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湯被季如歌灌的乾乾淨淨。
寧婉兒整個人狼狽的趴在地上,想吐卻吐不出,別提多難受了。
整個人懨懨的,她紅著眼睛瞪著季如歌,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燒出個窟窿。
「來人,送寧小姐回去。」季如歌回頭看向寧婉兒:「瞧瞧,果然還是王八燉雞比較補,寧小姐肉眼可見的精神了。」說完,說完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寧婉兒磨牙,可這會她的胃翻騰的噁心,除此之外肚子就是翻江倒海的疼痛。
她顧不上跟季如歌爭辯,忙給身邊的婆子和丫鬟使眼色,扶著自己離開。
只是她帶來的人,一個摔在幾米外,疼的嘴裡只叫喚。
一個手指頭還扭曲著,嘴裡發出荷荷奇怪的聲音。
還是旁邊的丫鬟,聽到季如歌的聲音後,也不知為何,就聽話的上前攙扶著寧婉兒離開。
寧婉兒額頭滲出冷汗,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很難受,特別難受。
低聲催促丫鬟快帶自己離開。
結果還沒出大堂,詭異的屁聲從寧婉兒的屁股響起,帶著山路十八彎的節奏。
現場,陷入詭異的安靜,在場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寧婉兒的背後。
接著就吃噗嗤噗嗤的聲音,摻雜著水聲。
這聲音,令在場的人表情陷入了尷尬和噁心中。
咦~~~這,這怕是拉了?
「寧小姐也太熱情了,竟然當場奏樂。」一旁季如歌神來這麼一句。
在場的人,有人沒崩住笑出聲。
而寧婉兒這會,恨不得自己直接昏眩了。
她催促著丫鬟快點走,也顧不上跟季如歌算帳了。
但是心裡卻是恨的。
她千算萬算,算過季如歌沒臉,今後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話。
但是沒算過,變成京城笑話的事她。
只要想到今天的事情,要被傳出去,她寧婉兒的臉面當真是沒了。
她一個用力過猛,身上又是一股惡臭傳來,顯然是又拉了。
且今天她還故意穿著淺色的衣服,更是明顯的很。
兩個丫鬟差點被臭味熏暈了過去,憋著氣扶著寧婉兒離開。
心裡在罵,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好不容易有機會巴結寧小姐,結果對方一身的屎味,令她們懷疑人生。
送走了噁心人的寧婉兒,季如歌也沒去管在場觀禮的這些人。
反正,這些人也都是過來看笑話的。她對原身的身份有認知,一個不受寵被人傳草包廢物,被皇上賜婚嫁給戰功赫赫,卻在三個月前在戰場上受到埋伏昏迷的瑾王殿下。
這要是說出來,沒點什麼陰謀,誰信呢?
所以,這會她要去會會自己那個昏迷的相公去,看看對方長什麼樣子。
她一個資深顏控,對方不好看的話,那就只能一拍兩散,各走各的路。
要是入了她的眼,護他也不是不行。
季如歌心裡這般想著,人已經朝著瑾王的院子走去。
至於婚禮,呵呵,公雞和王八已經順利拜堂,還燉成一鍋湯,圓滿完成任務。
季如歌離開,無人敢攔。
就她剛才的出手,震懾了一些想看她笑話,不安分的人。
「瑾王的住處在哪裡,帶路。」季如歌走了一半,發現自己壓根不知道瑾王住在哪裡。
當即攔下一個丫鬟,讓她帶路。
丫鬟不知前堂發生的事情,上下鄙夷的看了一眼季如歌,就要傲嬌的冷哼不搭理。
季如歌揮拳,一拳打穿她身後成人腰粗的樹幹,丫鬟回頭看了一眼,身子如篩子發抖。
「請,請……」丫鬟收起鄙夷的眼神,恭恭敬敬的送季如歌來到瑾王的住處。
「瑾王妃,王爺就在裡面,您請進去。」丫鬟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下次再用之前的眼神看我,摳你眼珠子塞你嘴裡。我說到做到。」
丫鬟嚇的跪在地上:「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還請瑾王妃饒恕。」
「滾。」
丫鬟嚇的連滾帶爬的走了。
隨後季如歌推開房門,房間裡濃烈的藥味,嗆的人發暈。
她蹙眉走了進去,發現門窗緊閉不透氣,裡間的床上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男人。
即便是面色蒼白,依舊看的出來這人五官立體分明,骨相極佳,稜角分明。
劍眉星目,模樣極好。
從頭到腳掃了一眼,身高也不錯。
季如歌走上前,手突然鑽進被子裡。
唇角勾起滿意的笑容,嗯,小兄弟也不錯,長的挺大。
嘖,這樣的絕色人兒要是沒了,多可惜了。
誰也不知道,季如歌是個出色的特工之外,還是個老色批。
一個對長相,身高,更方面都要求極高的老色批。
以往做任務也接觸過很多高質量的男人,但,都沒有入得她眼。
可眼前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卻讓季如歌有了興趣。
她竟然對他有了心動的感覺。
這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只一眼就認定了,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苦苦尋覓多年的人。
難怪她母胎單身多年,原來自己的緣分是在另一個時空了。
季如歌摸了摸下巴,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直接上手摸了個遍。
藉此,對他的身體檢查了一下。
這時,房門吱呀一聲響,從外面走進來一人。
那人,看到季如歌竟騎跨在王爺的腰部,上下其手,眼睛大睜。
隨後將手中的東西扔下,抽出腰間的軟劍,朝著季如歌刺來:「大膽yin賊,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非禮我家王爺。」說完,手中的劍已經朝著季如歌刺來。
季如歌側身避開,跟對方對招。只可惜她沒有什麼武器,只能躲避不能進攻。眼前的軟劍不斷的朝著她刺來,顯然是想將她刺成刺蝟。
「住手,墨風不得對王妃無禮!」身後,管家匆匆趕過來,看到屋內的情況,當即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