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白老闆救場

  季如歌手中的鐵棍在五爺的後背上戳了戳,這會五爺被打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但是眼神卻兇狠的瞪著季如歌,仿佛在說,老子記住你了,你死定了。

  「是誰敢傷了我義和莊的人?五爺……」發出信號彈,領命匆匆趕來的那伙人,看到五爺趴在地上,四周都是鮮血。

  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子,他們神情一頓,緊接著衝過來。

  五爺看到自己的救兵來了,一瞬間似乎找到了底氣。

  抬起頭,朝著那些人看過去,嘴巴張開就要說話。

  一開口嘴裡的血嘩嘩的溜,只有上下牙齦,開口說話都在漏風。

  「他母親的,是誰,是誰弄掉了我們五爺的牙齒。」趕來支援的約莫有百來人,為首的幾個人看到五爺的慘狀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他們所認識的五爺。

  身後趕來的那些人,就聽到五爺的牙齒沒了。

  相互對視一眼,心裡都在想著。

  他們的耳朵是不是出現問題了?五爺的牙齒被人打沒了?

  「就是你們打的我們五爺?好大的膽子,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們五爺是誰,兄弟們,有人欺負到咱們的五爺還有其他兄弟們,這件事該怎麼算?」為首的似乎也是一個小頭目,他揚聲大喊,詢問。

  「殺,殺,殺!」義和莊的兄弟們,舉起手中的武器高升大喊。

  聲音之大,吸引一些人出來張望。一看是義和莊這些人,快速的將頭縮了回去。

  然後火速的關上門窗,然後整個街道瞬間變的很安靜。

  街道山只有義和莊還有季如歌等人。

  金老闆一瞧這陣勢,腦子裡想的就是壞菜了。

  這下,可惹出大麻煩了。

  單憑她在城中的能力,根本幫不了季妹紙。

  要是,要是有白家,柳家那些人就好了。

  金老闆娘心裡暗暗著急。

  嚴格說起來,這後面的事情也是季妹紙為了救自己才將五爺打成這樣。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時候跑路。

  「白老闆來了。」

  劍拔弩張,即將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白老闆來了。

  義和莊的人,眉頭一蹙,隨後朝著出聲的方向看去。

  季如歌跟著幾個少年也好奇的回頭。

  看到白老闆的出場方式之後,季如歌唇角抽了抽。

  不愧是悶騷男,出廠方式就是不一樣。

  就瞧著白相柳坐在一頂轎子上,這個季節里,還騷包的四周垂著輕紗帷幔,以珍珠做珠簾。

  而抬著轎子的是八位面容嬌美,身材婀娜的女子。

  她們抬著幾百斤的轎子,腳步沉穩,絲毫不覺得吃力。

  而白相柳就整個人慵懶的側身坐在轎子裡,懷中抱著一個暖爐。

  聲音從轎子裡傳出:「趙五,這件事我與你家大哥已經知會過了,此事已與你無關,還是帶著人速速散去。」

  趙五一聽,滿臉不服。

  這是他的事,他被人打成這樣,竟然還說跟自己沒關?

  搞笑呢?

  「趙五爺這是不服嗎?此話非我所說,而是大當家的意思。既然不願,那便當我沒說。」白相柳說完,視線朝著季如歌望去:「我說妹妹,在外玩了那麼久,也該跟哥哥回去了吧?家中有貴客等候,還不跟我速去?「

  「好。」季如歌知道這是白相柳在幫著自己,馬上招呼著自己的人朝著白相柳走去。

  在轎子邊上站好:「多謝。」

  白相柳唇角微勾,神情愉悅:「還算你沒有白眼狼,當場駁斥我的話。我以為,你還要繼續與人硬剛。」

  「哪能呢,白大哥前來助我,我不可能是那種好壞不分的人。」季如歌當即反駁了回去,表示自己很感謝白大哥的幫忙。

  「我都打算苦戰了,沒想到您來了,多謝多謝。」

  「呵,你倒是能闖禍的。連趙五爺也敢招惹。」

  「我弟弟被他的人欺負了,豈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管?」季如歌振振有詞。

  白相柳抬起手:「停,先跟我回去,有人要見你。」

  「誰?」

  「你猜?」

  白相柳賣了關子,讓季如歌自己想想。

  「義和莊的大當家?」季如歌大膽猜測。

  白相柳嘴裡發出笑聲:「聰明。」

  「金老闆,也來吧。」白相柳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不敢上前的金老闆,示意她帶著其他姑娘們跟著自己一起走。

  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金老闆和她的人。

  也是告訴趙五爺,這人如今被白家護著了。

  若是他想報復,那就先看看能不能承受住白家的怒火吧。

  「趙五爺,這些人都是白某的朋友,還望今後趙五爺約束好自己的人,莫要尋了麻煩,惹禍上身。」

  白相柳留下這句話之後,就帶著人翩然離開。

  徒留趴在地上的五爺以及他的那些手下,帶著不忿的眼神瞪去。

  呸,他五爺絕不會受這窩囊氣,給老子等著。

  「五爺傷勢不輕,先送五爺去找大夫。」五爺身邊的人對視一眼,然後說了句,隨後大家急匆匆的抬著五爺離開。

  而白相柳則是帶著季如歌她們回到自己的住處。

  從轎子下來之後,白相柳掃了一眼季如歌:「我說你膽子可真是夠大的,什麼人都敢惹。那趙老五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人憎惡,若不是有一點實力以及有自己的忠心手下,也混不到義和莊那邊去。」

  白相柳從身邊美婢的手中,接過熱水煮過的錦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一邊擦著,一邊說這個趙五爺的情況。

  「白老闆的意思是此人後患無窮,若不想被報復,應當快刀斬亂麻,解決後患?」季如歌似乎聽到了弦外之音。

  「妹妹,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季如歌給他一個,你是不是早就看趙老五不順眼,打算借我的刀,殺人?

  說完,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你多想了,白某還不至於卑劣用女人做這種事。」白相柳擺擺手:「我只是告訴你此人的危險,至於如何處理,看你。若你不想出手可以,你與我的生意利潤多分我一成,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