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姑母現在受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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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年的靈芝?薛大夫聽了,鬍子摸了摸,表情有些為難,看似勉勉強強。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記住啊,這是你要送給老夫的,不是老夫要的。」薛大夫重複了一遍說。

  白相柳連連點頭:「是,是我自己要送的。我過兩日就讓人給你送來,多謝薛大夫了。」

  只是過來診診脈,什麼也沒做,白得一支五百年的靈芝,開心壞了。

  季如歌鄙夷的看了一眼薛大夫,死老頭,明明心裡開心的要瘋了,還裝作勉勉強強。

  說裝,也就他誰了。

  季如歌掃了一眼,心裡吐槽了一聲。

  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自己開心就好。

  許是有了那個五百年靈芝,薛大夫明顯比之前積極了很多。

  就連話也多了一些。

  開了一些調理的方子,直接交給季如歌。

  「這丫頭手裡的藥材比我多,缺什麼找她就對了。」薛老頭將藥方子遞給季如歌。

  季如歌掃了一眼,都是一般溫補的藥膳。

  他們這些人身子虧損的很,虛不受補。

  所以吃什麼補藥都不及食補。

  薛大夫說完之後,為了避免會季如歌再一頓損,很有眼色的跑了。

  那小短腿,跑的飛快,一點都不像是個小老頭。

  白相柳還在認真聽著薛大夫交代呢,結果人家手指向季如歌方向之後,說了一句,缺什麼藥材找她。

  然後轉身就跑,那一溜煙的速度,他就是想去追,都追不上。

  他嘴巴張了張,看著他離去的方向,視線落在季如歌身上:「薛大夫這是?」

  「怕被我罵死摳吧,摳的擦屁股的紙都差點水洗再循環利用了。」季如歌撇了撇嘴,對薛大夫的做法,很是鄙夷。

  這些藥材,她不缺。

  真要是從自己這裡拿,也沒什麼。

  至於他嚇的跑的飛快?

  他這樣做,只有證明一件事。

  他心虛!

  知道從自己這裡拿了不少好東西,還死摳,就怕被自己損。

  「他們現在還睡著,進食現在沒辦法做到。我給他們掛營養液,這樣可以維持他們的身體機能。」季如歌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幾個輸液瓶。

  然後挨個扎針,給他們掛水。

  白相柳就瞧著季如歌手裡多了幾個奇怪的瓶子,然後還有很長的管子。

  管子一頭是細針,一頭是粗的。

  粗的那頭直接插在瓶口,另一個細的那個。

  就瞧著拿了一個帶子,在手腕紮上,然後將細針對著凸起的血管紮下,鮮血從吸管流出。

  白相柳一驚,剛要出聲提醒。

  就瞧著季如歌不慌不忙的打開一個東西,血就回去了,然後瓶子裡的液體開始一滴一滴的往下。

  季如歌扎完第一個人之後,就開始第二個。

  很快,一溜煙上全都是輸液的人。

  季如歌讓白相柳注意觀察。

  如果瓶子裡的液體沒了,要喊她。

  最好是關閉,不然血管里進了空氣,就很麻煩了。

  白相柳聽了後,吃了一驚,竟是這麼危險嗎?

  「別緊張,到這個位置的時候,你就喊我,我馬上就來。」季如歌比劃了一下刻度,最後拿起記號筆,標記給白相柳看。

  白相柳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吩咐完,季如歌就離開了後院的房間。

  剛坐下沒多久,寧雪薇來了。

  她帶著熱乎的一手八卦,來找季如歌分享。

  到季如歌的面前就說自己的姑母,這幾日吃了多少苦頭。

  鳳家的族規有上千條,上千條啊。

  每天兩個時辰跪著抄寫,姑母的手腕還有膝蓋第一天就吃不消了。

  罰抄之後,就各種藉口不願意去做事情。

  但是族裡的這些輩分被姑母高的奶奶們,可不慣著她。

  不做也得做,她要是不做那就別想吃飯,睡覺,坐著都不行。

  婆母想硬氣,但是不能坐著,還要在暖和的房間裡站著,整個人就是昏昏欲睡,人睏乏的很。

  一會會她就堅持不住了。

  幾次差點站著就睡著,摔著。

  就是摔著了,也沒有人扶著。

  大家都冷眼,似看笑話的瞅著。

  可把姑母給刺激到了,她要臉。

  最後也不得不答應繼續做事情,獲得自己可以休息。

  連續幾天之後,老王妃肉眼可見的憔悴了。

  每天天不亮,在嫂子們都要起來去幫忙做早膳的時候。姑母就一樣被拉起來去罰抄族規了,理由是不能耽誤白天做事情。

  抄完兩個時辰族規之後,就是吃早餐的時候。

  吃完早餐,就被拉著做事情。

  那是一整天都不得閒,就是睡覺都是奢侈的。

  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管別人如何?

  「所以現在是?」季如歌聽完後,挑眉看著寧雪薇。

  「悔啊,姑母現在特別後悔。」寧雪薇攤開雙手無奈的說。

  然後又繼續說:「以前在家的時候,一天12個時辰,姑母能帶著我念叨八九個時辰,可以說是除了睡覺,睜開眼睛就訓斥我。」

  訓斥什麼?自然是訓斥她不懂的潔身自好,一個未婚的挺著大肚子,每天還不知羞的在村子裡左招搖撞市的。

  女兒家的臉面都沒了。

  一開始寧雪薇聽了進去,心裡難受的很。

  但後來,許是被說多了,罵的也多了。

  她整個人也就看開了,麻木了。

  學習如歌姐,不再內耗自己。

  她說她的,我做我的。

  果然這樣之後,就好多了。姑母發現每次自己也會跟著罵,跟著說落自己後,久而久之就很少說了。

  只是偶爾還會詢問孩子爹是誰。

  孩子爹是誰?她敢說,姑母敢聽嗎?

  自己跟死對頭的兒子有了首尾,還懷了孩子打算生下來。

  姑母肯定是不會允許這孩子生下來的。

  所以能瞞一時就是一時,實在瞞不住了,上如歌姐。

  反正姑母對如歌姐是沒有辦法的。

  唉,要說自己以前腦子抽風,怎麼就把如歌姐當成敵人對待呢。

  看看季如嵐的下場,她就時刻給自己心裡敲警鐘。

  可不能作,落個季如嵐一樣的下場。

  「對了,如歌姐。那天季如嵐趕出村之後,她會去哪裡?亦或者她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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