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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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相柳看著她陰險的笑容,吞了吞口水:「你要不要把你的笑容收一收,看著怪嚇人的。」

  季如歌掃了他一眼,緊接著唇角勾起來:「找出那些人住在什麼地方,對你不算難事吧?「

  「你想幹什麼?」

  「瞧你說的,我能幹什麼呢?」季如歌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想打聽。

  白相柳呵呵笑了兩聲,我信了你的鞋。

  但是瞧著對方的樣子,他還是沒忍住,將自己打聽的那些人以及住址都說了。

  「需要我幫忙嗎?」

  「別,千萬別插手,不然以後朋友沒得做。」

  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總要讓她活動活動才是。

  「你別亂來,被人抓到了,想想你的村民。」白相柳不放心的提醒一句。

  季如歌嗤了一聲,看著他:「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是,你就是。

  白相柳表情泄露了自己的心聲。

  季如歌:……

  友盡吧。

  白相柳走的時候,還是不太放心。

  對著季如歌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不要衝動。

  這件事他來擺平,放心,絕不會讓柳家人得逞的。

  但是季如歌卻是很隨意的擺擺手:「來就來唄,認慫我喊他爹。「

  白相柳:……倒也不至於說這麼狠的話。

  「好了,你就別摻和這件事了。桀桀桀,聽你這麼說,我都興奮起來了呢。」

  白相柳:「妹子你冷靜一點,別這樣,哥害怕。」

  季如歌卻擺手,讓他慢走不送了。

  她要回去準備準備一下,然後嘴裡發出反派那令人頭皮發麻驚悚的桀桀桀的怪笑聲。

  聽的白相柳頭皮都在發麻,天啊,妹子這是,這是刺激大發了,要變身了不成?

  妹子,你想開點啊!

  然,他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因為季如歌完全是聽不下去了。

  這些日子為了村子裡的瑣事忙的團團轉,她都忘記自己主業是什麼了。

  這個不好,很不好。

  所以,今晚就去干一票大的吧。

  說干就干,當天晚上,村民們都還在加班加點的為過新年忙活的時候,季如歌則是早早的休息了。

  大家也沒想太多,畢竟這些日子,的確很忙很辛苦。

  村長累了,要早點休息也是正常的。

  這麼想著,大家都沒有去季如歌的院子去打擾。

  季如歌與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又過了半個時辰就離開了村子。

  目標朝著城中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城中,她連續去了幾個地方,一直忙到四更的時候這才離開。

  不過離開的時候,順手將這幾個打算針對自己的人家的銀錢等物都順了一遍,然後將東西都放在了柳家的地窖里。

  既然你們相親相愛的,要一起對付一個弱女子,那不知道看到自己的東西都落入別人的口袋後,還能不能保持相親相愛,真的是拭目以待呢。

  做完這些,季如歌就深藏功與名的回去了。

  到了家中,在空間裡舒舒服服的泡了花瓣澡,又享受一波按摩之後,這才換上衣服睡了一會。

  差不多的時候,才從空間裡出來。

  伸了伸懶腰,感覺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呢。

  早起去了鳳司瑾,發現對方還在睡著,轉身就打開院門晨跑運動去了。

  遇上了巡邏小隊,跟著他們打招呼。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下午,季如歌午休完,正在看村民做花燈的時候,白相柳來了。

  而且是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

  季如歌一臉莫名的看著他:「滿頭大汗的,你被狗追了?」

  白相柳沒理會她說的這些話,示意她去另一邊,她有話說。

  季如歌跟了上去。

  剛站好,就聽到白相柳說:「城中出事了。」

  說完,視線緊緊的落在季如歌的臉上,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季如歌納悶:「城中出事你跟我說幹什麼?有事找官府唄。」

  「你知道城中出了什麼事嗎?」

  季如歌一臉莫名的搖搖頭,這個,還真的不知道呢。

  白相柳眯著眼睛的看著她。

  「我昨天給你說的那幾個人,昨晚都出事了。」說完,視線緊緊的看著季如歌。

  季如歌一臉驚詫的捂著嘴,震驚的看著白相柳:」哦摸哦摸,什麼?怎麼會那麼巧?該不會老天爺看不下去,給他們的懲罰吧?」

  白相柳:好了,確認了,就是這位祖宗幹的好事。

  但是又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一晚上連續幾家,這可不是常人所為。

  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真的只是巧合。

  「他們怎麼了?」季如歌一臉好奇寶寶的問著白相柳。

  白相柳沉默了一瞬,抬眸看了一眼季如歌,見她一臉想知道,非常想知道的表情,還是說道:「一個晚上上茅房的時候掉了進去,等被發現救上來的時候,肚子都大了。」屎吃多了。撐得。

  當時那場面,據在場的人說,慘不忍睹。

  那肚子跟蛤蟆肚子似的,被人抬上來,嘴裡還噴呢,噁心的讓人朝後不敢上前。

  加上又在外面凍了許久,反正救上來後,身子也是遭遇了重創,怕是活不久。

  「噢喲,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大半夜的去茅房也不提個燈照亮,太不小心了。」季如歌聽後,嘆口氣,搖了搖頭。

  白相柳:……說的也是有點道理的。

  「那其他人呢?」季如歌好奇的問。

  說到這,白相柳又掀眸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另一個出門的時候踩到滑冰,直接摔斷了腿。」

  季如歌撕了一聲:「好慘啊,這也太倒霉了。果然缺德事不能做,這不就妥妥報應了嗎?」

  白相柳:我信了你的邪。

  季如歌又催促著他繼續說。

  白相柳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另外幾個,也是不同程度的倒霉受了傷。屋頂的屋樑斷了,砸斷了腿。要麼就是恭桶突然炸了,傷了……傷了屁股。」

  白相柳說到屁股的時候,表情奇怪。

  他聽說,那可不是傷屁股那麼簡單。

  好像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傷到了,反正聽說喜提太監一枚。

  嘶……

  白相柳想到這裡,就全身冷了冷。

  同是男人,他感受到那絕望的痛苦。

  「傷了屁股?那應該沒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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