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皇城司的崛起

  第189章 皇城司的崛起

  拓跋燾居然沒有下令給叔孫俊賜毒酒!

  那麼又是誰膽大包天給叔孫俊送的毒酒?

  知道此事的人當日裡都在皇宮,不可能把消息傳遞出去,拓跋燾越查,便發現這裡面的水越深,最後乾脆暫時擱淺,準備把皇城司建立起來再把那奸細揪出來。

  而始作俑者,此時正在皇宮裡悠哉悠哉的喝著天子才能喝的貢酒呢!

  宗愛吊兒郎當的斜靠在塌上,醉眼朦朧的和心腹阿力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連李公公踹門而入也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李公公看著宗愛罵道:「宗愛!給叔孫俊送毒酒的人,是不是你!」

  宗愛這才對阿力使了個眼色,阿力連忙走出屋外,然後把房門關閉起來。

  他這才笑著說道:「乾爹,是不是我,重要嗎?如果你非要一個答案的話,那還真是我乾的!」

  李公公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他喝道:「這可是欺君之罪啊!你怎麼敢?而且還嫁禍給天子,你不想活了?」

  宗愛自顧自的再次倒上一杯美酒,然後遞給李公公,道:「乾爹,你我都是斷子絕孫的閹人了,活著,當然要給自己找一點兒樂趣,你說是不是啊?乾爹!」

  李公公一巴掌把宗愛遞過來多來的酒杯拍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住口!我也是信了你的邪,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聽信你的讒言向天子說起此時事,現在搞得滿城風雨,你開心了?」

  宗愛感覺自己有點兒醉了,乾脆就倒在塌上,然後側躺著看著李公公說道:「乾爹,別忘了咱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勸你不要生那不該有的心思,不然,死了我也絕對跑不了你,畢竟,咱倆是一對兒父子啊!」

  李公公氣的是高血壓直往上飆!

  我怎麼當初就瞎了眼收了這麼個玩意兒……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陳如意以前坑爹,現在也是如此,把李公公吃得是死死的,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誰都知道他們的關係。

  兩人其中一個出了問題,人們自然會聯想到另一個身上,還真像是宗愛所說的那樣,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李公公忽然便覺得這宗愛就像是一隻瘋狗,逮誰咬誰,他怕了!

  於是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我們都要死!這段時間你給我安靜一點,不要讓我難做,我走了!」

  宗愛連忙起身,然後喊道:「乾爹且慢,聽說,陛下準備成立一個皇城司,爹,我可是你親兒子,你可得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讓兒子進這皇城司為天子效力啊!不然,嘿嘿,你懂的。」

  李公公罵道:「瘋子!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宗愛笑道:「爹爹勿要誤會兒子,兒子這次可是真心想為天子效力,只要讓我進入皇城司,這叔孫俊一案,解鈴還須繫鈴人,自然會水落石出,乾爹也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不是?」

  李公公一愣,然後沉著臉說道:「如此最好,陛下那裡,我會替你美言幾句,記得把事情做乾淨一點,不要讓人查出底細!」

  宗愛連忙說道:「兒子辦事,乾爹你就放一百個心,畢竟我在宮裡就只有乾爹可以依靠,不效忠乾爹,我效忠誰呢?乾爹自去,兒子屆時一定把那該死的奸細抓出來,讓陛下砍死以儆效尤!」

  李公公這才帶著滿意走出了宗愛的小院子。

  阿力此時從外邊拿著只信鴿進門,把門關上後說道:「公公,那位南梔姑娘約您明日見面,說是要感謝公公幫她除去一個心腹大患。」

  宗愛笑道:「這位南梔姑娘,可是個趣人兒啊,若不是我身有殘缺,嘖嘖,給她回信,明日老地方見面,咱們幫了她一次,她也得幫咱一次不是?」

  「是,公公。」

  原來幕後黑手居然是宗愛這個太監,他完美的利用了拓跋燾和叔孫俊兩人之間的尷尬期,派人去給叔孫俊送毒酒,慣性思維之下,叔孫俊還就真信了這就是天子賜的毒酒,讓這廝得了逞。

  而且天子還真像是乾的出來這種事情的人。

  這一切施展起來,可是說是天衣無縫,動手的不是宮裡人,而是白南梔手下的心腹侍從!

  拓跋燾就算是把整個皇宮翻個遍,怕是也找不到一點兒蛛絲馬跡,畢竟當時書房內外之人太多了,怎麼可能查的到?

  宗愛提前就布置好了一切,把自己置身度外,不得不說做得很漂亮。

  除了一點,坑爹!

  李公公,現在成了天子最大的懷疑對象……

  若想洗清嫌疑,還非宗愛莫屬。

  一環扣一環,宗愛當真是把坑爹的本事發揮到了最大。

  第二天,宗愛按照老規矩吩咐小太監們前去市集採買,然後獨自一人來到那間茶樓二樓之上的雅間裡,坐看留下車水馬龍。

  把天子玩弄在鼓掌里的感覺,很爽!

  宗愛很喜歡這種感覺。

  扣,扣,扣。

  「裡面有人嗎?」

  宗愛回頭一笑,對著房門說道:「南梔姑娘來了就進來吧,只有我一人。」

  白南梔這才推開雅間房門,然後關閉。

  宗愛打量了白南梔豐滿的身段兒一眼,不由得搖頭失笑道:「南梔姑娘的追求者,一定很多吧!」

  白南梔來到宗愛對面坐下後,道:「的確很多,但是如陳公子這麼厲害的人物,可是一個也無呢。」

  宗愛笑了起來,道:「南梔姑娘抬愛了,這次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小忙,不知南梔姑娘願不願意?」

  白南梔端起茶杯,道:「自無不可,不止陳公子想要做什麼,或者,要什麼?」說完,她便直勾勾的看著宗愛,充滿了某種暗示的味道。

  可惜宗愛是閹人,內心早已達到了那種聖賢的心態,自然不會被白南梔迷惑。

  宗愛看著門外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請南梔姑娘把送酒給叔孫俊的那人交出來。」

  一瞬間,白南梔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然後沉聲喝道:「絕無可能!此人乃我絕對的心腹,怎麼可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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