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那個連續幾代,鳳家兒郎幾乎都在戰場上死的差不多的鳳家?異性王,瑾王的那位?」聽到鳳家,萬家的來了精神。
萬家的人在北境是混江湖的,講義氣,也很尊重忠心的人。
瑾王府和鳳家,就是他很欣賞的。
一直想找個機會,認識他們。
但是,他在北境,身份也是不值得提的。
哪有機會見人家呢?
現在,得知鳳家的人也來了,瑾王府的人也在,瞬間來了精神。
「是,是那個鳳家。」白家的沒好氣的掃了一眼萬家。
說了半天,他是一個子沒聽見。
說了鳳家,他倒是來了精神,這個憨貨,腦子還是一根筋。
「哈哈哈,那你不早說。要是知道鳳家的來了這裡,多少我也要好好見識見識一下。」萬家的人激動的搓著手掌,衝著白相柳說。
「呵,瑾王府和鳳家今非昔比,你激動什麼?可別忘了,他們的罪名是通敵叛國!」白相柳提醒對方。」
「跟老子有什麼關係?就大周那狗皇帝,卸磨殺驢什麼事干不出來?這鳳家的人有沒有通敵叛國,誰都清楚的很。」萬當家的朝著地上啐了一口,神情不屑厭惡的很。
「二位是不是弄錯了主次?這次新來的一批人,似乎不簡單。我們還是想想,要如何將這些人收攏在自己的名下。」一直沉默不說話的柳家掃了一圈其他人:「他們入城的時候發生了何事,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二人齊齊看向柳當家的。
嘴裡勾唇一笑:「不就是當街教訓幾個不長眼的嘍囉嗎?至於這麼警惕?要我說,你也太小心了。」
「這群人身份都不簡單,若是讓他們在這裡形成另一股勢力,對咱們並非是好事。」柳家還是堅持,必須趁機將他們分裂或者收服。
如果遇到不答應的,那就使用非常手段,逼著他們認清楚現實,妥協。
但是萬家不答應,他對鳳家那邊多幾層濾鏡,喜歡鳳家那邊,不覺得鳳家他們來了之後,會給她們帶來威脅。
何況他們已經各自壟斷了這裡不少產業,鳳家一個剛來這裡的人,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危險?
所以不贊同柳家所提出的建議。
至於白家,他們家經營的場所,就是風花雪月這些事情,鳳家的出現對他們也沒什麼威脅。
他是站在中立,不打算摻和這件事。
見萬家和白家都不摻和,柳家的人臉色有些難看。
他覺得這些人是故意讓自己難看的。
臉色很難看。
「現在不出手,等他們勢力壯大再出手,有你們哭的時候。「
「這有什麼?在北境以實力說話,若鳳家的人有那個實力,那就來唄。」萬當家的一臉無所謂的。
聽了這話,柳家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這時,閣樓的幾人看到了遠處炸開的煙花,一個接著一個,絢爛至極。
不光是他們看到了,就是城裡的人也都看到了。
「這個方向……」白當家的赤著腳,來到窗邊看著不遠處燃放的煙花說道:「若是方向沒錯的話,那邊就是鳳家那些人所住的地方吧?有意思,剛來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喲,你還別說,這煙花咱們在北境多少年沒瞧見了?這煙花開的真好看,難怪那些京城來的犯人,時常回憶京城那邊的煙花。老子要是見過,也會到處說……」萬家的哈哈大笑幾聲。
望著不遠處的煙花,滿眼都是欣賞。
「這煙花真不錯,改天我要問問他們手裡還有沒有。若是有的話,買一些等著我這花樓有活動的時候,放一些,生意定然能翻一倍。」白相柳眼尾描紅,微微上揚,長長的睫毛斂下,眼裡都是對華麗的歡喜。
瞧著那兩人直接開始討論起煙花,一點都沒擔心鳳家會從他們手中爭搶資源,柳家的臉色難看的很。
話不投機半句多,拂袖轉身離開。
腳步很重,白家和萬家的一定是能聽到的。
偏偏這兩家當沒聽到,任由柳家氣哼哼的離開。
就這樣,柳家臉色發黑的離開了風花雪月閣。
心裡決定,那兩家可以坐視不管,但是他們柳家不成。
必須要讓新來的那些人明白,在這北境活著,靠著的可不是以前的榮譽和名聲,靠的是實力。
鳳家的是不是?呵,我倒要會會你們有多厲害。
只要將鳳家的人制服了,何愁不能震懾其他人?
想通了這點後,柳家的腳步匆匆的離開風花雪月閣。
「這柳家的像對鳳家出手呢。」白家的站在頂層看著柳家氣勢洶洶的離開,回頭看了一眼萬家的,衝著對方笑了笑說道。
萬家朝著柳家的方向啐了一口:「這個不要臉的,自己名下壟斷了多少產業,還不知足呢。人家剛來連住的地方都沒解決,就開始要盤人家了。」
說完,萬家又罵了對方祖宗十八代的。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對柳家有傷害嗎?」白相柳朝天翻了個白眼。
「那你說怎麼辦?整的你好像有辦法似的。」萬家的同樣一句奶奶熊的,瞪著白家。
白家笑笑,抬起手,勾了勾。
馬上就有漂亮的侍女上前遞上酒杯,白相柳接過,一飲而盡。
萬家瞧著他風·騷的樣子,萬家的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接著也覺得沒什麼意思,走了。
唯有白相柳站在閣樓朝外看著,唇角緩緩勾起看著不遠處的煙花。
不知道面對柳家的出手,鳳家會如何應對呢?
還是蠻期待的。
希望不要那麼快就輸了,不然可就沒意思了。
……
王勇和小珍被大家熱熱鬧鬧的圍在一起成了親。並且還單獨為二人準備了洞房用的帳篷。
裡面有精美的喜床,穿上鋪著喜慶的百子被,百子被上面用紅棗花生桂圓等鋪成早生貴子。
床頭還放著龍鳳呈祥蠟燭。
一對新人進來之後,都驚住了。
這,這也太好看了。
「勇哥,我好喜歡這裡。我感覺自己就像做夢似的,不敢相信這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