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主子讓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只是來羞辱這些女人嗎?他們現在是流放,可過去也是官家貴女。聖上只是判流放,可沒說讓人羞辱糟蹋。」
「王勇,這事勸你別摻和。若是我高興了。或許可以賞你幾個。」趙虎眯著眼睛,露出吊兒郎當的笑意,試圖跟王勇商量。
「趙大人,為人者,有可為有可不為。這些女眷,誰都不能碰。」
「哦,我偏要碰呢。」趙虎笑了,挑釁的看著他。
「那就恕我得罪了。」
「哎呀,哎呀,不要吵,不要吵。大家都是同僚,和氣生財,和氣生財、」眼看著雙方劍拔弩張。
瘦猴突然竄了出來,站在二人之間,協調。
勸說他們不要衝動。
有什麼事情,好好說話。
二人這邊的氣氛,很緊張。
瘦猴本意是好好勸說,覺得大家都是一起共事,最好不要鬧的太難看。
但他是王勇的人,趙虎的手下卻是不服氣了。
憑什麼你說和氣生財就和氣生財了。
直接一腳就將瘦猴踹倒,還很囂張的燈雙手交叉抱胸,看著摔在地上的瘦猴,朝著地上就是啐了一口,一臉不屑。
「什麼個東西,也跑到我老大面前?有你什麼事,狗叫什麼呢?」
趙虎就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人,欺辱王勇的人。
不遠處的那些流放的犯人,都意識到這個叫趙大人的,來者不善。
從他們剛才的話語中,他們隱約意識到這人,是想對女眷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論是夫人還是小姐,都害怕了。
她們可不想就這樣失去了清白。
「趙大人,管好你的狗。要是他再敢傷人,休怪王某不客氣了。王某之前也是給你幾分面子,還勸趙大人見好就收。」
趙虎聽後,笑了笑。
然後不輕不重的朝著剛才踹了瘦猴那人踢了一腳:「聽到沒?再敢出手,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說完,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王勇等人。
唇角露出一抹陰笑、
轉身就示意所有流放犯人都出去在外面候著。
然後男女分開來。
接著就是找瑾王府的人。
「瑾王府的人都在哪呢?站出來,讓本大人好好瞅瞅,這通敵叛國的賊人長的是什麼模樣。」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變的很安靜。
大家都覺得,這人是來者不善,是衝著瑾王府來的。
鳳家幾人,他們還沒站出來。
尚書府的女眷中,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指著羅氏,丁氏和宋氏她們:「在這呢,在這呢,她們幾個就是瑾王府的人。」
說話的人,帶著報復的快感。
一臉得意的看著羅氏她們青白交錯的臉。
露出一副你們好日子到頭,死定了眼神。
「如歌,怎麼辦?這人看起來不懷好意啊,是不是衝著咱們來的?」這會。羅氏她們有些六神無主,只能求助如歌,看看她怎麼說。
都不用羅氏她們說,季如歌就能敏銳的感知對方的惡意。
「先出去看看情況。」季如歌對著羅氏她們說。
羅氏等人應了一聲,然後走了出來。
鳳青山他們也出來了。
看到瑾王府的人走出來了,趙虎的眼睛朝著四周轉了一圈:「喲,咱們的戰神瑾王呢?人在哪呢?」
「回這位官爺,我四弟受傷昏迷不醒,現在還躺在客棧里。」
「昏迷怎麼了?昏迷就能特權了?真以為他鳳司瑾還是昔日的戰神王爺呢?啊呸,他就是個叛徒,是個孬種,是個通敵叛國,十惡不赦的罪人!」趙虎直接一口濃痰吐在鳳青山的臉上。
接著就是一頓辱罵。
「大哥。」
鳳溯風還有鳳贏白看到大哥被羞辱,焦急的喊著,接著轉身就去找趙虎的麻煩。
鳳青山忙攔住他們二人,現在他們是罪犯。
他們是官府里的人,官高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們還是個犯人。
不能衝動,不可以衝動。
他攔著兩位弟弟,勸他們冷靜。
羅氏看到自家男人被羞辱,眼淚刷的流了下來。
直接給氣哭了。
她的男人,竟然當著那麼多的人面羞辱,對他來說,尊嚴面子全都沒了,比殺了他還難受。
老夫人更是直接氣暈了過去。
這一下,直接亂了套。
趙虎還在笑著,笑的很開心。
然,下一瞬很快笑不出來了。
在場的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剛才還大笑的趙虎,下一瞬直接被人一拳擊中下巴,整個人騰空飛起,飛到半空中卻有被人拽住,朝著地上狠狠的砸了下去。
轟的一聲,在場的人都能聽見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再定睛一看,驚住。
竟然是季如歌。
王勇等人看清楚是季如歌做的手,心裡竟然詭異的鬆了一口氣。有種果然是她,塵埃落地的聲音。
季如歌只用了兩招,就將趙虎砸在地上,身下凹了一個坑。地磚呈龜裂狀,朝著四周擴散,像蜘蛛網紋般,看的觸目驚心。
「老大。」趙虎身邊的那些跟班,看到自己的老大單方面完虐,衝過去就要去救人。
結果卻是一腳一個,都被季如歌給踹倒躺在地上。
地上的人,哀嚎一片。
疼的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季如歌走到剛才吐濃痰的那個人面前,拽著他的頭髮朝著前面拖著走。
接著將他摁在一塊不知道是誰拉的屎面前:「吃了。」
看著近在眼前的粉面,男人甩頭,抗拒著。
季如歌抓著他的頭髮摁在上面,依舊是面無表情。
「吃了它。」
隨後也不知道戳到了他身上什麼位置,疼的他嘴裡發出慘叫聲。嘴巴張開,那地上的米田共就被摁到嘴裡。
瞧見這一幕之後,季如歌這才鬆開手。
而那人已經開始噁心的吐了起來。
「嘔……」
季如歌做完這些之後,像個沒事人似的,重新走了回去。
她所過之處,大家都自動讓路。
所過尚書府那些女眷的時候,腳步停了下來。
隱藏在眾多女眷中的某人,害怕的渾身發抖,額頭生出一層冷汗。
她不敢看向季如歌的方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在她以為藏的很好的時候,頭髮傳來一陣巨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