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跟著三當家胡志傑的,得到三當家的示意後,一個個衝著季如歌滑跪,頭磕的邦邦響,特實誠。
沒幾下,頭就磕出紅印子,一點都不帶虛的。
季如歌也是驚了一下,沒料到這些人竟然如此快速且實誠的衝著自己磕頭。
行吧,看在對方表現不錯的份上,季如歌丟給他們幾個藥瓶子,讓他們處理身上的傷口。
這些人拿起藥瓶就朝著自己的傷口撒下去。
親身感受到傷口止血還有癒合的速度,這些人驚的放大瞳孔。
這是神仙才有的藥吧?
「小的叩謝仙女大人。」這些人,激動壞了,衝著季如歌就是雙膝跪地,激動的感謝到。
季如歌看著他們的反應,唇角扯了扯。
仙女大人?
聽的她渾身發麻,腳底能扣出個芭比城堡。
雖然這身子長的漂亮自己是知道的,但被人膜拜喊著仙女,還是尷尬的腳趾扣地。
「別喊我仙女,我不是仙女。」
「好的仙女大人。「
「別喊。」
「遵命,仙女大人。」
「……」
季如歌糾正了幾次,結果這些人還是不改口。
季如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算了,隨他們去吧。
季如歌心裡這般想著,然後看向其他人:「願意歸順與我,跟我回去種地的,就站出來。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看你們選擇。」
在場的人:「……「可你明明剛才說,要麼臣服要麼做花肥啊。
他們要是選擇不歸順,下場就是做花肥,有的選擇機會嗎?
說是給選擇,其實早就定了生死。
隨著季如歌說完三當家還有他的人絲毫不帶猶豫的就站了出來。
種地就種地吧,民以食為天。
種地也沒什麼好丟人的。
胡志傑等人想開了。
好事等不到自己,壞事他們來。
這種破逼的日子,一天都不想過了。
論能力,自己比二當家他們強多了。
可偏偏大當家就偏聽偏信二當家的話。
他這心都被傷的像個沙漏似的。
罷了罷了,誰愛跟著就去跟著吧。
他要跟著仙女去種地。
抱著這樣的想法,胡志傑更加堅定的站在原地。
其他人也是如此。
他們都是以三當家為首的,三當家都占不到便宜,他們還有什麼好日子?
左右都逃不過一個死,那還不如跟仙女大人呢。
死在仙女大人的手下,也比死在這些人的手中強。
伴隨著三當家和他的那些人都站出來表態了,其他一些人也都紛紛站出來。
他們再嘴硬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眼下那些畜生啊。
他們也不想做花肥。
「阿姐,被抓來的人已經都解救出來了。」不遠處季星洲等人出現。
跟在他們身後的是被抓來在山上做苦力或者被強搶來的女人。
做苦力的那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傷,至於被抓來的女人,神情麻木。
甚至有的女人看到山匪他們後,就主動的脫下身上的衣服,躺在地上,擺出姿勢。
這些,季星洲他們刷的轉過身,不敢多看一眼,
俊美的臉上都是尷尬的紅暈,都不敢去看那些人一眼。
心中卻是無盡的憤怒,看她們的反應就知道,以前都遭遇了什麼才會做出這樣的驚世駭俗的舉動。
季如歌也是錯愕了一瞬,接著上前,將身上的披風裹在那個女人身上。
那個女人看到有人靠近,渾身發抖。
嘴裡不斷的說:「別打我,我配合,我配合……」說完就要撕扯披風,要去換個姿勢。
而其他的女人也都是麻木,冷眼看著。
她們就好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對外界是沒有一點反應。
季如歌手指在那個掙扎要扯開披風的女人穴道一戳,正在用力甩開披風的女人,身子一軟整個人睡了過去。
季如歌趁勢,用披風把人裹的緊緊的,一點風都鑽不進去的樣子,這才站起身來。
視線落在那些女人的身上,衣衫襤褸,精神受到嚴重刺激,不管是精神還是心理都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季如歌讓季星洲去自己那個房間裡拿來幾件衣服給這些姑娘穿上。
衣服自然是自己空間裡的,只是找個藉口拿出來。
「你們現在都安全了,不必擔心會有人傷害你們了。現在我想知道你們是回去還是跟我走?」季如歌將大當家他們的事情交給季星洲他們處理。
孩子大了,也該看看他們的能力了。
至於這些姑娘們,季如歌將她們帶到一處安靜的地方。
身邊的野獸去幫著季星洲他們守著。
要是有不長眼的,一爪子下去,保准服服帖帖的。
這會,她給每個人都遞了一杯熱牛奶。
示意她們接過,先暖暖身子。
山上在這個季節還是冷的。
季如歌看著她們衣著單薄還破破爛爛的,身上散發著各種難聞的味道,就很衝著鼻子。
她想了想,還是帶她們回到一個房間裡,讓她們進去洗澡。
可不是她對她們有意見,是身上真的好臭,一個人身上味道大,這裡十幾個女人可想而知了。
忍,忍不了一點。
季如歌當即命人準備熱水,然後喊來山上留著打雜做飯的嬸子,進去幫她們洗乾淨。
一定全都要洗乾淨。
洗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梳子什麼都放在房間裡。
屋內放了五六個浴桶,裡面都是熱水。
旁邊還有十幾個桶,桶里也都是熱水。
季如歌知道,就她們身上髒的,這些水都怕是不夠。
讓裡面的人,桶里的水用完就拿出來,她來準備熱水。
把人都洗乾淨了。
打雜的說六個嬸子,她們有的是抓山上來做事的,也有是自家兒子被抓上山上山賊,不放心跟著一起上山來照顧兒子的。
總之,這幾個就被季如歌給找了過來,然後讓她們去給屋內那十幾個女人洗澡,洗乾淨了。
幾位嬸子,應該也是感受到了季如歌與那些山賊不一樣,應該是個好人來著。
再者都是女人,那屋內女人遭遇了什麼,沒有她們再清楚不過了。
「唉,也都是可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