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師叔說降頭師是通過小茹給陳鴻圖下的降頭。」林斌點了點頭,沒和花少過多的解釋什麼是媒介,因為他知道花少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說了也白說。
花少對東南亞降頭術還是有所了解的,也知道孔平凡來金陵是做什麼,說道:「小茹就在前面不遠的小區,兄弟們在暗中盯著呢,她名下的手機卡通話記錄沒問題,應該是還有別的手機卡。」
林斌看了看,說道:「直接過去,我和她聊聊。」
花少有些詫異的看向林斌,說道:「斌哥,現在就去見小茹,會不會打草驚蛇?」
「打草驚蛇也沒辦法,十個小時內必須找到降頭師,不然陳鴻圖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林斌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麼做會打草驚蛇,但為了陳子欣,他必須把陳鴻圖救回來。
雖然之前和花少分析的時候,沒想到是歐文找的降頭師,更沒想到還有小茹這一環節,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對方把歐文綁走應該是要滅口,還沒有動小茹,恐怕是沒想到小茹已經暴露。
如果時間允許,讓人盯著小茹守株待兔即可,可現在時間不允許,只能主動出擊,打草驚蛇也沒有辦法,只希望順著小茹能把幕後的黑手找出來。
小茹所在的小區,是很高檔的單身公寓,門口的保安不是擺設,但是快要到小區正門的時候,計程車停下,林斌下車後鑽進停在前面的一輛紅色奔馳。
車子立刻發動,司機是職業女性打扮的張雅,看了眼林斌後說道:「C坐1606室,剛叫了外賣上去。」
林斌點了點頭,笑道:「在倭國時謝謝你照顧嘟嘟。」
「不客氣。你把嘟嘟總扔在孤兒院,缺少母愛還缺少父愛,對他的成長不好,你別總想著你自己,應該多抽時間陪陪他。」張雅並不知道嘟嘟不是林斌的親生兒子,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話,在倭國時誤會林斌和石川辰美的關係,所以說話的口氣並不好,要不是顧及身份,她恐怕會直接說林斌別總想著泡妞,有時間多關心一下嘟嘟。
林斌發現她語氣不太對勁,有些疑惑的看她一眼,也不多解釋什麼,點頭道:「等回中海後,我就把嘟嘟接到身邊照顧。」
他從小跟著林遠山生活,自然知道小孩子沒有父母的童年是什麼樣,可他也沒有辦法,嘟嘟要是跟在他身邊會很危險,就算嘟嘟現在在橫縣孤兒院,要不是有花字營的兄弟暗中保護,他也不放心。
張雅沒在說什麼,車子停在小門大門處,她放下車窗和保安打聲招呼,那保安就打開了橫杆放行。
進了小區後張雅解釋道:「我昨天和我哥一起來的金陵,中午查到小茹後,我就在這裡租了房子,保安認識我和車子。」
林斌有些不明所以,問道:「這種細節問題,以前你也和花少匯報?」
張雅瞥他一眼,不說話了。
林斌知道問多了,也不再言語。
車子在停車場停下的時候,小區裡的所有監控瞬間失靈,張雅親昵的挽著林斌的手臂走進C座,監控失靈,但小區裡有保安,該裝的樣子還是要裝的。
進了電梯後,張雅就放開林斌的手臂。
倆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林斌輕咳幾聲,問道:「你身手怎麼樣?」
張雅疑惑的看了眼林斌,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事情,但還是如實的說話:「單論身手,我在花字營排四百多。」
林斌又問道:「給你一個秘書的工作,你能做的了嗎?」
「沒問題。」張雅眉頭皺的更緊了,問道:「給陳子欣做秘書?」
「不是。」林斌搖了搖頭,電梯到了十六樓,他也沒再多說什麼。
出了電梯後,倆人就形同陌路,張雅開了1605室的門進去了,而林斌來到1606室門外,側耳聽了聽後才把手機拿出來。
門上的鎖是電子鎖,他擺弄幾下手機後,門鎖發出「咔」的發出輕微的響聲後,他立刻收起手機拔出手槍,開門閃身進去。
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一進門正對著客廳,客廳里沒有人,但電視機開著,茶几上有吃了一半,還冒著熱氣的披薩,衛生間的門關著,磨砂玻璃門隱約能看到人影,裡面有流水聲,小茹應該是在洗澡,還能聽到女人在哼哼著《親愛的,你在哪裡呢》同名片尾曲。
竟然還是歐陽靜丹的粉絲。
林斌無聲一笑,輕輕的將房門關上後,閉目感應一下,確定除了在衛生間洗澡的小茹外再沒有別人後,他就將槍的保險關了,無聲的拉一把椅子到衛生間門前,翹著二郎腿點上根煙,慢慢的抽著。
一根煙沒抽完,衛生間的門開了,林斌叼著煙看過去。
小茹身上裹著浴巾,上露香肩,下露兩條白嫩修長美腿,嘴裡還哼著歌,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從衛生間出來,一抬頭看到家裡多個陌生男人,而且還笑眯眯的打量著她,她臉色頓時就變了,驚聲尖叫,下意識的就要將手裡的毛巾扔向林斌。
林斌笑著抬起槍指向她,提醒道:「你最好別這麼做。」
小茹立刻就不敢動了,眼淚撲簌簌的掉落,護著胸哭泣道:「床頭櫃裡有幾萬塊錢,你都拿走,求求你別傷害我。」
「王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入室搶劫的小毛賊。可能你還不知道楊家人已經查到你的頭上,但我老闆怕你嘴不嚴,讓我來安排你消失。」林斌的槍口一直指著她,笑眯眯的上下打量著她,嘖嘖的笑道:「這兩條腿真是白啊,要是讓你這麼消失掉,我還真不太忍心。」
一聽林斌說自己不是入室搶劫的毛賊,王茹反倒是顯得有些鎮定了,稍微一猶豫就解開了身上的浴巾,嬌滴滴的說道:「大哥,只要你放過我,我把錢都給你,你要做什麼也都行。」
解浴巾的手法很熟練呀。
林斌眉頭不由得一挑,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