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5章 (六千三百九十五)這件
灰手人笑道:「如果你跟我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你說跟我說區別大嗎?」
褐手人道:「區別不大,誰說都行,就你說吧。」
「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是不是伱說就可以相當於我說了?」灰手人問。
褐手人笑道:「相當?那只能算作相當啊。」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那我自己說了吧。」
褐手人笑道:「說吧。」
灰手人道:「其實我當時想的就是模仿用主。」
褐手人道:「所以你那樣根本不能算是模仿『我模仿用主』?」
灰手人對褐手人說:「嚴格地說,確實不能這麼算。」
褐手人問灰手人:「這還有什麼嚴格不嚴格的?」
灰手人笑道:「當然啊,如果不嚴格地說,我就說我是在模仿『你模仿用主』啊。」
「都這樣了,你還硬要這樣說啊?」褐手人問。
灰手人道:「是的,有點嘴硬啊。你感到新鮮嗎?」
褐手人道:「不新鮮。」
「為什麼?」灰手人問。
「見太多次嘴硬的了。」褐手人道,「當然,我不是說你啊。」
「你又在說用主?」灰手人問。
「顯然就是在說他。」褐手人道。
灰手人問褐手人:「你對用主嘴硬感到不新鮮了,所以你對我嘴硬也感到不新鮮了?」
「這很正常吧?」褐手人說。
灰手人問褐手人:「你認為這能構成因果關係嗎?」
「還真可能能形成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笑著問褐手人:「怎麼構成?對用主嘴硬感到不新鮮,就能導致對我嘴硬也感到不新鮮?」
褐手人說道:「這也不奇怪吧?」
「你要不要細說?」灰手人問。
「完全可以啊。」褐手人道,「不管是對用主嘴硬感到不新鮮了,還是對你嘴硬感到不新鮮了,都是對別人嘴硬感到不新鮮了啊。如果一個人以前常見別人嘴硬,那麼遇到一個嘴硬的人,聯想起之前看到過的嘴硬的人帶來的熟悉感,自然就不容易感到新鮮了。」
「聽起來好像還挺有道理的。」灰手人道。
「本來就有道理啊。」褐手人說,「其實可以這樣理解:我說的是對嘴硬這種情況是否感到新鮮;你說的是對具體某個人嘴硬這種情況是否感到新鮮。我們說的不大一樣,所以我那麼說有道理,你那麼說也有道理,你說呢?」
灰手人笑道:「分這麼清楚啊?」
「這也算分得清楚嗎?」褐手人道,「這不就是正常地說嗎?」
「你認為怎麼算分得清楚?」灰手人問。
「以前我們一起經歷過一些事啊,在那些事上我分得清楚。」褐手人道。
「在那些事上你分得清楚,並不影響在今天這件事上你是否分得清楚,對不對?」灰手人問。
「你就挺清楚的。」褐手人笑道。
「什麼叫我挺清楚的?」灰手人道,「是說別人看到我不認為我的形象是模糊的嗎?」
褐手人道:「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你看,我剛說你挺清楚的,你就開始跟我玩這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