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鄭倩倩要拉江沫投資
江沫是萬萬沒想到,鄭雲長的姑姑,會這麼直接的跟自己要投資。
頓時笑了笑,說道:「鄭女士,您真的誤會了,我不參與公司的任何決策。
宴川是否投資,投資多少,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跟我沒關係的。」
「江小姐,我對我的超市是很有信心的。
你看,二十年時間,我從一個小門頭發展成連鎖超市,未來打算走出金城,面向其他的大城市。
這可是現成的商機啊!我是看在咱們兩家都熟悉的份上,才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做生不如做熟嘛!宴老闆是做大生意的,自然懂得這些道理。
要不,你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好。」
江沫尷尬的端起了茶杯:「我會跟他說一聲的。」
鄭倩倩滿意的笑了,轉頭招呼程小小吃東西:「小小,你要多吃點,女孩子要胖胖的才有福氣,瘦的跟棍子似的,連孩子都不見得生的出來!」
程小小看了一眼瘦瘦的江沫,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大聲說道:「姑姑你放心,等我跟雲長結婚,一定早點開枝散葉!」
「這才是好孩子。」
鄭倩倩笑的合不攏嘴。
被內涵到的江沫,無語的笑了笑。
這是笑話她跟宴川結婚幾個月還沒懷孕?
真是無語啊。
鄭雲長完全沒有察覺到姑姑和程小小對江沫的擠兌,還笑呵呵的說道:「沫沫你多吃點,多長點肉。
你就是太瘦了。」
「好。」
江沫尷尬的笑了笑,吃了幾口就沒什麼胃口了。
江沫不停的數著秒針,聽著鄭倩倩跟程小小親昵的對話,如坐針氈。
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啊。
什麼時候能吃完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從一側傳來:「鄭倩倩,原來你在這裡啊!讓我好找。」
江沫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一個中年男人朝著鄭倩倩走了過來,大喇喇的直接坐在了江沫的對面。
「你怎麼來了?」
鄭倩倩臉上笑容瞬間收斂,一臉厭惡的看著對方:「我們都已經離婚這麼多年了,你還回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江沫恍然:原來是鄭倩倩的前夫。
記得鄭雲長跟自己說過,他姑姑很年輕的時候,就跟丈夫離婚了,一直沒有再婚,也沒有孩子,所以一直把鄭雲長當成自己的孩子對待的。
現在歲數大了,開始逐步打算把自己的產業,交給侄子打理。
所以,她才會幹涉鄭雲長的感情生活,親自挑選侄媳婦。
鄭倩倩的前夫一臉的頹喪,顯然日子過的很不好。
跟鄭倩倩的光鮮亮麗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倩倩,我已經知道錯了。」
鄭倩倩的前夫沮喪的說道:「那個女人嫌棄我窮,帶著孩子拋棄我了。
我想了想,還是原配夫妻最合適。
你看,我們都這麼大歲數了,要不復婚吧。」
江沫差點笑出聲音來。
雖然她不喜歡鄭倩倩,但是這件事情上,她還是站鄭倩倩的。
她相信鄭倩倩都做了這麼大的超市了,應該不會是腦殘。
果然,下一秒鄭倩倩冷笑著說道:「你也是好本事,居然從金城找到了梧縣。
不過,這沒什麼用,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跟你復婚的。
當初,你說我鄭倩倩生不出孩子,就跟外面的人有了私生子,口口聲聲說要為他們負責。
好啊,我就讓你為他們負責,我離婚,我成全你們!怎麼?
現在日子過窮了,又想起我來了?
我呸!你好大的臉!」
「我的孩子,不也是你的孩子嗎?
如果不是因為你當初容不下這個孩子,我怎麼會跟你離婚?」
鄭倩倩的前夫振振有詞的反駁。
「誰稀罕!我就算沒有孩子,我還有侄子呢!我有人養老送終!」
鄭倩倩指著鄭雲長說道:「看見了嗎?
我親侄子,身上跟我有著相同的血脈!我養他,心甘情願。
讓我給你養私生子,做夢去吧!」
鄭雲長開口說道:「對,我會給姑姑養老,我爸媽都同意的。」
程小小也開口說道:「我也養姑姑的老,我是把姑姑當親媽對待的!」
「聽見了嗎?」
鄭倩倩抬高下巴,冷笑著說道:「滾吧!別等我攆人了!你這輩子,就只配在陰水溝里掙扎,不配跟我享福!」
鄭倩倩的前夫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臨走前,還抄走了桌子上的一瓶好酒。
江沫真是嘆為觀止。
經過這麼一遭,鄭倩倩也沒了吃飯的興趣,這個飯局終於可以散了。
江沫是深深的鬆口氣。
可算是結束了。
回去的時候,江沫謝絕了對方送的提議,跟逃跑似的,跳上車就竄了。
回到酒店,江沫就給宴川打電話,吐槽今天發生的事情。
可是宴川那邊似乎有些急匆匆的樣子:「沫沫,你有要緊的事情嗎?
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我就先掛了!阮妮突然病了,高燒不退,她一個人住,住的又偏僻,路上又堵,救護車怕是會被堵在路上了,我先過去看看她。」
江沫握著電話,站在原地,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她總覺得阮妮不是真的發燒那麼簡單的事情。
可她又說不出為什麼來。
她總不能跟宴川說,自己的直覺告訴自己,阮妮沒有生病,來阻攔宴川。
所以,她只能空洞的說道:「好,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江沫久久不能平靜。
她一直都知道阮妮是自己的勁敵,而且阮妮從來都沒有放棄過。
上次原諒宴川,是因為阮妮還算安分,並沒有做出讓自己太過厭惡的事情。
而且,自己出事,也跟阮妮沒什麼太大關係。
可是這一次,阮妮這是要出手了嗎?
江沫無端的揪心了起來。
此時。
金城。
宴川開著車,風馳電掣的衝到了阮妮的住處。
宴川有阮妮家的門鎖密碼和指紋,他沒有任何遲疑的刷開了阮妮的大門,就沖了進去:「阮妮!——」
宴川的話,戛然而止。
阮妮躺在了地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短短的真絲睡衣,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透過光線,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宴川頓時不知道該過去,還是不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