚辛苦你照顧他一晚上。」
「行了,我知道。」
黎正飛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別走小路,給宴川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
「沒事,我帶著司機保鏢呢。」
江沫擺擺手;「你快點送他回去吧。」
「好,走了。」
黎正飛將人高馬大的宴明山,一下子抗在了肩膀上,就……那麼直男的抗出去了。
公主抱什麼的,就別幻想了。
不可能的。
所以,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麼抗的結果,一定是吐了一身。
然後,黎正飛跟宴明山一身狼狽的回到了家裡。
黎正飛將宴明山直接丟進了浴室,對家裡的男管家說道;「人給你帶回來了,收拾乾淨吧。」
說完就要走。
管家把黎正飛攔住了:「黎少,您這一身亂七八糟的,也洗個澡,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不然這一身酒氣的,很容易被當酒駕給查了。
這個房子,已經在我們大少爺的名下了,先生和夫人都已經搬出去了,也沒別人,您還是在這裡睡一晚。
明天早上,我家大少爺興許會找您的。」
黎正飛點點頭:「也行,那給我準備個客房吧。」
黎正飛去了客房,洗了個澡,就那麼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
宴明山醒過來之後,先是愣了一下。
他昨晚做了個夢,夢見江沫來找他了。
那個夢境好真實。
真實的好像是真的一樣。
難道沫沫真的去找他了?
不不不。
不會的。
沫沫不會來的。
她已經嫁給了宴川,再也不會屬於他了。
可是,如果沫沫沒去,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宴明山一個鯉魚打挺,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奪門而出,抓住管家的手臂就問道:「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誰送我回來的?
是沫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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