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被緊急送到了醫院。閱讀
直接被推進了急診室的大門。
經驗豐富的醫生,很快就判斷出來,江沫這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導致血崩!
幸虧送的及時,再晚一會兒,怕是就有生命危險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沫終於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就看到黎沁雯坐在一邊,哭的眼睛都腫了。
「媽?」江沫虛弱的開口。
「沫沫,你終於醒了!你嚇死媽媽了,媽媽還以為你又要離開媽媽。」黎沁雯一把握住了姜沫的手,眼淚不受控制的又落了下來:「你這孩子,你生氣就生氣,怎麼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呢?」
「媽,我沒事了。」江沫虛弱的說道:「我也是藥師,我明白的。」
黎沁雯眼神里透著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到底是誰,有著這麼歹毒的心腸,這是要置你於死地啊!」
「媽,你都知道了?」江沫問道。
「出這麼大的事兒,我能不去六洲國際打聽打聽嗎?」黎沁雯越說越生氣:「也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嘴巴那麼碎,說出這麼混帳的話來!我的女兒,還用得著去懷一個孩子捆綁宴川嗎?那宴川再好,咱們黎家也不稀罕!你出事這麼久,宴川連個電話都沒有,人更是沒來,這種丈夫要了有什麼用?離婚!必須離婚!」
這個時候,晏明山從外面快步進來,看到江沫醒了,頓時鬆口氣,低聲說道:「你能醒過來真是太好了。住院手續已經辦好了,你就安心在醫院養著,不管多貴的藥都不要節省。我已經預付了二十萬的藥費,你好好養著。」
黎沁雯看晏明山是越看越滿意了。
溫柔、體貼、細心、成熟、穩重。
如果沫沫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江沫衝著晏明山感激一笑:「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那就不要客氣。」晏明山溫和的說道:「雯姨,您守了好幾個小時了,先去休息一下,我來陪著就好。」
「好。」黎沁雯滿意的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晏明山,她也想讓江沫跟晏明山多相處一下,多培養一下感情。
「醫生說你現在還很虛弱,所以不能亂吃東西。」晏明山溫和的說道:「所以我讓人給你熬了水果粥,一會兒吃一點再睡。」
江沫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這一倒下,這名字不太好聽。
可晏明山竟然一點都不見外的樣子。
看來,他真的是把自己當成他最好的朋友了。
江沫暗暗的想著,自己身體好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回報晏明山。
另一邊。
崔瑤急急慌慌的找到了正在外面跟別人打高爾夫的宴川。
「宴川哥,不好了,我……我闖禍了!」崔瑤幾乎都要哭出來了:「我也不知道江沫不能受刺激,我只是單純想為你打抱不平,誰知道江沫就流產了!」
崔瑤的話,讓宴川一下子愣住了。
「江沫懷孕了?」宴川反問。
「是啊。」崔瑤回答說道:「不是都在說,她肚子裡懷著別人的孽種嗎?」
宴川的臉色驟然大變,一把抓住了崔瑤的手臂:「你說什麼?你把話說清楚了!誰跟你這麼說的!」
崔瑤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兇悍的宴川,頓時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宴川,你抓痛我了!嗚嗚嗚嗚!」
「你快說!江沫到底怎麼了?」宴川手裡的高爾夫球桿都扔了,雙手死死的抓著崔瑤的手臂:「誰說她懷孕的?」
「本來就是啊!」崔瑤一邊哭一邊說道:「不是我的錯,我沒想到,只是兩句話,她就流產了!」
宴川見自己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一把推開了崔瑤,轉身就往外跑。
崔瑤被一把推倒在了草坪上,哭的更傷心了。
宴川一邊往回走,一邊打電話:「給我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首席特助小宋就過來匯報了,小宋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甚至帶著一絲慍怒。
「老闆,公司現在都傳遍了,說老闆娘跟您結婚,是假結婚。老闆娘婚後才知道您是六洲國際的老闆,所以想假戲真做,套牢您!可您對她毫無興趣,所以老闆娘就跟別的男人苟且,珠胎暗結,打算賴在您的頭上,逼您承認。」
「放屁!」宴川直接罵了出來:「誰他娘的在那造謠的?」
「流言傳了好幾個版本,已經找不到最初的源頭了。」小宋回答說道:「今天崔小姐突然去找老闆娘,老闆娘急怒攻心一下子暈倒過去了,現在正在佳和私立醫院進行救治。」
宴川又罵了一句,說道:「給我查!徹底的查!流言最凶的部門,整體全部裁撤!江沫,不是他們想詆毀就能詆毀的!」
小宋特助一愣:「全部裁撤?」
「怎麼?有問題?」宴川殺氣騰騰的看著他。
小宋特助趕緊搖頭:「沒沒沒,沒問題,我這就去!」
當天晚上八點。
六洲國際不少員工,都收到了公司人事部發過來的解聘通知書。
這些人,如同晴天霹靂般,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於是,一個又一個電話打到了公司人事部經理的手機上。
人事部經理就只有一句話:「從公司的監控里,看到你在xx地方,跟xx傳播流言。流言傷害到了公司的形象以及老闆的隱私,根據法律法規以及公司規定,對你提起解聘。如果有異議,你可以提起訴訟。」
最慘的還是財務一部。
整個部門都被裁撤掉了。
就因為除了那個對江沫施以援手的小姑娘之外,所有人都參與了流言的傳播和八卦。
整個部門的裁撤,頓時引起了六洲國際如同十級地震般的巨大轟動!
一夜之間,六洲國際上下諱莫如深,再也沒人敢輕易議論江沫的事情了。
阮妮來到公司,看到公司里的人,個個噤若寒蟬,甚至連茶水間都不敢多呆,頓時露出了嫉恨的眼神。
宴川的動作還真是快啊!
一夜之間就強行鎮壓了下來。
只是,他能明面上鎮壓,暗地裡,他能堵住悠悠之口嗎?
這江沫已經是渾身髒水,洗都洗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