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看著她陰險的笑容,吞了吞口水:「你要不要把你的笑容收一收,看著怪嚇人的。」
季如歌掃了他一眼,緊接著唇角勾起來:「找出那些人住在什麼地方,對你不算難事吧?「
「你想幹什麼?」
「瞧你說的,我能幹什麼呢?」季如歌攤開雙手,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想打聽。
白相柳呵呵笑了兩聲,我信了你的鞋。
但是瞧著對方的樣子,他還是沒忍住,將自己打聽的那些人以及住址都說了。
「需要我幫忙嗎?」
「別,千萬別插手,不然以後朋友沒得做。」
許久沒有活動筋骨了,總要讓她活動活動才是。
「你別亂來,被人抓到了,想想你的村民。」白相柳不放心的提醒一句。
季如歌嗤了一聲,看著他:「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是,你就是。
白相柳表情泄露了自己的心聲。
季如歌:……
友盡吧。
白相柳走的時候,還是不太放心。
對著季如歌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不要衝動。
這件事他來擺平,放心,絕不會讓柳家人得逞的。
但是季如歌卻是很隨意的擺擺手:「來就來唄,認慫我喊他爹。「
白相柳:……倒也不至於說這麼狠的話。
「好了,你就別摻和這件事了。桀桀桀,聽你這麼說,我都興奮起來了呢。」
白相柳:「妹子你冷靜一點,別這樣,哥害怕。」
季如歌卻擺手,讓他慢走不送了。
她要回去準備準備一下,然後嘴裡發出反派那令人頭皮發麻驚悚的桀桀桀的怪笑聲。
聽的白相柳頭皮都在發麻,天啊,妹子這是,這是刺激大發了,要變身了不成?
妹子,你想開點啊!
然,他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因為季如歌完全是聽不下去了。
這些日子為了村子裡的瑣事忙的團團轉,她都忘記自己主業是什麼了。
這個不好,很不好。
所以,今晚就去干一票大的吧。
說干就干,當天晚上,村民們都還在加班加點的為過新年忙活的時候,季如歌則是早早的休息了。
大家也沒想太多,畢竟這些日子,的確很忙很辛苦。
村長累了,要早點休息也是正常的。
這麼想著,大家都沒有去季如歌的院子去打擾。
季如歌與他們打了招呼之後,又過了半個時辰就離開了村子。
目標朝著城中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城中,她連續去了幾個地方,一直忙到四更的時候這才離開。
不過離開的時候,順手將這幾個打算針對自己的人家的銀錢等物都順了一遍,然後將東西都放在了柳家的地窖里。
既然你們相親相愛的,要一起對付一個弱女子,那不知道看到自己的東西都落入別人的口袋後,還能不能保持相親相愛,真的是拭目以待呢。
做完這些,季如歌就深藏功與名的回去了。
到了家中,在空間裡舒舒服服的泡了花瓣澡,又享受一波按摩之後,這才換上衣服睡了一會。
差不多的時候,才從空間裡出來。
伸了伸懶腰,感覺又是活力滿滿的一天呢。
早起去了鳳司瑾,發現對方還在睡著,轉身就打開院門晨跑運動去了。
遇上了巡邏小隊,跟著他們打招呼。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下午,季如歌午休完,正在看村民做花燈的時候,白相柳來了。
而且是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
季如歌一臉莫名的看著他:「滿頭大汗的,你被狗追了?」
白相柳沒理會她說的這些話,示意她去另一邊,她有話說。
季如歌跟了上去。
剛站好,就聽到白相柳說:「城中出事了。」
說完,視線緊緊的落在季如歌的臉上,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季如歌納悶:「城中出事你跟我說幹什麼?有事找官府唄。」
「你知道城中出了什麼事嗎?」
季如歌一臉莫名的搖搖頭,這個,還真的不知道呢。
白相柳眯著眼睛的看著她。
「我昨天給你說的那幾個人,昨晚都出事了。」說完,視線緊緊的看著季如歌。
季如歌一臉驚詫的捂著嘴,震驚的看著白相柳:」哦摸哦摸,什麼?怎麼會那麼巧?該不會老天爺看不下去,給他們的懲罰吧?」
白相柳:好了,確認了,就是這位祖宗幹的好事。
但是又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一晚上連續幾家,這可不是常人所為。
是自己想多了,還是真的只是巧合。
「他們怎麼了?」季如歌一臉好奇寶寶的問著白相柳。
白相柳沉默了一瞬,抬眸看了一眼季如歌,見她一臉想知道,非常想知道的表情,還是說道:「一個晚上上茅房的時候掉了進去,等被發現救上來的時候,肚子都大了。」屎吃多了。撐得。
當時那場面,據在場的人說,慘不忍睹。
那肚子跟蛤蟆肚子似的,被人抬上來,嘴裡還噴呢,噁心的讓人朝後不敢上前。
加上又在外面凍了許久,反正救上來後,身子也是遭遇了重創,怕是活不久。
「噢喲,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大半夜的去茅房也不提個燈照亮,太不小心了。」季如歌聽後,嘆口氣,搖了搖頭。
白相柳:……說的也是有點道理的。
「那其他人呢?」季如歌好奇的問。
說到這,白相柳又掀眸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另一個出門的時候踩到滑冰,直接摔斷了腿。」
季如歌撕了一聲:「好慘啊,這也太倒霉了。果然缺德事不能做,這不就妥妥報應了嗎?」
白相柳:我信了你的邪。
季如歌又催促著他繼續說。
白相柳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另外幾個,也是不同程度的倒霉受了傷。屋頂的屋樑斷了,砸斷了腿。要麼就是恭桶突然炸了,傷了……傷了屁股。」
白相柳說到屁股的時候,表情奇怪。
他聽說,那可不是傷屁股那麼簡單。
好像連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也傷到了,反正聽說喜提太監一枚。
嘶……
白相柳想到這裡,就全身冷了冷。
同是男人,他感受到那絕望的痛苦。
「傷了屁股?那應該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