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9章 (六千四百六十九)儀式
「一點兒啊?」褐手人道。
「是啊。」灰手人說,「怎麼了?」
褐手人對灰手人說道:「有程度的差別。」
「又來了。」灰手人道。
「到底只是隆重一點兒,還是非常隆重,還是不一樣的。」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問:「搞得隆重一點兒,是說『批准』,要是搞得非常隆重,那會說什麼呢?」
褐手人笑道:「舉辦個儀式。」
灰手人對褐手人道:「嗯,不只是口頭說說而已了,要舉辦儀式表示批准了。」
褐手人對灰手人說:「什麼樣的儀式啊?」
「你問這麼詳細,真想舉辦嗎?」灰手人問。
「不做就不能問嗎?」褐手人問。
「倒也不是。」灰手人說道,「你這麼說話挺像用主的。」
「又說我像用主。」褐手人道。
「以前咱倆不是問過用主怎麼做嗎?」灰手人道。
「是啊。」褐手人道,「那個時候用主說的就是『不做就不能問嗎?』,說的時候語氣還挺嚇人,好像我們問錯了一樣。」
「他這樣倒也不新鮮了。」灰手人說,「現在想想,咱倆問用主非常有道理啊,咱倆是跟著用主做事的人,如果不問清楚,就沒法準備了。」
褐手人道:「然而當時用主就認為咱倆應該什麼都知道。」
「這就令人無話可說。」灰手人道。
「搞得好像用主他有怎樣的計劃,咱倆都能提前知道似的。」褐手人說。
「那時咱倆的確沒法做到。」灰手人道,「一些特殊本事,咱倆又不能給用主使用,如果給用主使用了,後果不堪設想啊。」
「咱倆使用特殊本事,如果直接給用主用,用主知道後會不會對咱倆用法術?」褐手人道。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就算不發生我們對用主直接用特殊本事的情況,用主也對咱倆用法術啊。」
褐手人道:「嗯,也是,我們那個時候是那種性質的工具,有些事很難逃開。」
灰手人問褐手人:「剛才你跟我說:『所以伱反饋時就是用與用主的想問題方式差不多的方式?』,這事還沒說清楚呢。我剛才問了你這是什麼方式,你是不是還沒回答?」
「我剛才說了啊。我說的是你不要假裝沒聽懂,我知道你聽明白了。」褐手人道。
「這不算是正面回應啊。」灰手人笑道。
「你還要怎樣的正面回應啊?」褐手人問。
「具體一些的。」灰手人道。
「回應的時候是不是還需要隆重一些?」褐手人問。
「隆重?」灰手人大笑道。
褐手人對灰手人說:「你要不要搞個儀式?」
「什麼儀式啊?」灰手人問。
「讓我回應的儀式啊。」褐手人道,「正面回應的儀式。」
「你自己搞啊。」灰手人道。
「你讓我回應得具體一些,當然是你搞儀式啊。」褐手人道,「在我看來,我已經回應完畢了。」
「你認為你不用再次回應了,所以也不用搞儀式了?」灰手人故意笑道,「剛才是誰主動提出搞個儀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