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川眼底是滿滿的笑意。
有那麼多支持他的屬下,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他早晚會讓那對狗男女,付出血的代價!
宴川回到了船上,卻發現姜沫不見了。
「姜沫人呢?」宴川拉住了船上的人問道。
被拉住的人也是一臉懵:「我不知道啊!」
宴川急匆匆的回到了臥室,卻發現,姜沫的行李箱不見了。
宴川當即撥打姜沫的電話,不意外的,打不通。
宴川的心,咯噔一聲。
心知,壞了。
姜沫生氣了。
她不辭而別,能去哪裡呢?
Y市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個危險該怎麼辦?
宴川頓時慌了,轉身就往外跑,一下子跟阮妮撞到了一起。
「啊,宴川,你這著急忙慌的去哪兒啊?」阮妮趕緊問道。
「姜沫不見了,我去找她!」宴川急切的說道:「晚上就出去了,行李箱也不見了,她一個人在這裡,萬一出事兒怎麼辦?」
阮妮一聽,心底大喜。
姜沫自己滾蛋才最好呢!
省得她出手了!
阮妮怎麼會讓宴川去找人呢?
她一把拉住了宴川:「今天我們就要去鹽城拜見了,都已經跟那邊打好招呼了,貿然爽約不好吧?」
「顧不上了!姜沫她一個女孩子,我不放心!」宴川急匆匆的說道:「你替我過去吧!我去找人!」
「這樣吧,你先去忙,我來找。」阮妮攔住了宴川:「你還信不過我嗎?」
「這……」宴川一陣猶豫。
阮妮卻又說道:「我們準備了這麼久,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功虧一簣!你按照原定計劃去做,我留下來找人!Y市不小,找人不是個小工程,我比較細心,還是我留下吧!放心,她是你的妻子,我會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去計較她對我做的那些事情的。」
聽著阮妮如此「大度」的話,宴川還是很感動的。
「阮妮,那就拜託了。」宴川雙手扶住阮妮的肩膀,鄭重說道:「等找到了姜沫,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你放心。」阮妮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宴川這才不得不提著心,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等宴川走後,阮妮卻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找姜沫?
怎麼會呢?
先讓姜沫在外面多呆一陣子吧!
到了中午的時候,晏明山再次來到了醫院。
姜沫已經拔了針,正在病房裡溜達著。
「怎麼下來了?」晏明山看到,趕緊過來,幫姜沫攏了攏外套:「Y市不比金城,這裡地勢高海拔高,溫度低很多。小心別再重感了。」
「沒那麼誇張了。」姜沫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聽話的攏緊了衣服:「我是不是耽誤你的行程了?」
「沒事。」晏明山輕笑:「我畢竟是總裁,時間比較自由。就算不去公司坐鎮也沒關係的。」
姜沫點點頭,這才放心了,說道:「晏明山,你對我太好了。」
「我們是朋友啊,這不是應該的嗎?上次是我生病,你照顧我。這次換你生病,我來照顧你。」晏明山笑著說道:「公平。」
姜沫也跟著笑了,不跟晏明山客氣了。
晏明山自始至終都沒有問姜沫為什麼會在Y市,也沒有問她問為什麼會半夜在馬路上,就那麼溫柔體貼的照顧著她。
姜沫打了兩天的針,終於徹底退燒了。
姜沫不想住在醫院,於是就乘坐晏明山的車往回趕。
關機兩天的手機,終於衝上了電。
開機之後,仍舊是乾乾淨淨。
除了姜晟給她發了很多郵件之外,宴川仍舊沒有隻言片語。
姜沫有點死心了。
「在想什麼呢?」晏明山敲門進來:「這家酒店環境一般,要不要給你換個好點的酒店?」
「不用了。」姜沫回答說道:「我好的差不多了,咱們就回去金城吧。」
晏明山頓了頓,說道:「好。」
另一邊,宴川已經見到了鹽城的那個大佬,正在經受大佬的考驗。
無暇分身的宴川,只能幹著急。
他只想快點結束這邊的行程,快點回去找姜沫。
可是阮妮至今都沒有消息傳來,他是真的擔心了。
「宴川先生。」門外的敲門聲,打算了宴川撥打電話的動作:「我們老爺子有請。」
「這就來。」宴川不甘心的放下了手機,暗暗決定等會兒回來之後再給姜沫打電話。
宴川很快就被帶到了一個會客室,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正推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在會客室等他。
姑娘看到宴川,頓時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轉移開了視線。
宴川的皮相實在是太好了,極少有人不吃他的顏。
「崔老,您找我。」宴川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坐。」崔老看了一眼孫女,又看了一眼宴川,滿意的點點頭。
他已經把宴川的身份打聽的差不多了。
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成就,實屬優秀了。
如果孫女能嫁給他,自己也能放心了。
「宴川,你很好。」崔老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說道:「海城那邊的事情,我已經管不到了,但是說句有分量的話,還是可以的。」
「是。」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這個幫,我幫你就是。」崔老緩緩說道。
宴川心底長長鬆口氣。
成了!
然而,下一秒,崔老又開口問道:「不過,老朽也有個不情之請。」
「您說。」
「你看我這孫女怎麼樣?」崔老將自己的孫女拉了過來:「她叫崔瑤,今年22歲,剛剛大學畢業。」
崔瑤臉刷的一下紅了:「爺爺!」
說完,頓時一扭身體,不說話了。
可她的意思,崔老再明白不過了。
宴川的心底,卻是咯噔一聲,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崔老,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崔家也算是百年世家,不會辱沒了你的身份。我這孫女,是我看著長大的。若是她有個好歸宿,我做爺爺的,自然是不會虧待我的孫女婿。」崔老算是開門見山了。
宴川心底叫苦不迭。
他已經有姜沫了,別人再好,跟他也沒關係了!
他不能對不起姜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